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仙凡两隔大道陨 第五章 天道好轮回(第1/3页)灵巫传说
() 这一日,安平城全城静默,唯独禁宫深处,龙颜大怒! 早朝时,连久病不愈的老帝师司马博文也在朝堂。文武百官面对盛怒龙颜,战战兢兢,只有宰辅弿懿,老宦官赫连玉树平淡视之。 赤血军全军覆没! 元帅大将军鹿宗霖战死! 副帅骠骑将军鹿灵英战死! 副帅车骑将军孟铁塔战死! 东灵城失守! 不啻雷霆! “谁能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两日前,捷报频传,今日却是噩耗连连。”龙椅上的中年男子正是祥元皇帝,身材消瘦若竹竿,着龙袍尤显滑稽。 祥元皇帝眼神阴沉,“弿懿,你来告诉朕!” 弿懿持笏上前,略显长白的狭长面庞无喜无悲,语气淡然,“启禀皇上,微臣听闻白水河之战前,鹿宗霖好大喜功,谎报军情,渡河之战时又贪功冒进,以致兵力大损,军心不稳,士气大降,其后更是不顾大局,由于未能及时封赏,私下里对朝廷、对皇上心存怨怼,胡乱指挥,依微臣看来,若是白水河之战后,即使撤至伏龙关,虽然丢了东灵城,至少不至于全军覆没,再次使得民心不定,我军士气一降再降!” 祥元皇帝闻言更是大怒,直接起身,“好个鹿宗霖!好个鹿宗霖!死你一个怎么够?传朕旨意,鹿氏一族族诛!” 赫连玉树闻言,眼中尽是阴谋得逞的得意,朝內帷一个太监努努嘴,一边轻声道:“皇上息怒,老奴早过,鹿宗霖不堪大用,若是我家英雄……” “你个死阉臣,住口!”未等赫连玉树话落,一声断喝,愤怒不已,却是老帝师手持打龙金鞭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朝着皇帝一礼,“皇上万万不可啊,这会寒了下民心啊!” 祥元皇帝怒意不减,“他鹿宗霖如此大逆不道,祸乱军心,司马爱卿想要朕如何处理?” 老帝师仿佛没有听出皇帝对自己的不满,而是开口道:“老臣同样不喜鹿宗霖的迂腐,也不喜他占理之时的咄咄逼人,但老臣相信他对大贤乃一片忠心。自他出征至今,已逾四十年,到死都没能再见家人一面,独子鹿灵英,孙子鹿虎皆死于此役,如此忠君为国之心地可鉴啊!” “老帝师,你如此恐怕不妥吧?”弿懿争锋相对,“就算鹿宗霖忠君爱国,可他贪功激进,作战不利,以致东灵道失去半壁江山属实,于大贤江山社稷有亏,于下黎民有愧,于我军军心有损,若一个处置不当,可是真要寒了下人心!还望皇上明鉴!” 老帝师气极,指着弿懿,心口急剧起伏,没出话来,反而喷出一口鲜血,吐了弿懿一身。对此弿懿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就不以为意,轻笑道:“您老身体欠安,真应该在家里歇着的!” 司马博文好不容易压下心头怒火,用打龙金鞭指着朝堂里的文武百官,须发皆张,怒道,“我若在家,谁来为誓死捍卫大贤国土,马革裹尸的赤血军将士鸣不平?谁能开口为鹿老儿一句话?你吗?你吗?还是你?”凡事接触到老帝师目光之人皆垂眉低首,心下生愧。 是啊,若他歇在家里,还有谁能站出来对弿懿个“不”字。 “我手中的金鞭是先帝所赐,专打你这样的奸佞馋臣,”司马博文举着金鞭对着弿懿脑袋就抽了过去,口中喝道:“见鞭如见先帝,你躲是不躲?” 弿懿闻言,本欲闪开的身体不再动作,硬生生承受一鞭,所幸的是老帝师年纪太大,力不从心,一鞭过后就没有力气再打,而是拄着金鞭,喘着粗气,怒目而视,即便如此,弿懿也不好受,立马头破血流。 “哎呀呀,老帝师怎么能再朝堂之上打人呢?于理于法都不过去啊!”赫连玉树慌慌张张跑下来去,欲去搀扶弿懿,嘴里还嚷个不停,“老帝师有怒火怨气,可不要在皇上面前发啊,这成何体统?您要消气,一会儿散了朝会,就打老奴好了!” “我打死你个老阉人!”司马博文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举着金鞭又往赫连玉树招呼,一边打一边怒骂,“我让你欺君罔上!我让你隐瞒军情!我让你结党营私!……” 一时间朝堂里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只有司马博文的语无伦次和赫连玉树的尖声惨叫。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祥元皇帝怒喝,“司马博文,你给朕住手!来人啊,将司马博文带出去!” 祥元皇帝是真怒了,赫连玉树是自己的身边人,而司马博文口中的怒骂,不也是骂自己昏庸无道吗? 司马博文停止鞭打赫连玉树,反而将金鞭朝皇帝扔去,一边吐血,一边疯狂大笑,“昏君啊昏君,你可曾见过白水河变赤水河?你可曾见过白水平原上累累白骨?你可曾听见数百万赤血将士的鸣冤声?你若灭了鹿氏满门,你就不怕鹿氏子孙三代回来找你么?你就不怕失去民心,国将不国么?”着奋力朝其撞去。 老帝师扔出金鞭,并未击中祥元皇帝,却也让他心惊胆战,一屁股坐在龙椅上,再看见老帝师朝自己撞来,竟是滚下了龙椅,一边连滚带爬躲闪,一边高呼救驾。 看着老帝师头破血流,死不瞑目,满朝文武纵然心坚硬如铁,仍免不了一阵唏嘘。 接下来好一阵鸡飞狗跳,祥元皇帝震怒,司马一族紧随陆氏一族,锒铛入狱。一众文武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心安理得地杵着。 赫连玉树忍着疼痛,整理一番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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