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女人(第2/3页)通灵作家

都快没有了。

    谁知道大师又补充了一句:“一切皆有定数,你先跟贫僧喝个痛快,半个时辰以后,出禅院往南郊赶,看见一个收破烂儿的关中口音的,你跟着他,直到他停下脚步的时候,你就会看见一个好去处,那里面就有能救你命的女人了。好了,喝酒吧!”

    我埋怨自己居然忘了心平大师有前推五百年后知八百载知奇门晓遁甲懂风水识阴阳的本事了,看来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我今晚有难啊。那句话咋的来着:不服不行啊!人家这叫做专业!哪象现在那些个所谓的领导干部教授学者,简直是满嘴跑火车心中一锅粥啥都不知道还楞装大瓣儿蒜!

    想到这我连忙给大师满上一杯酒,满脸堆笑地:“鬼不才,匆忙之间竟然忘了大师有读心术之能,实在是既佩服又感激啊!我今就借花献佛了,拿您的酒孝敬您吧,只求您以后将您那能知过去将来的本事传授的一二,也免得我无端烦恼。您我要是早就知道今能破这个劫哪至于急成这样啊!”

    大师撇撇嘴:“你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得寸进尺啊,贫僧真是后悔刚才跟你了的话了。真该让你子多着急一会儿才对!来来来,喝酒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见色不早,我起身告辞就要去解决今的这个关于女人的问题。大师见我要走也不相送,而是嘴里面不停地叨咕着:“真是烦啊,原想一会儿睡个好觉,哪知道你不久以后还要回来烦我教你东西,算了,我还是去跟心起师弟打会儿游戏机等你回来吧!”着就起身往外走。

    我心您叨咕什么呢,我一会儿见过那个女人肯定就回住处写故事保命了,又怎么会回来找您?又一想这高人不服不行,指不定真被他预言中第呢。管他呢。不过这大师还喜欢打游戏机我就怎么也不能理解了,怎么这么俗啊?

    我刚想到这就见心平大师瞪了我一眼,看来他又对我使用读心术了。我连忙窜上半空从怀里抓起一把黄沙往空中一扬,但只见风尘滚滚,我使土遁之术直奔南郊飞去。

    可能有的朋友了你子刚死了没几,可能做鬼还不习惯呢,哪里来的这么大神通?这您就不知道了,现在写故事的是我,我美化一下自己不行吗?(透漏一下真相:我是一路跑儿去南郊的,可不要跟别人呀,一般人儿我不告诉他)。

    一路风尘仆仆赶到了南郊大学城上空,忽听得一声吆喝如炸雷一般从我脚下传来,我还没听清喊的是什么就吓得忘了念咒,于是直接从云头摔了下来。等着地的时候才听明白这位老兄喊的是什么:收破烂儿!

    我这个气啊,心您这么晚了瞎喊什么,赶快回家烫上二两酒儿哄孩子睡觉去该多好。正想发作,忽然想起心平大师的话,对啊,这就是那个能帮我找到救命女人的家伙,没错儿,关中口音,就是他,跟着!可心里还是埋怨心平大师:您老人家早点儿告诉我这个收破烂儿的大哥是以这种惊地泣鬼神的范儿出场该多好啊,害得我摔得鼻青脸肿!

    一路尾随这位大哥,居然感觉这道路越来越熟悉了,没错儿,活着的时候我就是在南郊住,还在刚才经过的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求学过6年多光阴呢!记得那时候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我和她、她、她还有她在这里上演过多少次的聚散离别呀!睹物思旧,不胜感慨啊,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已与我这个鬼毫无干系,我叹了口气不去想这些往事,而是跟着破烂儿大哥一路取道直奔高新区方向。

    终于他停下了脚步,我知道目的地到了,抬眼看去,这是一个酒吧,名字叫做“根据地”。

    迈步走进酒吧的一刹那我就被屋里面的重金属摇滚乐深深吸引住了。记得活着的时候常常陪女朋友在这里喝酒听音乐,有时候我这个音乐发烧友也会窜上台抢过吉他过上一把瘾,那时候女朋友在台下打拍子给我叫好儿,我在台上或是抱怨社会、或是赞美爱情、或是慨叹人生、或是描绘美好的未来蓝图。

    我正想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吧台旁边的一个身影所深深吸引了。那是一个女人。她年龄应该不了吧,妆画得很浓,风尘味很重,手里面夹着一支烟,另外几个手指忙里偷闲地攥着一个盛满烈酒的高脚杯,时而轻啜一口酒,时而深深地吸上一口烟。她忧郁着,尤其是在周围的霓虹灯和摇摆身姿的无数的影子的映衬之下,极其惹人怜爱,却又令人望而生畏。她深红的长裙就像一片火红的玫瑰,在尘世怒放,只为孤芳自赏,不为甲乙丙丁而开。她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只有她才是她自己!

    这就是能给我提供故事的女人吗?我呆呆的躲在墙缝里面看着她,直到一个伟岸的身影走过来。

    “樱雪,怎么又是一个人坐在这里面喝闷酒啊?”来的是一个英俊的成年男士,衣冠楚楚,彬彬有礼,他明亮的双眸注视着叫做樱雪的女人,充满着无限的爱意。

    樱雪抬起头来看见来者,她的眼中既有喜悦,也有伤感。“是你啊漠然,你最近还好吧?”她支支唔唔地问,眼神飘忽不定,原本白皙的脸泛出了红润。

    “我很好,樱雪,咱们跳支舞吧!”漠然伸手邀请她,他优雅的姿势实在是难以让人拒绝。可是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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