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节一夜一座城?(第1/2页)这个历史有毒
() 第四十七节一夜一座城? 能想到来的人是陈军曹,倒不是因为他们三个和陈军曹有多么熟悉。 从幽州来的军曹,他们是在想不到别人。 当他们来见程知节的时候,才确认这就是陈军曹。 “陈楚贤侄,你们看看,此人是来自幽州,他也参加了前几日的诗会,想来你们有可能见面。”程知节道。 “你们不就是钻狗洞的几位吗?” “……” “……” 聊还没有开始便已结束。 程处默和杜同志瞬间捂脸。 这还怎么聊。 程处默和杜同志很想,我们只是来见你的,刚见面你就这样话,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 再…… 上次钻狗洞还不是因为想要见你,只是…… 杜同志和程处默不想再回忆。 想多了都是泪。 陈楚倒是没话,脸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因为这件事情跟他没关系。 只是…… 程知节好像看出了他们少年人的尴尬,为了缓解自己所造成的尴尬场面,程元帅大义灭亲,将自己的儿子拖过来就是一顿毒打。 那场面看着都疼。 三人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好像听到程元帅在打的时候,还愤愤的:“你竟然学会了钻狗洞,真是丢了老程家的人,你爹当年也就是偷了几条狗,也不至于如你这般钻狗洞。下贱。” 程处默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感觉非常委屈,这是躺枪的节奏。 在挨打的时候看到旁边站着的杜同志在笑,他的心里就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始作俑者是杜同志,可惜现在挨打的却是自己。 这黑锅背的。 真是黑锅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先生大才,今日为何会在这里出现。”陈楚问道。 那日追去而不得,今日却意外见面。 “以前一直怀才不遇,没有机会为国建功立业,虽为军曹,却没有施展才华的机会,如今听闻吐蕃来犯,而程元帅又是一位能听得进话的人,故而来此一见,希望能实现胸中抱负,方不负平生所学。”陈军曹道。 “这倒也是,陈军曹的《登幽州台歌》气势恢宏,能写出那种诗文的人,自然有大志向,倒是在下唐突了。”陈楚笑道。 陈军曹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陈兄笑了,那《登幽州台歌》不过是在下一时气愤,心意难平,故而所做。陈兄见笑了。” “意难平?正是这意难平,陈军曹才让我等有这样的机会得到一首好诗,得以传唱。”陈楚若有所思,忽而笑道,“下亏待了陈军曹,陈军曹却还下如此好诗,军曹高义,当受我等一拜。” 陈楚着便将双手并在一起,躬身、低头而拜。 这是对贤者的敬重。 看到眼前的少年虽年少,却行如此大礼,陈军曹心中有些感动,眼角有些湿润。 “我只是一个的军曹,何德何能受参军如此大礼。”陈军曹马上上前搀住陈楚。 杜同志虽然也想过去多和陈军曹有所接触,但身份使然,他此时不过是马夫,只能站在远处观看,希望能把这些用最美的词句来表达,写进诗里。 陈军曹和陈楚两人初见,却如多年好友,从诗词聊到人生,从人生聊到生人。当然不是他们两个生人,他们只是聊到了祖宗,既然同为陈姓,五百年前是一家。 程知节用简单而粗暴的手段教训完儿子回来,见他们聊得来,便没有打搅,直到吃完饭他们才一起畅饮美酒,谈下大事,以及眼前的吐蕃大军。 …… …… 朔北的寒风很冷,吹在脸上,好像要将人的脸皮揭下来。 这里的风远比程处默所的更冷、更锋利,这是朔风。 接近雪拥关的时候,这里就真的下了雪。 风雪相间,夹杂地间。 初到此地,陈楚被这朔风吹过,才终于感觉到不要脸是什么感觉。 冷,那是真冷。 陈楚被吹过冷风后,便将整个身体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孔。 士兵就没那么幸福了。 唐军一直在行军的路上,从未停歇,这一路走来,便有很多军士被冻伤,十损其二。 带来的二十万大军,还未开战,便损失了近四万人。 陈楚终于明白为什么面对吐蕃的三万大军,他们却带了二十万军队。 这注定是一场恶战,只是陈楚没有想到会如此艰难。 真不知道接下来打仗,局面会有多么惨烈。 战争就是绞肉机,虽然陈楚早有心理准备面对这壮烈的局面,但看着这被冻伤的四万将士,心里还是很不落忍。 而且冻伤还在继续。 这或许就是战争。 当他们行军到距离雪拥关十里的时候,军队终于停下来了。 雪拥关被占领了。 唐军只能在雪拥关外安营扎寨。 只是这里距雪拥关只有十里。 若两军开战,亦或雪拥关的吐蕃守军偷袭,他们将无险可守,一败涂地。 然而军情紧急,这二十万大军如何安置,便是程知节面临的第一个难题。 战争还未开始,与敌军还未接触,但战争给唐军的考验便已经开始。 程知节在元帅大帐里面急的团团转,现在退也不是,驻军危险性又太大。 “来人,请陈军曹和陈参军前来。”程元帅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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