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三章：杀机临头(第2/5页)怒瀚

听不少专家讲，这是军校建立以来最精彩、水平最高的一届。请牛犇同学对届机甲大赛做个整体评述，如何？”

    “挺好的。还有希望早点结束。”

    “为什么？”

    “提问结束了。”

    “呃好吧。虽然有点遗憾，但要感谢牛犇同学接受采访，请好好休息，最后请容我以个人的名义，祝你比赛顺利。”

    “谢谢。也祝你顺利。”

    采访结束，牛犇什么事情都没干，等了没多会儿功夫，元东不出意料打来电话。

    “一对二，胜负五五开，你确定自己不是疯话。”

    开口主动揭开真相，印证了牛犇的猜测：他的电话时刻处于监听状态，安顾问只需按下某个按钮便能知道部通话内容。

    “不是疯话。”

    即便早有预料，牛犇依旧很生气，语气生硬，懒得多做解释。令他稍感意外的是，安顾问虽然不满，但没有想象中那样怒火万丈，暴跳如雷。

    “知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安排？”

    当真是安排啊！又一个猜测被验证，牛犇心中暗暗感慨。

    安排韩林儿退赛简单，操纵国外选手可就难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退赛总归不是什么光彩事情，如今更是落下“勾结”“保冠”等名声，丢脸丢到国家层面。由此也证明，安顾问能力出众，办事杠杠的。

    “之前您不是了吗，争冠的同时借机锄奸除害，抓虫子。”既然坦诚相见，牛犇不掩饰心中想法，道：“这是好事情。但在利用我之前，起码让我知道怎么回事。”

    元东缓缓道：“国家事务面前，没有人可以讲条件。”

    牛犇平静道：“或许我比较特殊。”

    这是多么狂妄的话！与之相比，一挑二的提议根不算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元东淡淡道：“联邦目前的情况，内部整顿已成为当务之急，错过一次机会，便有可能无法挽回。你的性情狂悖固执，偏守着那些无聊的自尊不愿放弃，如果告诉你，谁能保证你愿意配合？”

    牛犇平静道：“你没试过，怎么能知道呢？”

    元东冷冷道：“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

    牛犇不想与之争辩“知道”与“通知”的区别，淡淡回应道：“是的，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稍后，元东漠然道：“国安局对你的评估中有一项：自私自我，做事凭个人喜好，而且不计后果。由林杰的事情中可以看出，你有忍无大忍，看似理性低调，实际上弱点极其明显。另外你有谨慎的一面，尤其对于自己不了解的领域，更加不会轻易决定。根据种种信息推演测算的结果，你拒绝的可能达到百分之三十六点五二，同意的可能只有百分之十二点八。”

    听了这番话，牛犇感觉如在梦中，好半响才从懵懂的状态里醒悟过来。

    “这是光脑运算的结果？”

    “不是一般的光脑。”

    “的确不一般。”想想自己被光脑当成数据一样分析，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是刻意安排的结果，每次决断都有可能被人掌握，牛犇心内暗凛，但又按不住有些好奇。

    “正反相加，竟然不等于一。”

    “假如只需要两手准备，我怎么会不告诉你，并因此承担巨大风险。”元东毫无感情的声音道：“任何事情都不止有正反两面。做大事的人，警惕的从来都不是确定的是与否，而是那些被掩盖的未知可能性。”

    牛犇认真思索着这番话，道：“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我早就讲过，你的高度不够。”

    抑制不住心中恼怒，元东道：“内部锄奸只是一方面，为了将你活着送入决赛，联邦动用无数力量，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却”

    “等等！”出于某些方面敏锐直觉，牛犇打断后追问道：“活着进入决赛？”

    电话那头第三次陷入沉默，时间比前两次加起来都长。

    时间长，牛犇的心情是沉重，渐渐意识到自己近来分神太多，松懈太多，可能忽略掉一些事情。

    终于，元东的声音再度响起。

    “有迹象表明，医生已进入华龙联邦，甚至已经来到都。”

    “医生？”正在回忆中，牛犇一时没能醒悟。

    “黑榜。”

    仿佛被电了一下，牛犇眼神狂跳。

    “来做什么？”

    “我知道就好了。”元东没好气儿道：“也许是为了杀你。”

    “也许是为了杀你。”牛犇反驳道。

    “是我倒好了。”元东的声音恢复漠然，“根据分析，姬鹏帝国最有可能是医生的客户，你最有可能是目标。”

    又是分析，想来又是那台不一般的光脑得出的结论，牛犇没心情再与之计较，脑海中无数个念头闪过。

    大战当前，恐吓牛犇完不符合元东的立场，因此可以断定他的是实情，而且把握不。此前他就多次提醒牛犇把梅姑娘叫来，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不肯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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