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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宽阔的青石板路上,苏暖正和木青两人坐在一辆马车上,马车是新置办的,坐着很是宽敞。 木青不时偷看一眼自家姐,见她靠在车厢壁上,正打量着车厢。 她们早就想置一辆马车了,进出多有不便,之前只是碍于刚搬出郑家,叫人瞧了,以为她们有多阔气似地。 这回姐得封翁主,不止银子得了不少,还有不少的金银首饰。 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用马车,苏暖就按自己的需要订制了一辆。 这辆车子,着实花了不少银子。里头很是宽大,板材也是用得最好的,务必得保证里头摆放东西的安稳性。 这马车外头看着倒是不显。 今儿刚做好,车行派人给送了回来。 苏暖正在思考一个问题:“这车夫是否雇一个人?雇谁好呢?” 到了门口,就见一顶轿子停在门口。 守门的老何正引颈张望。 听见马车声,他跑了过来:“姐回来了!公主来了!” 苏暖一怔,与木青进去了! 厅堂里头正坐着安庆,地上站着郑氏。 还有一个人,是周霓虹。 她回头见了苏暖,正要话。 一声欢呼,安庆跑下了椅子,“囡囡,囡囡你回来了!跟娘回家,走!” 苏暖看看屋子中央的郑氏,见她一脸无奈,又有几分惊惶。 她叹息一声。 圣上赐她入住周家,听在周家西苑又划出了一座院落,加了匾,赐紫阳苑。与周霓裳姊妹的住处同在西苑。 周家占地比怀王府有过之而不及,房子多的是。别拨出一处院落,就是三处五处,也是有的。 当初安庆公主下嫁周家时,周家为表诚心,特上奏,分别向东西两处又扩了百丈左右。 所以,周家规模其实已是与王府差不多大。 苏暖谢绝了。 她不能搬进去,理由有很多,最重要的一条是她不能撇下郑氏,还有她要自由,她要做生意,她还要......接出师傳。 “公主,请上坐!” 苏暖笑眯眯地瞧着安庆,语气柔和。 面对安庆,她不由自主地会柔和了语气,安庆那样子,稍大一点声都会吓着了她。 对谁生气,也不能对安庆生气。 安庆异常听话地看着苏暖,仰了脸,脸上都是笑容,纯净,真诚,就像一个孩子! 她被苏暖牵着手,拉到了上首的椅子上。 苏暖正待回头,手却被安庆扯住了,她拍拍她的手,轻轻掰开了她的手,换了另外一只,主动地握住了安庆的手。 安庆满足地,紧紧抓着苏暖的手。 “那个,苏......” 周霓虹站了起来,她双眼闪烁地望着面前的苏暖,再次面对,她不知该如何称呼苏暖! “周姐姐!” 苏暖望着眨着眼睛的周霓虹,心内,周霓虹还是那软软的笑容,她是个恬静的女孩,此刻她的眼睛里,只有笑意。 “冬姐儿好久未见周姐姐了呢!” 苏暖唇边噙着笑,对周霓虹道。 “冬姐儿!” 周霓虹释然,是呵,苏暖早就叫她姐姐,不是吗? “今日,母亲与我来看看你,你还是那么忙么?” 她已经恢复自然,自然地看着苏暖:“母亲要见你,所以我们就不请自来了。” 她又看了一眼郑氏,笑眯眯地:“苏夫人也是打扰了。” 郑氏忙称不敢。 她瞧着周霓虹,心内很是有好感,这个周家姐一直彬彬有礼,并未摆架子,话细声细气地,一直拉着她娘。 那个她不敢多瞧一眼的安庆公主。 此刻她看着与苏暖站在一起母女两人,深深吁了一口气,这母女三人太像了,站在一起明摆着就是一家人。 特别是安庆。 此刻,郑氏才敢抬头仔细地看几眼。 她那憨憨的模样,竟与苏暖时候很是像呢。 她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亲母女,一眼就看出来的。 这个周姐是个纯善的,她一直陪着她的母亲,照顾得很是细致周到,一看就是常年照顾下来的,那擦拭帕子的动作轻柔,叫人看了不由心中一动。 “娘,你先回屋子吧?” 苏暖扫视了一眼郑氏,见她站着,似乎没有个落座的地方,想着她的不自在,就开口了句,又加了一句:“娘,我给你带来蜜汁鸭,正热乎着呢,您尝尝!” 她嫣然一笑。 郑氏开心得退了下去,到了门外,轻声吩咐:“去厨下蒸点桂花糕,新新鲜鲜的,给送送到堂上去,让公主也尝尝鲜。” 她方才因为安庆的突如其至,苏暖又不在家,一时慌乱,这会才想起,吩咐王妈妈赶快去蒸了来。 那是冬姐儿的娘和姐姐,她得招待好了。 她瞎想什么呢? 苏暖早在圣旨颁发的当日,就明了,她不会离开,她还是苏家的女儿,她仍旧是她郑玉珠的女儿。 至于公主,不是义女么?那是义母,两码子事。 郑氏一颗心总算落到了实处,这么,皇家并没有打算公开这件事情。不然怎么就不能堂而皇之的认了回去? 这样更好,皇家不敢认冬姐儿,她要。 只是今日安庆上门,她看着她盯着苏暖,对苏暖百依百顺的样子,忽然心里酸楚: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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