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1/2页)宠妻令
() 今日是朝,近日圣上为着一些子大臣重提立储之事颇感烦心,只觉自己春秋正盛,那些没眼力见的老是不厌其烦的提醒他业已年老。当下,又有个没眼力见的重提此事,圣上捻着手中的佛串,思索着要是自己把这串佛串砸到那口若悬河的人的脸上,佛祖会不会怪他太不尊重了? 口若悬河的是吏部给事中赵若元,此人性格耿直较真,是个谏臣。在这之前,赵若元因为他耿直的性子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亏的他命好躲了不知多少的套,但官一直也就做到从五品。后来圣上偶听了一耳朵,觉得此人耿直的有趣,正好可以替他怼一怼那些他看不顺眼的,就提了他的官职。可他从来也不想让赵若元怼自己。若非知道这个人从不站队,冲他刚刚那一番话,圣上可以给他穿无数次鞋。 赵若元完后,觉得自己的很中肯,便退回到了文官队伍里,无视周围人朝他投来异样的眼神,一派正气凛然样。 “还有人和赵卿同样的想法吗?”醇厚的声音低低响起,平淡而又威严。 众臣面面相觑,即使有什么想法,在圣上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那也得掩的老老实实。 恢宏的朝堂上一片寂静,圣上挑高了眉,冠冕后的一双眼睛笑意十足。 “哦?没有吗?之前不是蹦哒得很欢快吗?” 之前是很欢快,但您罚的不也是很欢快吗?除了赵若元那个直肠子,谁还敢冒头啊? 扫视了一番,目光停留在站在武官行列前头的言玹钺身上。身着麒麟补服,头戴九梁冠的言玹钺看上去风光霁月,在一群糙老爷们中那是格外的醒目。 “言卿。” 言玹钺出列走上前来,低首道:“微臣在。” “你呢?”圣上以手支颌,笑眯眯的看着他。 言玹钺不假思索地道:“陛下春秋鼎盛,立储之事言之尚早。况,年长的皇子刚及成年,年幼的皇子不及舞象之年。储君关系国运,慎重为好。” 圣上抚掌笑道:“言卿啊言卿,你那番话可半点不像个武官该的。要不,朕封你个太傅当当如何?不然都对不起你这口才。” 言玹钺眼都不眨一下,欣然领命:“微臣叩谢皇上。” 见他如此上道,圣上噎了一下,随即笑骂了句:“你倒会顺杆爬。回头回府领旨去。” “是。” 这二人兀自的顺溜,其下的人听后都蒙了。 什么情况?不是在谈立储之事吗?言玹钺了什么惹得龙心大悦得了个太傅之位?谁来告诉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太傅是个虚职,但再虚那也是个一品官职呀!更为重要的是,当下还是个储君未立的状况,太傅这个职位就变得极其微妙。 担任了这个极为微妙位置的言玹钺一下朝后,身边便围了一圈子人,虽之前也围了不少人,但也多是武官。 远远看着被包围的言玹钺,杨四爷思索了一下,转身朝大舅子走去。 嗯,自家娘子携子回娘家,同大舅子一块回去顺道接个人也是极为方便的。 “阿妍多年未回,二老也是极为想念。当下见着阿妍和几个孩子,定会极为开心。待回去后,母亲必是还有许多话未完。”吏部尚书庄仁川撇了眼凑上来的杨四爷,状若无意般道。 杨四爷笑弯了那双黝黑明亮的桃花眸,精致容貌上平添了几分风流多情,瞅的庄尚书好想往他脸上来那么一拳。 一个大男人长的比女人还像狐精,妹妹当初一定是被他的脸给蛊惑了! “…二弟也一直想看看阿裕的根骨,看他能否习武。你知道,如今辈中唯有个老二从武,他一直引以为憾。可惜他当下有事,怕是得明日才能回来。” 庄尚书别了眼去,不再看杨四爷那碍眼的容貌。 杨四爷继续笑颜如花,“一来一回着实麻烦,不如就留下来吧。”隐隐约约有咬牙的动静。 就一个从武的那能怪谁?要是幼裕从文,他还能强压着弃文从武不成? “嗯,但是阿裕毕竟年纪太…” “大哥之前不是岳母有很多话要与阿妍吗?阿妍这些年来也着实想念家中亲人,索性便让阿妍多留几日,以解相思。至于杨府那块,回头我自会打好招呼。” 继续咬牙切齿中…… 庄尚书满意的点了点头,负手打算丢下杨四爷。 “不过,”杨四爷突然来了一句,眯着眼笑的活像个狐狸,“阿清阿裕年纪还,离不开我。而且我对二老也是着为想念,打算多住个几日以尽我这个半儿该尽的。” 屁!你半月前才去的! 庄尚书心里头骂了一句脏话。对于这个早将脸丢在纨绔时候的家伙,他不可能像他一样没皮没脸。 固好墙角的杨四爷一身轻松的跟在庄尚书身后,却被一声给唤停了。 “晋国公?” 言玹钺从一圈子臣子中脱身成功,步履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 “杨侍郎,庄尚书。” 在外人面前,杨四爷还是很注重言语仪表的。 “不知晋国公有何要事?” 言玹钺看着他,想起了一些回忆,斟酌着词句道:“之前曾收过一幅画,据是道清子所绘。但我是个粗人,不懂鉴赏。听闻杨侍郎对此有所研究,便想请杨侍郎替我辩一下真伪。” 杨四爷有些错愕,他是颇为欣赏清道子的画作不假,但他又不傻。 “国公爷客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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