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强国大梦(第2/2页)北朝世兵

为下人，便是因为其浑浑噩噩，不知所以。倘若都知道了，还要什么圣人？”    赵烈道：“老子云：绝圣弃智，的并非什么杀了圣人，摒弃智慧。而是因为底下有所有都有智慧，每个人都是圣人，所以底下便没有了什么泯然众人和圣人一，所以称之为绝圣弃智。    我一直与老子的想法一样，那就是――复兴下，强国强人并非一个人的事情。圣人之所以是圣人，另一面上可以是泯然众人的大众的想法实在太低太简单。如果底下全是聪慧懂大势之人，那么国家何愁会衰败，不会衰败的国家，如何需要复兴？”    老者笑笑：“那是不可能的，底下的人都喜欢低俗，只有更低俗，没有最低俗。古人常常以高山流水，兮凤求凰来表达自己的心境，却也时常能听得大众淫|秽的歌词，还有那沉沉的靡调。”    赵烈摇摇头：“整个国家好像一个人的筋骨血肉，血液凝固，rousè发沉，筋脉不整，骨质若槁。那么整个人纵然头脑灵活，心神不坏，也必然失去了为人的作用。    我自然可以以一人之力裹挟下，将整个时代如同大禹那样彻底鼎至最盛。但是过后的荒晦，其实还是会周而复始。下家国兴亡的道理都一样，却没人能知道究竟为何。是那些曾经的君主不知道吗？恐怕是根基太深，知道也没用了吧！”    老者点着头，嘴里的“嗯”声不绝于口。了解一个人越多，那种背离或者认同的感觉便是越发强烈。老者不是圣人，他自然也不懂得家国大势，最多的，也不过是无心插柳一般的保护古人的精华文化。    但是他体会过没有这种“杞人忧”的人的乱世，在大环境没有崩塌的时候，每个人其实都乐于助人，但是如果整个社会全乱了，那人心就……体会过的人，都懂得其中的五味杂陈，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就一个苦字，可能也不会感同身受。    人与人的相互倾轧，才是整个自然界最真实的道理。    赵烈道：“这个梦，我做了很多年。这一场梦，终究很难再醒来。谁让我生就惦记家国大事，谁让我生来就忧国忧民？谁不想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有时候我感觉非常的劳累，甚至想着一头从马上栽下去再也不醒来。    纵然如此，也还是会有人咒骂，咒骂我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咒骂我的杞人忧，咒骂我做了八州总管以后的很多无能为力。”    老者道：“昔于古时，那些镇国的九鼎为何那般重量？还不是因为正是沉重，才用来告诫子孙后代，家国的千钧重负么。    如今我已经知道你心中所想，其实想要实现难也难，不难……其实也还不上怎么艰辛。只是这其中下的心血需要的太多太多。    不过如今你镇守西、北两方，他日如何能平下？纵然站稳了脚跟，也不能以区区之地向下宣战吧？”    赵烈点头道：“其实我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因为我自己也想不出确切的办法来。所以只能慢慢地去考虑，甚至得等着水到渠成的那一。”    老者一听，赶紧劝阻道：“哎呀，那不行。做大事的人哪能等着水到渠成？你总也要想出办法来，迎合世家是必须的，安置各族各家也都是必要的。你可万万不能意气用事，节外生枝。”    赵烈心道：你心疼那些技术，我心疼的是整个民族和国家。我若是没了，萧叶若和珍珠怎么办，我若是没了，整个西域和北山怎么办？    “我的，都是疲惫的话。等明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新的清晨。一切都会从那时候开始，显现出新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