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谋筹(第1/2页)北朝世兵

    ()    “繁花抚落叶,旧识如初见。重逢不知君,只为伊人陷……”    高额而盘发,似若妇人。衣着鲜艳,脚着隆绣。脚腕儿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带,头上的簪子如同盘在奇峰的凤凰,将女子的美点缀在几个女子中间。    她拉着面巾,轻轻地将琴弦撩动。几个女子则在一旁手舞足蹈,脚尖轻轻点着江山水美图,似乎那画出的涟漪,便是女子细嫩的月牙点出来的生动。    顾盼流连,女子的眼眸偏向远方的地平线。歌声中的轻柔好似可遇而不可求的那一抹微笑,又好似在追求,追求一切平淡的幸福。淡淡的哀伤,只为了一身肃袍下的不羁,却总是那样的温柔,从她的眼中,似乎能看到依偎着少年郎的女子,一直在守候的最后那一刻的美好。    几个女子轻轻跟着那单调却余音绕梁的琴声,一点一点地铺展着画面。冉冉檀香在阳光下变成了虚无缥缈的白色。    李植和乙弗凤都看呆了,初见,惊若人!这种风尘之地,竟然能见到这等有意境的女子。幽怨婉转却不失清丽的音调,将那等待的情感升华到了极致。    乙弗凤惊叹:“汉家的女子,就是美。且与草原上的女子,完全不是一个味道。若是能赎回家去,我愿意奉上万金。”    李植嘿嘿一笑,道:“幽州贾氏的女子,谁也赎不出去的。看看就好,这等女子,出落凡尘,能有这样的眼福,实在也是不容易。”    乙弗凤有些意外:“赎不出来?那她们年岁高了,还不得出嫁?难不成世代是贾氏的奴婢,一辈子也不出嫁?”    李植道:“年岁高了,还会有人要?再者,幽州贾氏的人,心眼都尖到了上。这等女子谁也未曾追求到,就算是出了赎金,也没见哪个人能给带走的。”    乙弗凤有些不信邪,不过他并未有什么反驳的想法。李植能这么……一定有他的想法,还有事实的佐证。要带不走,其实就是身居高位的人不知道有这等女子,纵然知道,必然不肯薄自己的面子去赎一个风尘女子。    地位不高的人又难以接触幽州贾氏这么个庞然大物,故而带不走也是客观的存在。不过……若是有人从低微忽然掌握了大权呢?    李植话里有话!乙弗凤这时候很确定,这女子,便是一个youhuo,如同地位一样的极致youhuo。想要得到这个女子,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地位上带来的便宜……又会怎么融合在现实之中?    李植这时候故意不,脸上却有着微笑的蛛丝马迹。乙弗凤方才了解他的心思,手指轻轻一点,两人微微颔首,皆在刹那之间会意。    长安的街道上,车马奔行。在东市街上,后世人万万想不到的,便是堵车。这个年代,竟然会堵车?    不过李植二人并不着急,乙弗凤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年弟,我素常听闻,这千金难买的……不仅仅是名节与地位。更难的……是帝王的这颗心啊!”李植嘴唇生风,这youhuo……慢慢来的,如同揭开女子的面纱,但是那种兴奋感却如同泰山压顶。    乙弗凤不动声色:“年兄的意思是……”    李植道:“文王崩的那……宇文萨保与于思敬谋划把持朝政,到前日当场擒杀太保赵贵,逼死独孤如愿。这独霸下的谋划……已经完成一半了。”    两人在车上摇摇晃晃的,都看不太清彼此的面色,不过在李植看来,只要将话一点一点进他的心坎里头去,以后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六柱国之间,矛盾重重。宇文氏的子孙,必然是以其家为根基和后盾为所欲为。宇文护想将下囚禁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又不想与人分享权力……塌下来,遭殃的第一个便是咱们!    况且文王的儿子才是正统,宇文萨保纵然是要篡位……也得清理一些阻碍他的人不是。    年兄以现在的身份……又是王亲信之人。宫帷的出入,自然不在话下……”    乙弗凤捋了捋胡须,李植所言不错,宇文萨保如果没有篡位之心,也必然要把持自己的权力。把持权力则就要牺牲宇文觉的王权。如果此时辅佐帝王亲政……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除了已经死了的赵贵还有独孤信,便只有他了。    如果不做……李植的其实也很清楚,万一他宇文萨保要篡位呢?那么清楚的六柱国和六官之后……第一批里便有他乙弗凤。况且找他,其实也是为了……能以最快的速度且能掩人耳目见到王!    车轮在大街上颠簸,车帘晃动,外边儿的光芒如同外界的白色光芒,初见便彻底白了人的眼睛。他想了一会儿,直到快要步出了东街,方才道:“年兄,你此事当如何为之?”    李植心下一喜,赶紧道:“王久在宫帷之中,对朝堂内外都不怎么知情。以我之见,咱们除了联络朝堂大臣,还得有一个能见到王的机会……”    ……    乙弗凤作为宫伯,是有决定人出入宫殿的权力的。如果他放,谁也不敢不放。就怎么一个的权力,如今对李植而言,就是成败的关键。    李植花了大价钱请他一个的宫伯,甚至以高官厚禄和难逃一死来youhuo威逼他。就是为了这样的渠道。眼下张光洛、贺拔提等人都已经是二人的亲信了,除了能为他们tigong军队和甲胄弓箭,便是为他们的进退tigong帮助。    一旦成功,那他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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