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无奈的谎言(第2/3页)通灵作家

了进来，又被晓明的尖叫吓出了门。难道刚才是那只猫在敲门吗？晓明不由得又是一阵恐惧。

    就在这时，一双干枯的手摸到了他的头上。“谁？”晓明惊恐地问道。“是我，我的乖孙子害怕了吧？”是奶奶。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对了，奶奶穿的是布鞋啊，走起路来就像，就像刚才进来的那只猫一样轻。

    惊魂未定的晓明问道：“奶奶，刚才是谁在门外啊？”“没人，是雨点溅在滴水沿上的一块铁皮上发出的声音。”奶奶笑着抱过晓明，摸摸他的头和耳朵：“我的乖乖呀，奶奶给你摸摸毛儿，吓不着，摸摸耳儿，吓一会儿。”奶奶像是个会法术的神仙一样安慰着晓明，躺在奶奶怀里面的他真的一点儿也不害怕了。“奶奶，你接着讲故事吧！”他恳求道。门外又传来了雨点溅在铁皮上的声音。

    “好，那奶奶就接着给你讲。就像刚才的那样，奶奶领着两个半大孩子过日子，整是提心吊胆的。那个地方晚上闹耗子，白闹长虫。有一次我打开柜子找顶针，就看见一条长虫正盘在柜子里面，那嘴吐着信子，离我的手也就一扎远，吓得我连忙叫你大伯，多亏他拿了根棍子把那条长虫挑出去扔了。就在那晚上，咱家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奶奶讲到这的时候，晓明想起了夹在图画书里面的的妈妈的照片。

    奶奶接着：“她是你的姑奶奶，就是你爷爷的远方表妹。本来她已经嫁人了，就嫁给一个关东的汉子。可是她不能生孩子，男的就给他脸色看。她又是一个气性大的女人，就一气之下走了大半翻了两座山来咱家串门儿来。就是，她是逃出来的。她那穿着一条半新不旧的灰色褂子，一进院门就咧开嘴哭起来了。你爸爸就喊我，家里来了个疯子。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她。她跟我哭诉了一个下午，公婆对他如何如何不好，当家的也打她，她这次出来就不打算回去了等等，反正的挺让人寒心。我就那你是准备回关里老家还是咋办？她，我死也不会去！她恨他爹妈把她嫁到关外，还嫁给了这么一家人家。当她到死的时候，就忽然阴了下来，然后就下起雨来了，就像今晚上一样。”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门外的敲门声也越来越密集。

    “晚上我们四个人吃完晚饭收拾完桌子，我就让你大伯和你爸爸到炕梢儿拿被褥准备睡觉。他俩就一边玩儿着一边抢着去拿被子。那个女人就坐在炕头跟我话，我手里拿着笤帚，从炕头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往炕梢儿扫炕。就在我刚扫打一半儿的时候，你爸爸忽然跟我喊起来，‘妈妈妈妈，你快看，炕梢儿被子上坐着一个女的，还瞪你呢！我当时一听心就翻了个个儿，心想这不闹鬼呢吗？谁知道你大伯也跟着喊起来了，妈妈妈妈她还朝你伸舌头呢，就在你右边儿！咱家来的那个客人，就是你姑奶奶，吓得话都不利索了，我甚至都听到她牙齿咯咯作响。可我不能也害怕呀，要不全家都吓跑了。我就咬着牙，一下，又一下，朝着炕梢儿慢慢扫着炕，一边对着两个怪叫着的孩子喊道，你俩别瞎话了，都到炕头儿坐着去！他俩一边往炕头跑着一边大喊大叫，妈妈妈妈，她就在你旁边，龇着个牙，还笑呢。我听了这话，一把把笤帚调了个个儿，照着他们俩的方位使劲儿使劲儿地砸。我就觉得每一下都打在实处上了。你大伯和你爸爸就又喊，妈妈妈妈你打到她嘴了，都出血了。她正往炕头儿爬呢。姑，她朝你爬呢！你那个姑奶奶吓得跳起来老高，一步窜下地，连鞋都没穿，就在地上哇哇直哭。我又转过身一边骂着，你给我出去，一边挥舞着笤帚朝着炕头儿没头没脑地一阵打，直到你爸爸和你大伯跟我喊，妈妈妈妈，她下炕了，钻咱家炕洞里面儿去了。以前咱们在农村住的时候都住炕上，炕里面是空的，在里面烧柴火取暖。他们俩那女的钻到炕洞里面去了，你谁还敢睡觉了？那不等于是，人睡在炕上，一个女鬼在炕洞子里面爬吗？弄不好她晚上再爬出来，然后再钻进被窝里面、、、、、、”

    “奶奶你别讲了，我有点儿害怕！”晓明央求着。

    奶奶笑了，：“那就不讲了。”可是过了一会儿晓明有从被子里面钻出半个脑袋问道：“这是真的吗？”奶奶舒了口气道：“当然是真事儿，出来都让人寒心啊。其实你那个姑奶奶来到咱家的时候，我就算计她肯定要呆好几。可是咱家本来就困难，忽然多出来一张嘴，你让我咋办？我就偷偷跟你爸爸还有你大伯，你俩晚上睡觉的时候按照我编的瞎话，把你姑姑吓走，省的她吃咱家粮食。可我没想到他俩演的那么像真的，连我都快要相信了。哎呀，这也是人穷的没有办法了，不得已骗了你姑奶奶一次啊。她一晚上没敢睡觉，第二一大早就回家了。”

    到这，奶奶沉思了好一会儿，仿佛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忽然，门开了，漆黑的屋中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怎么不开灯啊妈？”来者问道。原来是爸爸回来了。“停电了，下雨的时候停的。”奶奶答道。

    “不是来电了吗？我看别人家都开着灯！”着爸爸试了一下开关，屋里又是通亮一片。晓明看着给家里带回来光明的爸爸。爸爸有些疲劳，还没来得及换下工作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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