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纸人(第2/3页)通灵作家
个鬼,估计十有八九就是他。
“那到底他那里丢了什么东西呢?”我又问道。
“一个纸人!”话劳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纸人?”我十分费解。
“不错,你看,就是一个纸人!”着,话劳从怀里取出方给他的那份通缉令来。借着灯光看去,这份通缉令上画着的纸人的形象顿时清晰地出现在面前:他带着一顶尖尖的帽子,白白的脸,像雪一样,弯弯的眉毛,的眼睛,最最醒目的是他那张殷红的嘴,仿佛刚刚吸过血一样,透露处无尽的诡异。
“这个纸人是城南的一个很有钱的鬼孝敬老爷子的,谁知道竟然又给跑出去了!哼哼,够你那帮朋友们找的了。”
直觉告诉我话劳似乎对这件事十分了解。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我忽然问道:“你知道他在哪里是吗?”
话劳想要掩饰也掩饰不了了,因为他接着了一句不打自招的话:“你怎么看出来的?”看来真是言多必失。
无奈之下,话劳低声道:“我虽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确定,但十有八九他是往那里逃去了。哎,这里面还有一个故事哩。”
“你就别跟我这铺垫了好不好?呀,什么故事?”我几乎就要急得跳起来了。
话劳得意地道:“别着急,容我慢慢讲来!不过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就别问了,因为我这人好打听,自然有自己的一条信息来源,不过我敢担保我的信息绝对真实!”
我卡住他的脖子:“你子到底是不?信不信我把一壶酒都给你灌进去?”
“好好好,我,这个故事还得从一个扎纸人的起。”
章德家是祖传的扎纸人纸马的手艺,从章德的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儿起就开始从事这一行业,到了爷爷这一辈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据章德的爷爷的手艺全长安城都闻名,最厉害的法是章德的爷爷是扎纸人累死的,因为太多人要买他扎的纸人,供不应求,自己徒弟又少,所以爷爷为了赶活就贪黑起早地忙碌,直到累死。
这一法自然是有待考证,但是章德家扎纸人的手艺却绝对不是吹出来的。传到章德这一辈更是发扬光大,这子不但继承了祖上的优良传统,而且在此基础之上又动了不少心思,比如除了扎纸人纸马,兼卖纸钱元宝寿衣花圈挽联鲜花,他还创造性的开始扎各种新生作品,比如电视机、冰箱、洗衣机、电脑、手表、玩具、餐具以及洗浴用具等等等等,甚至各类服装、日用百货、五金建材,反正这么吧,只有您想不到,没有他不会扎的。
所以,生意好一点都不奇怪。不过唯独有一点常常会使客户不解,那就是他家店门前的两个纸人。
这是按照金童玉女的形象扎的两个纸人,男孩儿白衣白帽英俊潇洒,女孩儿红衣红裙漂亮端庄,大老远一看,就跟两个活生生的娃娃一样。但是您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有问题。
通常这两个娃娃都是一左一右放置的,为的是匀称,看着也合理。您想金童玉女伴左右,头顶莲花,脚踏福字,一般家里死人都是这么布局的。可是章德店的这两个纸人却是放在一边的,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反正总是放在一边的。
有人问章德这是为什么呀?长得只回答:“从打我爷爷那一辈,就有这两个纸人,就这么放的。我打学徒时候看见他们俩就是这么放着,而且我父亲临终还嘱咐我,这两个纸人只能这么放,千万不能乱动。”接着就没有下文了。
更奇怪的是,无论什么样的客人要买这两个纸人,对不起,不卖!
为啥?不为啥,就是不卖!这是店里的规矩,规矩就不能变。
十几年下来,章德家真是赚了不少钱,转眼间,章德的儿子也大了,都娶了媳妇,章德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好了。儿子是新一代社会的主人公,极力排斥父亲的职业,要想让他学手艺门都没有。无奈章德又不收徒弟,他看不上别人那个笨手笨脚的样子,许多老街坊都担心他家的这门手艺就要失传了。可是他家的生意还是那么好,直到有一,喝醉酒的刘四半夜三更从章德家店后门经过,无意之中朝着窗户里面看了一眼,顿时就吓得酒醒了一大半,他看见章德嘴里叼着烟袋,正坐在屋中央,而那两个娃娃一样的纸人,正忙忙碌碌地扎着纸人!那手法相当的熟练,就像是两个章德家的伙计一样。
对于这件事的真实与否,街坊们都抱有不同的意见。因为醉鬼刘四平日里就是个喜欢无中生有的家伙,何况那还喝多了酒。不过有一种法慢慢地出现了。据章德的爷爷累死的那晚上正在扎纸人,扎的就是那两个娃娃,在他垂死的时候,一不心被手中的劈刀划破了手指,那血,滴滴答答地滴到了两个纸人的身上。于是,那两个纸人就有了灵气儿。
人言可畏,看来许多故事就是在这种群众演绎的过程中生根发芽的。不久以后,章德一病不起,章德的媳妇和儿子在医院护理,家里的生意就由儿媳妇阿芳暂时料理。
家里的存货是越卖越少,可章德的病是一点也不见好。这一,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人进了他家的店,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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