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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凡本也没打算瞒着猴子, 见悟空紧张, 就笑了, 道:“你先把师父放开, 师父这身板儿,可不够你捏的。” 猴子噌就把手松开了,脸一红,低头道:“师父, 我错了。”又去瞄庄凡手腕,见没留下什么痕迹, 才悄悄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庄凡把那紧箍用嵌金花帽原样裹了,塞回储物珠子去,这才揉揉猴子脑袋瓜, 道:“是鲁莽了些。”又道:“先把这金箍带上,师父瞅瞅。” 猴子特别听话的把那假紧箍套脑袋上,金子性软,猴子捏了捏, 那金箍就卡住不动了, 庄凡伸手扒拉两下,皱皱眉,又道:“悟空,你变个猴子来, 师父看看。” 猴子茫然脸, 不过还是依样变了, 摇身一变,变成那一样的三头身大,只是脑袋围度也了些,那金箍一下就掉了,砸在猴子肩膀上,往下一出溜,挂在脖子上,倒成了个金项圈儿。 悟空人变了,衣服还是大的,里衣领子肥大,猴子站在床上,他毛发光滑,一下就从衣服里出溜出来,光溜溜挂着金项圈儿,刚洗了澡擦干,一身蓬松,肚子吃饱了鼓溜溜地腆着,长尾巴甩呀甩的。 略萌。 庄凡没忍住,把徒弟搂过来揉几下,在脑门儿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接着犯愁:“这玩意儿动一动就会掉啊。” 话虽这样,手上可没停,把项圈丢到一边,继续捞起梳子,把乖乖宝贝徒弟从头上到脚下给梳了遍!好不容易逮着猴子模样的悟空,还不尽情撸一下更待何时! 再猴子刷起来,比大猴子省力气多了! 猴子叫师父给梳得好受极了,哼哼唧唧的什么都忘了,肚子腆腆给梳,胖屁撅起来也给梳,不一会儿就舒服得趴在庄凡大腿上,次次呼呼的睡着了。 庄凡见悟空睡得熟,也不动了,放下梳子,轻手轻脚地把猴子放进松软干燥又温暖的被窝,自己拿着那俩金圈儿,悄悄地出了门。 敖玉正蹲在院子里,守着大木盆给他师兄刷衣服和鞋,一把刷子舞得上下翻飞,衣服还么洗干净呢,先溅了自己一身水,一看见师父出来了,立刻哽叽:“师父啊,徒儿手酸,刷不动啦!” 庄凡往廊下一坐,挥手召唤徒弟:“先泡泡再刷,敖玉啊,你先过来,给师父看看这个。” 敖玉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把盆子里的衣服欻欻两下都按到水里,刷子一丢,几步就窜了过来:“这啥玩意儿啊师父?”一激动就露口音,一股庄凡贼熟悉的东北大碴子味儿,一条西海里的龙太子,也不知道话像了谁。 庄凡就乐了,递给他一只金箍,逗他道:“师父给你师兄新做的发箍儿。” 敖玉悄悄嘟嘟嘴,甩干手接过来一瞧,道:“师父,这啥花样也没有,好简单啊,是要镶几个珍珠?徒弟我有!金子的话,配点红宝石也行,看着富贵……” 庄凡只知道龙性奢华,敖玉也喜欢那些亮晶晶的玩意儿,只是没成想徒弟还惦记当个珠宝设计师,赶紧拦着:“你师兄是个沙弥,带那么花里胡哨的能看么?师父就让你帮着瞅瞅,怎么让这个金箍带到头上,随大随,贴身不掉呢。” 敖玉失望脸:“原来是这样呀。”他把那金子做的箍儿拿在手里颠了颠,道“师父,这玩意儿只是块儿凡铁,没啥灵性,要想它如臂使指,随心所欲的贴身不离,那只能叫师兄自己炼化一下了,这个他肯定会。” 白龙心道,虽然为了个发箍大费周章犯不上,不过谁叫这是师父给的呢,师兄肯定巴不得贴身带着! 敖玉就有点儿两头醋,热嘟嘟的贴过来:“师父,你手里拿的那个,是给我的吧?” 庄凡逗他,十分肯定的拒绝了:“你那一头好头发,乌压压的带着白玉冠就挺好看,师父这是怕你师兄戴坏了,多做了一个拿来备用!金子多俗气,配不上我徒弟!” 敖玉就不干了,噗的一声立地变成个青衣和尚,扑到庄凡怀里赖赖唧唧:“师父,好师父,求你啦,给我吧,你看我也是沙弥!戴着这个正合适!配得上配得上啦!” 庄凡一看敖玉这张跟自己七八分像的唐僧脸就胃疼,一捂脸:“给你了给你了!”真是个活的祖宗! 敖玉就乐了,从庄凡怀里爬起来,一拍手,欢快地道:“师父,我要镶宝石!镶珍珠!” 这子兴奋地掏出一块儿拇指肚大的宝玉,细腻光洁,圆润厚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看就是敖玉的心肝宝贝,经常放在手里摩挲的,他美滋滋道,“把这个放中间!” 庄凡脸都绿了,幽幽的劝道:“玉啊,咱跟你师兄带一样的,不好么?” 敖玉听了师父的话,不知想到了啥,眼睛亮晶晶的,脸上一红,羞答答的把那块儿玉揣了回去,低头哼唧道:“那行吧……师父,我去找师兄啦!” 庄凡道:“你师兄睡觉呢,等会儿再玩儿吧!” 敖玉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看过来:“师父,我也困,我刚才刷衣服,可累了,我也想躺一会儿。” 庄凡一脸黑线,无奈道:“去吧去吧,声些,别把你师兄吵醒了!” 敖玉乐呵呵答应一声,把两个金箍都搂在怀里,脚步轻快的跑了。 此时初冬气,太阳在厚重的铅云背后若隐若现,留下些许的暖意,北风吹来,吹落一地黄色银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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