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闪的我腰疼(第1/2页)通灵作家

    ()    我记得那是我大四毕业回老家过假期,因为上学期间成绩不错,导师推荐我继续念三年研究生,所以这个假期不会为找工作而忙碌,刚好项目组发放了一些经费,我就一路从西安玩儿到沈阳,回了东北老家。

    回到家后,看着操劳过度的父母亲还在忙里忙外,我实在是难以心安,自己二十多岁的大伙子,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像同龄人那样为家里分担,实在是心中难受得很。

    好在我脑袋还算活泛,靠着自己学习成绩不错打下的威名,召集了四十多个学生在家做培训班。我记得那段时间我早上七点起床上课,晚上七点下课,一连轴转十节课,数理化英语涉及到学五年级到初三,晚上还要批改作业。

    忙忙活活一个暑假,我终于赚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笔钱,一万有余。当然,县里教育办的领导专门驱车下乡到我家,以扰乱社会治安等几项大罪为名,罚了我两千块钱的款,我也会感恩戴德,刻骨铭心的。

    当我把一万块钱交到我妈手里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泛着泪花,我记得我妈:“咱农村一个劳力苦熬苦业一年打工也挣不回来这么多钱啊!当年让你去读书,还是对了!”

    假期即将过去,我抽时间走了几家亲戚,捎带着就到了三合屯我大华姐家。我大姑家一儿一女,除了我大华姐,还有我一个宝忠大哥,他们家有个人娃叫李帅,刚好也是初三关键的阶段,我索性就留下来,在他们家住了几,捎带着给他补习一下功课。

    有一晚上,我和李帅一起去我大华姐家坐坐,正赶上有人来她们家瞧事儿!所谓的瞧事儿就是苦主得了邪病了,大夫是看不好的,就让懂行的巫师神婆给用治癔病的招法来看看。

    多一句,据以前的老中医,都会号鬼脉,一搭上你的寸关尺基本上就知道你得的是实病还是虚病了。有的中医大夫也会治疗邪病,一般是靠针灸扎鬼针,几针下去,外魔邪祟自然老老实实地退去,好像这类中医属于什么祝由科。

    咱们再当时我到了我大华姐家里,正赶上看病的人到了她们家,我进退两难,心要不今先回避一下,别影响人家看病救人啊!正想跟李帅退出门去,我大华姐啥不答应,非让我在她家里面吃了饭再。

    我也就不好推辞了,索性坐在炕稍看她怎么给人家瞧病。

    那来的是个妇女,满脸蜡黄,不用大夫看,我瞧她一眼都知道,这是常年劳累、风吹日晒的不注意保养,肝脏应该也有些毛病。

    就见她进门就要叩头,我大华姐这时候已经出马有几年了,真是见怪不怪了,很淡然地对她道:“别给我叩头,老仙儿还没到呢,你磕了也白磕!先押香火钱,我这就给你上香!”

    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我大华姐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给人家看病了吗就要钱啊!后来一想,上医院不是也要挂个号什么的吗!那妇女显然跟我的经验值有一拼,估计之前也没见过顶香的弟马和老仙儿怎么交流,犹犹豫豫地问道:“大姐…不是,大仙,押多少是多啊?”

    我心,你还压个自行车呢!

    我大华姐跟她:“妹子,我不是大仙,你叫我大华就行了。香火钱随意,不押老仙儿不高兴,多多少少都无所谓,这个钱我也不花,买五供什么的!”

    我这才注意到,她们家堂单上写着常远达三个字,估计是那个老仙儿的名号,在堂单前供奉着一对蜡烛、一对花瓶、一个香炉,刚好五个器皿,简称五供。

    我姐请仙儿倒是很简单,也没有旁边帮兵助阵,就点了根香,端然稳坐在那堂单前的靠椅上,闭目养神起来。我心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咋就忽然有了神通了呢!

    正在胡思乱想,就见我大华姐忽然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抽搐起来,眼皮往上翻,嘴角吐白沫,我一看这情况要不要打120赶紧组织救援啊!

    就见我姐抽了一阵儿功夫,这才算是恢复平静,弯腰低头翘着个二郎腿,问道:“是谁看病啊?”

    这一句话出口,连我带那个看病的妇女全傻了,她的话居然不是我们东北话!那个口音听起来极其别扭,有点儿像是外国人学中国话的意思,但是绝不时装的!

    要知道一个人如果不会外地话,信口胡,他的话语会很生硬,并且完全没有什么固定的规律可循。我姐这个就不一样了,她是操着某种地方的方言在讲话,只是这种方言我们平日里接触的比较少,好像是在广播里面或者是电视机里面偶尔那么一闪而过,听过三言五语的。

    直到后来我工作了,去了山东省潍坊市一个做电声器件的大厂出差,我才发现,原来我姐那年的就是他们那里的口音,那个地方叫做安丘,在潍坊旁边!

    可是我姐长这么大也没出过东三省啊,我这句话都是抬举她,她连我们县城都没出过,没办法,大字不识几个,走哪儿都发蒙!但她怎么可能就忽然会山东某地的方言了?

    那个妇女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就开始起来她此行的目的,着着也就慢慢不那么紧张了。原来她家有个差一个月不到三岁的男孩儿,这几晚上睡觉到半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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