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千年至宝(第1/3页)一缕馨香

    ()    亲,时隔千年,历史上有位伟大的词人,叫辛弃疾。    他写过一首词,那叫一个流芳千古哇。    词作是这样的:    《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众所周知,辛弃疾本是豪放派的代表词人,总是以炽热的感情与崇高的理想来拥抱人生,更多地表现出英雄的豪情壮志啊。    可是这首词,是何等婉约雅致呀。    曾有北京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中心教授杨忠在《辛弃疾词选译》中评曰:词中围绕着夜行的特点,展现出夏夜乡村田野的幽美景色及作者对丰收年景的由衷喜悦。    亲,一是美景的呈现,二是喜悦的表达,这辛弃疾的心情怎么好到这般地步呀?    难不成他远大的抱负得以施展,崇高的理想已经实现?    没有哇,在当时。    这是稼轩先生中年时代经过江西上饶黄沙岭道时写的一首词。    回到历史中。    公元1181年,也就是宋孝宗淳熙八年,公因受到弹劾而被免职,回到上饶带湖家居。    这一年,稼轩先生42岁。    此后二十年间,公除了大致有两年时间出任过福建提点刑狱和福建安抚使外,大部分时间都在乡闲居,过的是投闲置散的退隐生活哇。    作为一个热血男儿、一个风云人物,在正是大有作为的壮年被迫离开自己的舞台,公是何等难以接受啊:    “休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    当时的情形既是这样,公居然写出了这样一首词来,着实令人费解呀。    亲,今有句话儿是这么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虽这话儿俗得很,可用在当时的稼轩先生的所思所遇上,却是衣无缝般妥帖呀!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这“妖”字,已经脱离了它的本意呀,所以才这般贴切的。    彼时,公的内心深处不停地涌起波澜,时而强自宽慰,作旷达之想。    冥冥中,公总是这般宽慰自己:乱象是暂时的吧,千年之后,神州大地必是一派繁华盛景。    既如此,偶尔寄情山水之间,也不失为人生的另一番情趣哇。    于是,就有了这首千古流芳的词作。    亲,词中的所闻所见,都是稼轩先生当时的写实之笔。    不过,亲你有所不知,看似信手拈来的一首词,要是起他的缘起,却有段巧合的情节在里面。    起这巧合,别的先不,单那茅店。    那茅店,如果是平常人,任你是路转溪桥还是桥、虹桥,断然是见不着的。    也只有公这等人物,才真真切切地遇着了这个茅店。    这茅店的出现,是从不分时间的。    也许是千年一现,也许是亿万年一现,又或者是几年一现,几一现,甚至永远不现,全没有个定数。    只要是遇着这茅店的人,无论王侯将相,神仙道友,圣女姑,山野村夫,都会不假思索地到里面去坐上一坐,这倒是个定数。    仿佛这茅店就是一个磁场,遇着了这茅店的人,都要被吸进去的。    这被吸进去的人,只道是此店就是专为我稍作休憩而有的。    彼时,公置身于茅店,一股平和之气从脚底涌起,直入泥丸!    这可是公从未体验过的惬意之情,大有“道可道,非常道”之感啊!    公本是罕有的豪放之人,他舒展双臂,正欲表达内心的这一番喜悦,凭空一阵清风拂过,另一桩异事接连而至!    那茅店的主梁上,一柄折扇飘然落下,不偏不倚,那扇柄正好落入公那宽大的手掌中。    是飘然,自是因为那折扇本就是半开着落下来的。    公金戈铁马惯了,平时不大用这些东西,开始并不在意。    只因这折扇生就秉着一股玄幻之气,公便顺手展开。    扇面是白娟的,有些发黄,蒙了一点点灰,既无一字,更不着一笔画儿。    公用嘴去吹,却没有丁点儿粉尘落下。    公用手去掸,还是没有丁点儿粉尘落下。    原来那一点点灰,竟然不是灰,到底是什么,公也弄不清。    庄子若是见了,他可能会:“灰,非也。”    老子过来补充:“你得文绉绉的,不好懂的。就‘是灰不是灰吧?’”    公随手摇一下,那扇儿扑出的风儿带着泥土的气息和着稻香,竟然是馨香扑鼻,沁人心脾啊!    公心下大喜,再瞧那扇面时,赫然俩字:“八味”。    字的两旁垂柳依依,互为呼应,情意绵绵,形状就是这般:《八味》。    公不解,再摇一下。依然是馨香扑鼻,沁人心脾。只见满满的字呈现在扇面,密密麻麻。    公细看了一会儿,原来是个琐碎的故事儿,既无安邦定国之策,亦无晦涩典故可餐,并不在意。    他只是有些弄不明:我这等博览群书之人,怎么连这几个简单的字都是见所未见啊!    这“识”是什么字啊?    这“乐”是什么字啊?    这“实”是什么字啊?    这“难”是什么字啊?    这“头”是什么字啊?    还有这“儿”又是什么字啊?    ……    难不成是我读书有些少,今儿个见到了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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