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黄仙(第1/2页)地仙灵异录

    ()    暑假我去了住在农村的二舅家,长途车半路上坏了,修了两个多小时才修好。等我站在我二舅家门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在农村人们睡得都比较早,主要是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娱乐活动。想唱个卡拉得走出去5、6里路,到县城里才有练歌房。所以在农村十点多还不睡觉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赌博的,一宿一宿打麻将打扑克,不过基本都是在农闲的时候。农忙的时候没人玩,白天在地里干一天农活累的要死,你就算他赢,他也没那精神头玩。这个时候不算农忙的,但也决不是冬天那么闲。一般情况下这个点,我二舅家肯定是睡觉了,不过今天我看到二舅家三间大瓦房里灯火通明的,而且人影攒动,像是出什么事了。院子里的大黄狗嗷嗷的狂叫,抻的铁链子咣当咣当响,这是干什么玩意呢?我心想,我扯这嗓子在大门外面喊:”二舅,二舅,开门。“你说这屋里面得有多闹腾,我足足喊了十多分钟,我二舅妈才连跑带颠的出来给我开门。    ”诶呀,这不是我大外甥吗?你来你咋不先打个电话呢?让你二舅套车去接你啊,这咋地?这是走过来的咋地啊?上气不接下气的呢。“我二舅妈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并且活力四射的。用我妈的话说,你二舅妈那人不吃饭能送你二里地。”啥玩意我走过来的?我坐板的(读,农村的一种交通工具,就是人力三轮车的铁架子上安两块海绵。)来的,这不是喊你们喊的吗?里面干啥呢?喊这多声才听见。“我抱怨着说道,喊了十多分钟嗓子有点哑。    ”那赶紧进来吧,这家伙一脑门子汗,赶紧进屋洗洗。这不是吗,你二舅逮着个大个黄鼠狼,吱吱的叫个没头啊,那狗也跟着参乎,在屋里那是啥也听不着啊,要不是我出来上洋井那接水,那还听不见呢。“二舅妈拽着我的手往屋里走。我一听抓住黄鼠狼了,我顿时来了兴趣了,赶忙问:”在哪抓的?这地方怎么还有黄鼠狼呢。“    ”偷鸡地“二舅妈恶狠狠的说道:”来偷鸡地,晚上就听那鸡窝里面的鸡嗷嗷叫,你二舅出去一看这家伙一个黄鼠狼骑鸡身上了,跟个人似的,俩爪子掐着鸡脖子,你二舅拿捞鱼的大给住了,那家伙劲老大了。差点给你二舅咬了。“说着我跟着二舅妈就进屋了,我二舅正蹲在原来装狗的铁笼子边上,看我进来,起身对我笑呵呵的说:”来了一凡,吃饭没呢?让你舅妈给你炒俩菜,咱爷俩喝点啊。“    ”不喝了,在哪呢?黄鼠狼?“我二舅就愿意跟我喝酒,然后等我喝多了听我瞎白话城里的事,还时不时的夸我城里孩子是不一样,有见识。但是我现在注意力都在黄鼠狼身上呢。    ”行,那不喝了,让你舅妈给你整点吃的。这不嘛,笼子里呢,哎,你离它远点啊,刚才抓它的时候就差点给我咬了。这小玩意动作老快了“我二舅看我脸都要贴笼子边上了,赶紧提醒我。笼子里面关了一个足有一尺多长的一只黄鼠狼,眼睛溜圆溜圆的,后背上有一条长的白毛一直长到尾巴尖上,皮毛油光铮亮,太漂亮了。我长这么大还第一见到活的黄皮子。说也奇怪,我进屋以后这个黄鼠狼就不叫了,在门口还隐约听见它吱吱的叫呢。    ”它怎么不叫唤了呢?“我疑惑的问二舅。二舅也觉得听奇怪的:”是啊,咋不叫唤了呢?你不知道啊,刚才这个叫唤啊,给我整的脑瓜子生疼。不叫了挺好,这叫的这个心烦啊。“    ”二舅,你想怎么处理它啊?“我问。    ”我说打死,你二舅妈不让,说这玩意邪性。我现在也不知道咋整了,要是放了,咱家这几只鸡都不够它吃的。“二舅说。    ”那可不能打死,你没听说前几天尚屯那老李家媳妇让黄鼠狼闹腾啥样?给她亲闺女都给挠了。我跟说这玩意邪性,能觅人,你看这黄鼠狼,后背都长白毛了,那都是上岁数的了,跟你说那都通人性了,那你知道它那一窝子还有多少黄鼠狼啊,你给整死了那不作死你,赶紧给放了。“二舅妈紧张的反驳二舅打死的意见。二舅冲我撇撇嘴,小声的对我说:”老迷信“。我虽然不信这些东西,但是我比较喜欢听这样的故事,就问二舅妈老李媳妇到底咋回事。舅妈跟我说,那天老李媳妇半夜起夜,看见她家墙头上有一个黄皮子,来回溜达,偶尔还跟人似的站起来冲着月亮作揖。老李媳妇顺手抄个砖头就扔过去了,给黄皮子打跑了。老李媳妇回屋就犯病了,坐在炕头上用脑袋撞墙,后来她闺女过去拉她妈,还差点让她给挠了,然后指着她家里人就骂开了,说什么,这几天老下雨,你家地势高,我借你家墙头修炼一下,怎么地?至于扔砖头吗?多大仇啊,然后又继续拿脑袋撞墙,后来要不是他们屯子的白神婆子过去给治好了,那不一定折腾啥样呢。我问二舅妈咋治好的,二舅妈说她也不知道,反正这事挺邪乎。    我是属于那种心特大的人,我妈都说我应该属猪,沾枕头就着,而且很少做梦,可是今晚却做梦了。梦里我站在二舅家的鸡窝前面,一只和二舅家笼子里关着的一模一样的黄鼠狼正骑着一只大公鸡身上,两只前爪掐着大公鸡的脖子。我看着好笑,大公鸡玩命的扑腾着翅膀,两个完全不同的品种在一起掐架,就像两个流氓打架。我正傻笑,黄鼠狼突然停止了动作扭头看向我。    ”你傻笑什么呢?“黄鼠狼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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