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炎夏幼识寒之序章:杀出个黎明(上)(第5/7页)怒瀚

   “杀光他们!”

    这是早已种下的种子,只等破箱而出的时候发芽,生根,开枝散叶,转瞬间成长为参天大树,变成能。

    身体保持着出拳时的姿态,她随着水流滑出箱子,姿态像一条早就准备妥当的鱼,一把出鞘准备饮血的刀。

    当面的人反应不一,有的被冲击而来的水流所惊,有的大喊着警告的话,还有人被女子曼妙的**吸引,痴痴、迟迟不能做出反应,十几名警卫,仅三人及时扣动扳机。

    她不理会对方怎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

    身体半伏,疾进数米,流光自头飞过,她来到一名警卫的脚下,右手捉住其脚踝,左拳向上打出。

    咔!

    如钢钳夹出来的效果,警卫的脚骨折断,盆骨粉碎,不大的拳头带来巨大的力量,他的命根、连同腹腔内的一切生生上提半尺,与胸腔内脏器拥挤在一起。

    “啊!”

    房间内响起第一声惨嚎,他的脸因为剧痛而变形,身体弯曲,弓成一只大虾倒下,再被甩动的力量扔到一旁。等他真正倒下,感受到水的清凉时,凶手早已借力而走并且站起来,到了第二、第三名警卫身旁。

    没有丝毫停顿,她一拳打在警卫的腰肋,顺势转身,反手一记手刀,砍在第三人肩颈。

    “砰!咔!”

    响声沉闷,响声紧密并为一道,被拳头打中的警卫身体弹到空中,另一个肩骨被劈碎,依旧阻止不了掌刀行进。

    掌过,声停,那名警卫的头歪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极快地吐了下舌头。

    身体自空中回落,水花四溅,腰腹凹进去一块的警卫大张着嘴,一口口吐出血块与破碎的内脏,再一口口往回吞咽,不由自主,不能自主。

    他是队长,这批人的头儿,兢兢业业,从未出过差错。现在的他,生理状态比较奇特,眼前漆黑,心跳缓慢,听力和思维却保持正常。

    接连几次碰撞的声音耳边回荡,急促相接,难分彼此。

    没有拳风呼呼,没有人声喝骂,没有枪栓拉动,没有电击棒激发特有的滋滋穿梭,耳边除了重击落在**,没有一多余声响。

    队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自己手下十几名队员正被人屠杀,不仅没有能力制服对手,连一两次还击都做不到。

    他的感觉有些困惑,不理解这一切如何发生,更难理解的是,在他的认知中,女人无论多么强大,怎样凶狠,没了衣裳,战斗力便会直线下降,然而零号给人的感觉是完没有这方面概念,身体不着寸缕,但没受到一丁影响。

    难道她不是人?

    带着无法理解的疑惑,队长慢慢失去意识,心内不停呐喊。

    “老天爷啊,这是什么样的怪物!”

    *********************

    房间沉寂,她站在尸体与血水中四下观望,目光冷漠,内心微惘。

    人是她杀的,反思不因为后悔,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刚刚会有那么大杀念?

    杀人事,有杀念看起来很正常,然而在她这里并非如此。回忆过后她知道,自己刚才杀人并非因为被挡住去路、或因为他们拿枪对着自己,而是原就要杀。换句话,即使那些人什么都不做,甚至排着队来送行,她还是会痛下杀手。

    不仅如此,此刻她的脑海中有个念头:接下去碰到人的时候,还要杀;她甚至觉得,即便自己决心放过,身体也会自动做出反应。

    这不对,一定不对!

    她能地感受到一股潜在危机,凶险程度远比警卫、警卫手中的枪更强烈。

    首先找出根源,之后才谈得上解决。

    她用力思索,几番努力,结果非但不能成功,反触碰到某个不该碰的禁区。

    “吼!”

    脑海疼痛骤然加剧,强悍如她也承受不住,她在嘶吼声中摔倒在地上,眼睛里青芒为之狂涨,灯光般灼亮。

    苦想没能找到原由,但不是完没有收获,她意识自己身上有一重隐形枷锁,需要找到某个人特定的人,通过某种特定方式才能解开。

    会是什么人呢?

    也许碰到时能够认出来。

    若找到他,应该怎么做?

    也许是杀掉?

    头又开始疼了,不同于其它伤痛,头疼不止伤害身体,还影响到反应与战斗,于是她放弃了关于那个人的追索,转而想些别的事。

    她知道,自己在追求自由的道路上才刚刚迈出第一步,万不可就此放松。

    她重新反思之前的战斗,或者叫杀人的过程,随即发现自己犯了很多错,比如衔接不够紧密,动作还不是太流畅,出手时所取的部位时有偏差,导致有些人需要双击才毙命。

    这些错误中,有些因为她的身体状态,属“不需要改进”的那种,有些则可以通过反思得到进步,从而帮助她变得更强。

    除了追求自由,变强也是她的能,不放过任何机会,不浪费半时间。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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