艳娘(第2/3页)藏地悬棺

日兵的军装领子里,日兵身上就散发出很浓郁的恶臭,像死尸腐烂后的糜烂。

    我的身体对乱葬坑外的人抱有此生最大的敌意,只想把他拖进乱葬坑里来,像撕破脸皮的野兽目露凶光的悄声到日兵身后,一拳把他的脑袋打歪后我就咬破了他的脖颈上的血管,疯狂的吸血啃食。

    大黑老鼠贼兮兮的看见那个日兵瞪大的恐惧到崩溃的双眼在没有神采,我已经咬死了这个人,老鼠撕咬着我的裤腿,这会我意思好转不少,被大黑老鼠拖到一个林子里,慢慢我的意识陷入昏迷,身体没有控制沉头重脚轻,大黑老鼠在前头是真正的人步,我跟在后头砰的头重脚轻砸进一个泥坑里,我再有意识不知多久后了。

    水水…我含糊不清的喊道喉咙里像吞了刀片一样难受,天上阴云密布,不一会就要下雨了,我咬紧牙翻身让雨水落进我的嘴里我双臂撑起身子,大黑老鼠就在一颗树枝上看着我许是怕我再发狂,我一咬牙就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它的头顶,大黑老鼠被我从树上打下来,我一脚踩在它黑色的肚皮子上,它的脸像人一样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娃子,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杀了我要遭报应的大黑老鼠突然张嘴婴儿娃娃一样的声音但又像是那钢刀划在玻璃上的刺耳。我到底第一次见到这种怪事给吓得脚一抖,那只黑老鼠就从空隙里钻出来我用已经破不成声的喉咙问它是你救了我

    任谁会相信自己会是被一只大老鼠救了性命,他尖锐的声音奸笑然后刺耳的南京开始大屠杀了,过一会儿老黑带你捞宝贝

    雨一会又停了,我倒在一颗大树下贪婪呼吸,真想大喊声他娘的,老子又回来了从此天高任鸟飞,这会前头草丛动了一下,我以为是那帮日倭人眼里又翻腾起凛冽杀意,一只白毛老鼠从草丛里钻出来,大黑老鼠的鼠辈?它的动作在我眼里很慢,我接着白毛老鼠嘴里叼着的的东西,是一只奄奄一息野鸡,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看着这只野鸡我恨不得生吃算了,起了火我正要向白毛老鼠道谢哪知道它已经风风火火的钻进了林子深处

    老黑从地里头的树洞里钻出来了,它的身上有伤痕嘴里头还叼着一个麻袋,我拿过麻袋,从老黑的示意里从麻袋里拿出了一件麻布衣服,老黑让我到河边洗把脸再换身衣服,我抓起这件新衣服去了。

    低头,河面上的是我被黑血染得模糊看不清,黑色的鼓包被我的头发遮挡也看不清楚,我一点也不抵触满身污血的自己,但还是跳进河里,换了身衣服,麻布衣服里挂着一面镜子,我擦干净后看到我的脸上像是被吸干了血的,比正常人长不少的獠牙,双眼里漆黑一片分不清眼珠和眼白,老黑见我从河头走来又笑成奸商样,贼兮兮的拉着它的一口尖锐刺耳的嗓子娃子,这会日人都把城里头的人给杀尽杀光了,咱们要发财了,咱们要找宝了

    我跟着老黑皮子往前一直走直到城里头的时候这会儿日士兵都在南京城里**掳掠杀人放火我捂着肚子快要吐出来,但眼珠子的狂性见了血的兴奋,老黑皮子察觉到我的情况两只残疾的爪子捂着脸活像一个人在奸笑,我眼里那黑皮子可活像了和我一样呕吐。

    我颤着身子跟着老黑皮子进了城,老黑皮子眼皮子里精光,我一直跟在它后头停在了一个大宅子前头老黑皮子回头冲我呲牙咧嘴,我一只手捂着痉挛的胃,不为别的这满城血气与尸臭让我难受野兽一样的兴奋又让我填饱的肚子感到饥饿,前面的宅子是一间有些年头的了以前我跳墙跳了不少,但这间的宅门前血染红了三尺以内的泥土,抬头看天,我看到宅上面有血云一团团云像极了扑食的恶鬼。

    老黑皮子挺起肥大的身子爬到宅子门前哗的水声,老黑皮子在宅子门旁的石狮子后撒了一泡腥臭的黄尿。又贼眉鼠眼的溜到我脚下黑脑袋一口咬在我的裤脚上我给老黑皮子拉走了。天色暗下来了,我想老黑皮子是要带我回窝啊。

    我站在一间破庙前老黑皮子往前一钻就钻进了,我是不敢进烟女庙,所谓烟女是指那些未成年或刚出嫁后就折了的女子,她们怨气大,阿爹不敢大张声势下葬,心里头又怕她们找回家,就把自己女人生前贵重物品挂在庙里头再挂名牌乌云密布的天上砸下血红惊雷,地面上比以前冷不少倍,又下起了大雨,这雨打在我身上刺骨透寒,比起冻死还不如让烟女勾了痛快,我心的进了烟女庙。

    烟女庙里挂了很多女子生前所用之物,烟女庙金光灿灿我这个偷可不敢有歪的邪念,就跪倒烟女像前低头使劲,我眼花了看到烟女的手上有只大黑老鼠像在嘲笑我,我胆颤的从烟女旁退开,自始至终都不敢看那像,在烟女身后找到了一堆枯草,把枯草摊平我就睡在枯草上面。

    夜里雷雨交加,腥臭的腐尸味儿和血腥味夹杂着让我胃里一阵痉挛,我恼怒的起身,好巧不巧的血雷劈过,烟女就在我的身前,她一身嫁衣像在流动的鲜血淋漓,头发搭在胸前,顶着一张出阁少女红妆的相貌,我就被这妖艳的女人差点红了过去,但烟女手上的东西却吸引住了我的眼球,大黑老鼠绿油油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我,尖锐的黄牙就要咬到我的脸上,瞳孔收缩我和黑老鼠互相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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