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路途(第1/2页)九品大县令

    ()    虽然大方向是没错,可是找到杨学政的住处时,也黑了。    这个时代,没有电灯,只靠家家户户的蜡烛,形成的呼应亮度旳可怜,几乎是和伸手不见五指差不多,一路磕磕碰碰。    若不是薛府送的那头高头骏马,仇同棉不定已经被人当成流犯送去衙门了。    见先前路人的建筑,敲了敲门,等了半一点反应都没,莫不是这么早都睡了?拿出手机了看时间,才7点不到啊,村子里头都没睡这么早的。    继续敲道,见还是没反应,便加大了力度,过了好一会,手都肿了,仍然没见人出来。    完了,仇同棉捶累了,一屁股做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继续等着,还是找一客栈先住下呢。    就在仇同棉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打更的伙计路过贡院门口,黑灯瞎火的,伙计也是个呆子,仇同棉坐在石梯最下面,竟然直直撞了上去。    许是踩到了仇同棉的脚背,仇同棉哎呦一声,疼的叫出了声来。等反应过来抬头一看,见身穿灰袍的一人影跌倒在地,地上一个红灯笼滚的老远。    仇同棉来这时代不过几个月有余,而且没怎么出过门,何曾见过这身打扮的人,还打这着个灯笼,吓的不轻。    伙计摔倒在地,比之仇同棉更疼。听到仇同棉尖叫,也是吓得半爬不起来。要这城东的贡院,是一座建筑群,占地极广,边上住户少之又少,两人都被对方吓到。    等仇同棉反应过来,见地上的事物半没动静,似乎在那趴着,看见那滚落在远处的灯笼,上面写着个更字,才知道有人撞到他了。    连忙拉起地上伙计,发现对方在瑟瑟发抖,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知道这人比自己胆子还,便蹲下身子对着伙计,“嘿,兄弟,大晚上的,对不住啊,你赶紧起来吧“。    伙计听到身后人话,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怕不是鬼怪,是个乞丐,害的老子摔个狗吃屎。    飞快的爬了起来,气呼呼道,“你这要命的人,这大晚上的,那地方睡不好,跑到这贡院门口睡觉,你要不是个道道来,今儿我就喊人来捉你去衙门打板子”。    伙计咽不下刚才那口气,他们晚上打更的,可不是一两个伙计,城区划分区域,轮流交叉巡逻,还分时间段,相当于后世的城管了。    看见撸起袖子要对自己动武的伙计,仇同棉赶紧道,“别,别,我是从外地赶来贡院的,我找杨学正,却是路上不识路,寻到门前来,敲了半个时辰的门,却不见门开,兄弟我没办法,累的在此歇息一下。”    听闻对方是找杨学政杨大人的,瞅了瞅地上的礼物盒子,有几分相信了,可是心里还是咽不下,大晚上的,不摔在地上疼不疼,便是自己被吓的,怕不是自己三魂七魄找不齐了。    见他找杨大人,那肯定是有关系的,一时拿不准,又不敢动粗,揉了揉了大腿膝盖,捡起地上灯笼,凑到仇同棉脸边上,看着他道。    “不是我你,看你也是一读书人,怎这般愚蠢,这贡院,乃是学子读书,科考公家的地方,这屋里若是有人,怕也不是活人,你这不是找鬼吗。”    着看了眼仇同棉,见他满脸黑线,便不再想什么,打算扭头走人算自己倒霉了。    仇同棉知道这伙计肯定知道怎么找学政,哪里会放他走,拉住道,“兄弟,先前是我不对,可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太黑”。    伙计见仇同棉笑,更气,道,“看你是个读书人,怎这般会狡辩。”    仇同棉继续笑道,“我怎是狡辩,你看我脚背”,着,露出被踩红了脚背给伙计看,接着道,“我也是疼的不轻,我本想去找客栈的,可是手上又无灯笼,怕不是路都找不到。”    着不待伙计反应,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定银子,递给了伙计。    伙计见后眉开眼笑,迅速的放入自己腰间,这才笑道,“先生出手真大方,这钱就当我的汤药费了,听你来找杨学政”    便指着贡院后面一条道道,“贡院分前后院,这乃是前院,后院离着不少路,这样,我也无什么事,抖了抖手中的灯笼道,送你一下把”。    完便在前面带路。    这次,敲了一会门,便有人出来开了门。    管家打扮的老人,瞅了眼打更的伙计和仇同棉,道,“你二人这么晚上府有何贵干。”    打更伙计见人出来,便拱手笑道,“我听闻这先生来找杨大人,却没找对地方,便送了过来,人这就走了”,完看了向仇同棉,示意自己走了。    老人听闻仇同棉来找老爷,便提着灯笼靠近了仇同棉,看了半,却是认出来了,道,“哟,这不是同进吗,怎地这么晚到府上”。    仇同棉见老人家认识自己,学老人动作,装模装样道,“原来是您啊,我未曾晚上来过贡院,怕是刚才走错了路,找错了门,亏的打更伙计带我寻来”。    老人也不想其他,拉着他进了府内。道,“先进来再吧,我先去通报老爷,你去前厅坐会喝口茶”。    着领着仇同棉来到正厅,又跑去外面,叫来一下人砌了茶端了上来,便找学政去了。    仇同棉跑了一下午,也是累的慌,见茶上来也不客气,滋滋的喝了起来。    片刻后,听见屋外传来一咳嗽声,知道是杨学政来了。    只见杨学政披着厚厚的褂衣,身旁下人端着蜡烛,进了屋内,见仇同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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