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约会(第2/3页)通灵作家

不发表意见又每都会看我的博客呢?你就不想点什么吗?”我单刀直入地问道。

    “原来大作家也有困惑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只知道写故事呢!”“绝缘体”道。

    “老兄,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关注的话哪来那么多素材呢?”我不由沾沾自喜起来,心想你子又怎会明白我的本事呢。

    “这么你写得都是亲眼所见了?难道你是个巫师吗?”他问道。

    “巫师?你还真对了啊。可不许告诉别人啊,哈哈!不开玩笑了,你是做什么的?”我言归正传。

    “我也是跟死人打交道的!你猜吧。”他卖了个关子。

    “火葬场的?太平间的?你该不是法医吧?”我连珠炮似的问道。

    “我就住在跟你一个城市的北郊,是湖城区的一名刑警,所以接触死者是再正常不过了。其实我很早开始就喜欢你的作品,我总觉得你的作品里面的角色是有血肉的,所以我才会乐此不疲啊。”

    听到这种评价出自一个惜字如金的读者我怎能不飘飘然呢?所以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无所不了的友了。我也知道了“绝缘体”的真名字---方。

    此后的日子,我还是照旧继续写我的,依靠垒方块养家活口,而方也经常光顾我的站,只是他不在沉默,而且评论的话越来越多。忽然又一次,他跟我很严肃地:“我很想见见你,谈一些一直想问你的事情。”我那你就直接呗,他却笑了笑:“再等等吧,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弄得我只能想到一个词语---莫名其妙!

    其实我的日子真是不好过,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我生活中最亲密的两个伙伴---安眠药和眼罩就会准时出现在我的床头。因为我需要强制睡眠,也需要在梦醒时分首先做好充分的准备,再摘下眼罩去面对可能看到的它们。我觉得这个准备实在是太必要了,比如有一次,我从梦中惊醒,却忽然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鬼正瞪着红红的的眼睛欣赏我的睡态!我当时的心情怎一个恐惧了得啊!我几乎就崩溃了!

    方有一次问我:“你是否有过最害怕的一次经历?”我付之一笑,故作轻松地:“我什么都不怕,也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其实就在那晚上我就经历了一场让常人无法忍受的恐怖。那白我亲眼目睹了一起火灾的现场实况,晚上正在案头组织语言在我的故事中“情景再现”,却猛地发现火灾中的一个遇难者正在我的身后偷看我写的故事。亲爱的朋友,如果换作是你,试问你该吓得换多少块尿布才能正常话!

    但是我是不能向我的读者表现出哪怕一点点惧意的,道理很简单:一个见到血就哆嗦的外科医生,你他的手术成功率会是几成呢?所以,要想做一个恐怖家,就一定要保持坚强勇敢不怕地不怕的形象,不然谁会买账呢?

    没想到,方对我的回答取颇具怀疑,他只了一句话:“如果你胆子足够大,那就下个星期四晚上来反背村找我,我有一件奇怪的事情要向你请教,我想你一定会不虚此行的!”

    所以我好像真的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了。现在,我就站在反背村的站牌前,按照方留下的地址,一步一步走向他家的住宅楼。周围,游荡着这一片的夜行者,的确,它们也是会分区间行动的,这只能算是经验之谈。而且而我不得不承认,这的阴气真是够重的,奇怪的是在各个辖区的“老大”似乎都一下子聚到了这里,仿佛要开什么“幽灵大会”一样,这种情景在每一年的固定时间我都会看到,比如---清明节。所以我也见怪不怪,穿过“鬼群”(当然不是人群啦),来到方家的楼下。

    这是一栋白白的楼,白得像被抽干血的躯体。据方,这里住的都是公安系统的头头脑脑,我在进了楼道以后也印证了这一点---这楼道里几乎体会不到一点点阴气的存在。要知道,做公安工作的肩头上的徽章的确在避邪方面起着让我一直费解的作用。

    我按响了方家的门铃。门铃的铃声居然是,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弄得我一阵紧张,看来职业病的确会或多或少影响一个人。

    半分钟后,我和方已经坐在客厅攀谈了起来。

    垫场的话我真的不想,你想我大老远穿过市区深更半夜到你家就为了你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值得吗?所以我直接奔向主题:“你找我什么事?”

    方看了我好一会,睿智的双眸告诉我他是一个爱思考的人。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就像一个熟人一样亲切,可能是因为我也很爱思考,这一共性拉近了我们彼此的距离吧。

    方想了一会,道:“我始终觉得你的故事不是编出来的。你想一个人连续写了4年的鬼故事,还花样翻新,毫无江郎才尽之态,这本身就让人奇怪。一个人的潜能会有这么巨大吗?”

    我不得不佩服,看来做刑警的人的确比一般人爱思考,我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道:“证据呢?”

    方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我在湖城区刑侦大队负责资料档案的整理,所以见到各种刑事案件的卷宗的机会实在是不低于百分之九十。而恰巧我又是一个喜欢拜读你鬼故事的忠实读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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