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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啊!!!”范圆瞪着他喊道, 然后了一个完全符合他逻辑的理由, “早恋可是违反校纪的啊班长!!!” 宇文客却睇着她:“那是在学校早恋违反校纪。都穿越了,没人管你。” 什么鬼!!! 范圆听出这是他在“套用”自己拉他喝酒时的话,却不懂他为什么突然抬杠。 “宇文客你什么意思!”范圆怒吼,宇文客抬了抬眼皮,闷闷的:“……我就问问。” 范圆气结。 她不知道宇文客这是来的哪出, 只觉得突然跟他有了交流障碍。咬着牙气愤地瞪了他半, 一时想不到还怎么问,就愤然一跺脚,拂袖离去。 “……”宇文客依旧情绪复杂地坐在吊床上, 默了会儿,一撑身躺了回去。 . 范圆一路都怒气冲冲的, 心里骂了宇文客二百遍讨厌! 学校里传八卦最烦人了,走到哪儿都能感觉背后有人在窃笑。尤其是宇文客这样名气很大的所谓“男神”级人物, 她要面对的绝不止是同年级同学的指指点点,同学部学妹,甚至隔壁高中部、初中部的他的“迷妹”们准想活撕了她。 这些问题实在让人一想就烦。范圆于是一上午都火气很大,搞得进来奉茶的宦官被她一瞪就跪了,磕头大呼陛下饶命,她还得宽慰人。 于是, 到了晌午的时候,原本毫无心情出门的范圆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硬逼着自己去找麟德贵君一起用膳——在这个世界换心情, 真是全靠麟德贵君那张脸了! 而麟德贵君的清云台里, 此时恰有点麻烦。 近来暂住在附近别苑中的摄政王打听行宫里的情况并不难,很清楚前些日子陛下常来麟德贵君这里用膳,也很清楚打从麟德贵君伤好后,就来得少了。 她还听,陛下近来好像勤于读书,时常传麟德贵君或者宇文御子过去请教一二,其余的时间基本都闷在至明阁里不出门。 于是,在听闻陛下今又闷在房里之后,摄政王就着人叫了主动往她那里禀话的汤御子,一道到了清云台。 经过先前的事情,三人间早已没了粉饰太平的必要。汤御子睇着麟德贵君,眼中寒光毕现,摄政王落座后也是开门见山:“听闻陛下近来好读书,常找你请教问题。这是个好事,孤王也不想再伤了你,影响陛下读书。孤王问什么你照实来,别给自己惹麻烦。” 麟德贵君漠然垂眸,摄政王轻咳了一声:“汤御子你私藏涉及政事军务的书,有这回事吗?” “臣无可奉告。”麟德贵君看向汤辙,“倒想问问,这样的事,不论是真是假,汤御子为何要去禀摄政王殿下,却不禀陛下呢?” “……你少在这儿避重就轻!”汤辙的阵脚稍有些乱,“谁知你在陛下面前是如何诡辩欺瞒的!” 麟德贵君一声冷笑,不屑地避开视线。摄政王眼底一片看好戏的愉悦沁出又收住,颇蕴气势地抬了抬下颌,又:“贵君你若就这么个态度,孤王可搜宫了。” 麟德贵君回嘴:“殿下何必多此一举呢?既疑臣不忠,直接赐臣一死好了,反正殿下也并不顾忌陛下。” “哎贵君你这么就……” “又背后我什么呢!”女皇怒气冲冲的声音冷不丁地砸来,摄政王笑靥一滞,抬眸看去,就见这位亲外甥女跟追债似的汹汹杀来! 这看来是心情不好啊…… 三人都这么想着,各自见礼。气势汹汹的女皇圆看向麟德贵君:“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聊到赐死了?” 麟德贵君拱手:“殿下听臣私藏政书,所以……” “就是来问问。”摄政王微微笑着,视线在女皇和麟德贵君之间一荡,“有这事么?” 摄政王并不想惹得她更不高兴,心里想着如果她没有,这事就翻篇不提了。然而女皇脱口而出:“当然有啊!” 摄政王&麟德贵君&汤御子:“?” 范圆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最近想学学这些,自己看不懂,便请贵君教我。贵君如果没书看,怎么教我?” “……”汤御子懵逼,“不是的陛下,早在您开始学之前,贵君就已经……” 女皇黛眉一挑:“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汤辙一下子噎了声。他并不算及时地意识到,如果陛下就是咬死了没这回事,整个清云台、乃至他自己身边的宫人,都不会作证有。 范圆揣着一肚子火气过来,又撞上这种事更不爽了,冷眼便道:“汤御子你最近找麟德贵君的麻烦上瘾是吧?” “臣……”汤御子滞了滞,猛然跪地,“陛下恕罪,臣只是……” “白瞎了贵君替你话!”范圆可算找到了能发火的人,索性借此继续吼了下去,“你滚!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也别再给贵君添麻烦,不然你等着!” “陛下……”汤御子都快哭了,伏在地上求助地望向摄政王。 摄政王轻缓了口气,嘴角微扯:“还不快滚。” 汤御子哑巴吃黄连,也不敢再多留,磕了个头赶忙溜了。范圆一口气强沉下去,愤怒的眼睛又看向摄政王。 “……”范臻短促一笑,也不过问还有谁惹到了她,就事论事道,“好了好了,陛下消消气,孤王也就过来一问。既然没事,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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