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建打开手里的探照灯,往那人形一般的东西上照去,只见那并不是什么真的人,而是一幅画在床板上的版画。刚才之所以会觉得是有个人挂在那,也是因为灯光的问题,显得有些立体,所以自己三人才会看错。
只是这床板底下,怎么会有一副画在这呢?三人对此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黄建有些恼火的说道“不管了,掀起来看一下就知道了!”说着也不等其他人帮忙,抬起那床板就要给掀了起来,好在那床板也不重,没花什么力气,就给掀起来了。
这床板掀起来之后,三人这才看清楚那画的内容,不过与其说是画,倒不如说是个涂鸦,整个画的内容除了一个和真人差不多大小的纯黑色的女性身形之外,什么都没有。看着这藏在床板之下诡异的画,三人都有些奇怪。
就在三人还对这幅画不明不白之际,杜静枳突然感觉口袋里头的探灵玉,似乎有了一丝微动。顿时,杜静枳便知道,这幅画有古怪,脸色也随之大变,不等开口告诉黄建和封汉二人,手里的金邪剑就不由自主的刺向了那画的正中。
杜静枳原本就是站在稍微靠后一点的位置,这一下突然冲向前去用金邪剑刺向那版画,把黄建和封汉都给撞开了。被撞开的两人都有些回不来神,但在看到杜静枳用金邪剑刺向那版画之后,便明白了,那画肯定有古怪!
两人也不询问,各自拿起手上的法器,也是立马的刺了过去。当杜静枳的金邪剑率先刺入那版画之后,一股浓郁的黑雾便飘散了出来。而黄建和封汉的金邪剑金刚尺也跟随而来,一时之间,整个床铺就弥漫了一股黑雾,封汉也不迟疑,急忙将手中的天珠给展现了出来。
有了天珠的协助,那弥漫开来的黑雾,瞬间就被吸收的干干净净。没了黑雾的阻挡,三人又再次看清了那画的模样,只见那原本全黑的人形,此刻渐渐的流露出了人体的轮廓。
不敢懈怠,三人刺向那诡异版画的法器没有一丝松懈,那源源不断的黑雾也源源不断的流向了天珠所在。几分钟过去了,只见那诡异画作逐渐从黑色转变成了褐色,脸上的五官也逐渐的清晰了起来。看着眼前这诡异的情景,三人虽然仍是专注的看着,没有一丝异动,但心里都纷纷的有些发毛,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道馆中的退魔师 就这样约莫过了十分钟的样子,黑雾逐渐没有了,而那诡异画作也变成了血一般鲜红的颜色,而整个画中人的样子也变得栩栩如生。只见画里一个通体鲜红就连衣物也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女子,正静静的躺在那床板上,仿佛是陷入了永久的沉睡一般,脸色平静而又温和。只是通体的鲜红,让人看着有些心生异样。
看着这奇怪的画作,三人的心里都有些担忧,鬼气已然全部没有了,可是这诡异画作里的人,却比刚才漆黑一片时更加的恐怖了。封汉盯着那“红人”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人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啊?”
被封汉这么一说,黄建和杜静枳也端详起那“红人”的五官来了,看了一会杜静枳突然脸色大变道“这是季初!”听到杜静枳这么一说,黄建和封汉顿时脸色也变了一变,两人又看向那“红人”再联想起上一次见到的季初,果然看五官是同一个人,只是全身都变成了红色,一时半会没有认出来。
杜静枳不止一次的看过季初的相片,自然是不会认错的,可是这季初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这样一幅景象呢?封汉猛地想起杜静枳说过,季初是一夜之间始终的,会不会这里就是季初的床呢?
杜静枳和黄建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沉呤了半响,黄建才幽幽的开口道“会不会是那季初就在这里睡觉的时候,被古魔分身给侵占了肉身,而其实并没有失踪,只是封印在这床板底下?之后住的人,都以为这是一个版画,所以也没有在意。”
听完黄建的说话,封汉连连点头道“我觉得很有这个可能,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咱们该怎么办?”一旁的杜静枳没有吭声,只是继续看着那仿佛只是沉睡了二十年一般的季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封汉和黄建两人自然也听到了杜静枳在叹气,有些不解的看着杜静枳,眼神中都流露出了疑问。感受到两人的目光,杜静枳这才回过神来,轻轻的说道“我没事,就是觉得这个季初有点太可怜了,好端端的就被占据了身体,又被封印在床底下,如今生不算生,死也不算死的,真是太可怜了!”
我是你的小鱼干 被杜静枳这么一说,原本还没有一点感觉的封汉和黄建,也露出了惆怅的神色,纷纷看向了躺在那的季初,眼神也软了下来,流露出丝丝的怜悯。然而,还没等两人这怜悯的神色完全露出来,那原本安然躺在那的季初,脸上似乎有了一丝异动。
顿时黄建和封汉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看到对方也在揉眼睛,两人顿时又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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