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终章 长夜战争 (前传结局)(第2/3页)长夜年代记
西斯托的对话后,就以装甲骑兵的极限速度赶赴了伊希莉娅号。
伊希莉娅号大副卡斯特罗与其麾下二十余装甲步兵与数百水兵早已加入自由党,并效忠于西斯托本人。在6月23日晚的突袭中,自由军以绝对优势兵力攻击了三艘卡尔文斯级战舰。摩根军措不及防之下毫无招架之力,再加之伊希莉娅号突然的起义,卡尔文斯号与托比斯号被击沉。包括伊希莉娅号舰长在内的其他水兵被大副卡斯特罗成功压制。
而此时斯布托特正在剑桥指挥室看着联邦机甲缓缓有序的登舰。其身后是几十名着联邦军服并且全副武装的自由党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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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城就在眼前,没有人迎接,而所有的掌声与喧闹声都已经在中心广场。自由城北门只有负责警戒的部队,这和西斯托想的梦想完全不一样。
西斯托也是一个爱慕虚名的人,这似乎和他所有的优点不相符合,但他毕竟不是活在小说中的正面人物,真实的活着总有缺点。也因为这个缺点,在这次处于长夜战争中的大选,让西斯托如此的狼狈。而此刻无以复加的痛苦源头应该也是其注重名节造成的。
前方零星的几声枪响,完全被淹没在庆祝的浪潮中,自由城北门已经落入了西斯托手中。他曾无数次想过这场盛大的欢迎仪式,自己会像华盛顿那样对着人群挥手,两侧的民众则在高呼西斯托万岁,共和国万岁。现实没有出现,他所为之付出一切的民众此刻却聚拢在另一个人身边。
他注定成不了华盛顿,他的入城仪式如同一个人类的魔鬼:希特勒。
名单上长达一千三百多人的名字。没有时间审讯,没有人员押送,没有地点关押。喧嚣嘈杂的长夜里,一场最简单有效的针对性屠杀开始了。下达命令的人:西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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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百多台机甲停在机甲收纳库,被登陆船上的挂钩牢牢的锁住。郑常达、赫克托夫以及小野东三郎与三百多名官兵爬出了这个关了他们六天的金属囚笼。官兵们被格自领去了休息室,而郑常达等三将则被卡斯特罗引去舰桥上的中枢指挥室。
期间小野东三郎已经略感不对劲,舰桥上到处都有枪械的弹痕。似乎舰艇上发生过激烈的搏杀,这和外敌袭击有很大不同,想反身回收纳库,但见身后士兵正抬着枪在后面跟着,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郑常达心里却只想快一点看见白宴,浑然不觉已经落入了圈套,小野东三郎想提醒,却已经来不及了,郑常达在队伍的最前面连奔带跑走向了指挥室。
指挥室的门被推开了,当中放着一个医疗仓,常达赶紧走了过去。身后的门已经被关上。当他走到医疗仓面前,里面却空空如也。“白宴呢?”常达一边问一边抬起头来,面前站着一个穿联邦军舰长服的男子,但那人不是伊希莉娅号的舰长老乔治。周围一排冰冷的枪口指向了自己,他反应过来了,也明白了一切。
舰桥指挥部外面响起了一阵枪响,郑常达看着面前这个男子,明明很陌生,却有着熟悉的感觉:“你是?”他想起那个男人就是自己曾经视作情敌的人,即使改头换面也无法隐藏他那阴郁孤冷的眼神。
“白宴呢?他怎么样了?”他仿佛没有看见周围那一排冰冷的枪口。
“死了!”斯布托特吐出了两个字,同时手也向下做了一按的动作。
郑常达眼神一下黯然,四周响起的枪声似乎与自己无关,子弹打在身上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灯光越来越暗,眼前好像出现了白宴,却也越走越远。耳边响起了一首词好像是自己填的《汉宫春》:
细水潇潇百花催折落,飘散怜惜。
迎风拌酒,苦涩怎又成疾?
浑浑噩噩断肠歌,曲散人离。
愁苦怨迟留心上,终成点点相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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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瓦格拉·塞宾斯站在高台上做着激情澎湃的演讲:“这是一个自由的,民主的国度,就算这里有最长的夜晚,同样也有最久的光明!让所有爱好自由的人民,更富有,更幸福是我。。。。”演讲突然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了密密麻麻三米多高的白色机甲向人堆碾压而来,身后跟着数千全副武装的部队。人群纷纷向两侧散去,这支部队正中一个中年人被拱卫着徒步向前,赫然就是西斯托,他一改以往热情洋溢的友善姿态,面无表情一脸严肃。
在军队的簇拥下,西斯托走上了大演讲台,这个民盟党临时搭建的地方,仿佛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瓦格拉·塞宾斯想跑,但已经无路可走,除非他从十多米的高台上跳下去。只好故作镇定,手指着西斯托惊恐的说:“这是一个民主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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