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家里来人了(第1/2页)蜀汉当道

    ()    刘禅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还有人这么胆大,那可是莽张飞啊,大大的杀神,他一个文弱的文官居然能面不改色,听到这里,急忙催促糜竺继续下去:“糜叔叔,接着啊,这么吊人胃口可不好。”    糜竺没有话,眼珠子乱转朝刘禅打着眼色,刘禅摸摸脑袋,突然反应过来,转过头去,正好看见自己的便宜老子刘备正朝这走过来,想必是事情暂时处理完了,看到儿子和大臣得开心,所以过来瞧瞧。    “主公。”“父亲大人。”    糜竺和刘禅一同行了礼,刘备先是扶了扶糜竺,又把视线投到刘禅身上,问道:“阿斗,近日过得还好?你我父子好久不见了。”    “托父亲洪福,阿斗近日过得很好,并没有不开心的。”    刘禅口气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恭敬而有礼貌,让人挑不出毛病。刘备听了,眼神复杂的瞅着刘禅,嘴唇嗫嚅着,张口道:“为父知道你是责怪我的,你母亲病重的那段日子实在是太忙,倘若能抽出时间,定是会来探望的,可是边事紧急,事急从权,我辈男儿当以家国下为大。”    “父亲大事为重阿斗自是知晓,您起于微末,经历不知多少辛苦才换来这份基业,舍不得是应该的,阿斗不怪父亲。如今父亲事业兴隆,手下有无数谋臣武将需要安抚,他们都翘首以盼父亲的前往,为何父亲要和我一个稚童这些大道理?“    “阿斗,你不该这样和你父亲话的,还不快快赔罪。”    糜竺作为刘备的大舅哥自是不会避开这些,也有权利在家事上上两句,虽不是他妹妹糜氏所生,可刘禅自幼便讨人喜爱,以糜竺正直爽朗的性子,是很爱护刘禅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听了刘禅的话,糜竺唯恐他因为这些话得罪刘备令刘备不喜,在这个“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的年代,家主和继承人不和是可以颠覆一个家族的,虽这种选择继承人的方式很不明智,甚至是错误的,可历代先贤都没有明确的否决过,一个事物存在即是合理的,它的利终究是大于弊。    嫡长子继承制在中国延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家下的大格局中,这种制度有利于君主的特权统治,可以尽量减少纷争,维持阶级秩序,所谓“贤”的主观事实终究比不过“长”的客观事实。    “子仲不必如此,阿斗还,不理解也是正常的,我又怎么会因为这个而不喜欢他呢?相反,我为阿斗能有自己的想法而高兴,为他长大而高兴,他终究是我所创下基业的继承人。”    刘备爽朗的笑了,笑得很大声,这样的他可不多见,反正刘禅是没见过,不由让他疑神疑鬼起来,这又是耍的什么计谋?    就在刘禅心神不安的时候,刘备走了,临走时摸了摸他的脑袋,眼中的神色有种莫名的意味,刘禅不清这是什么意味,但突然觉得很难受。刘备走了,糜竺也跟着走了,听了一半的故事让刘禅的心空落落的,却又不想去纠缠糜竺让他完,他的内心好像抗拒他这样做,可他的心又空落落的,他告诉自己,他现在这样绝对不是因为刘备。    刘备回来了,刘府顿时热闹起来,刘禅从来不知道他家有这么多人,家丁、仆人、乃至守卫的兵将,光他看见的最低估计都不下一千人,而这些人的主人则是他的便宜老子刘备,将来则会是他刘禅。    刘禅带着环站在人群中,望着络绎不绝的人流,油然而生一种孤独感,在这个乱世三国无人可供他倾述。可这个世界又是如此真实,有笑有泪,有喜有悲,人间的百态在这一方世界都不缺,而他刘禅则会在这世界中艰难前行,或成为激起一圈涟漪的石子,或将掀起滔巨浪!    刘禅似乎从某种情绪中脱离出来了,逝者已经离去,生者还需苟且,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并在向更好的未来进发,环很开心这样的状况,忙着给刘禅置办冬衣,气越来越冷了,可不敢马虎。    最近刘禅开始频繁的出门,到处闲逛,好像终于发现他还是一个孩子,有了属于一个孩子的正常行为。可环渐渐发现了不对,刘禅从不像别人一样去凑热闹,也不是对什么好奇,而是有事没事往墙根底下一站,一站就是半,这不对劲啊,郎是不是中邪了?    这刘禅做完功课锻炼完后,又和往常一样出门,环留了个心眼,悄悄跟在后面,路过一个拐角,刘禅突然失踪了,环惊疑不定的张望,发现刘禅真的失踪了,刚要大喊,突然发现背后有人在戳自己的背,转过身,刘禅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到了她的背后,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瞅着她。    “你跟着我干嘛,没想到你居然有跟踪这个癖好。”    环顿时嘴一扁,大大的眼睛泛起水光,眼看着要哭出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禅一声大喝:“不许哭!”    环猛吸一口气,生生憋回了哭意,带着委屈道:“郎,你吓死奴奴了。”    刘禅头疼的拉拉环的手,安慰道:“别伤心,我还以为是谁在跟踪我,结果居然是你,我没怪你,对了,你跟踪我干嘛?”    环抹抹眼睛,这才松了口气,道:“奴奴见郎这几日举止与往常不同,怕是中了邪,所以跟来瞧瞧,哪想郎聪慧敏捷,被识破了。”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在为自己的愚笨害羞。    “这样啊,明不就好了吗,我也不会隐瞒你啊,就是一个事罢了,你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