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债血偿(第1/2页)当仙女来敲门

    ()    两人冒雨前行。飘来的绵绵细雨一点点沾湿北落师门的衣衫、发丝和嘴唇。    身后是朦胧的青山,她安静的走着,宛如一幅画卷。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凌逸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忙收敛心神,问道:“落落,有发现什么吗?”    北落师门摇头。    凌逸思酌道,我没有携带卫兵,这么好的机会,对方不出手么?难道暗中保护我的廖休被发现了吗?    凌逸此次视察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了解所处环境,二是借机引出毒杀他的凶手。北落师门一路吃了很多东西,一直保持着战斗状态。    即使没有引对方出手,能看出些端倪也好。比如有人对自己的行踪很在意之类的......    可一路走来,嫌疑最大的覃家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他找来廖休问话,廖休也是什么都没发现。凌逸叹了口气,依然是敌人在暗我在明啊。    回到家中,刚刚关上门,北落师门忽然一惊,拦在凌逸身前。    凌逸奇道:“怎么了?”    北落师门却一脸困惑,答:“不知道,我觉得.....”    话没完,里屋走出一人。那人神情阴郁,全身脏兮兮的,破旧的袍子裹着全身,左边袖子空空捞捞。    “凌大人。”那人的声音沙哑,听起来很不舒服。    凌逸对这人有点印象,但一时想不起是谁:“你是.....”    “梁俱。”对方自报家门。    一只硕大的狗头从梁俱屁股后面伸了出来,正呼哧呼哧吐着舌头。凌逸右手按上刀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梁俱笑:“大人先把窗关上,进屋。”    凌逸记起这人,梁俱是雾雨山唯一的平民幻兽使,且他的幻兽还是三星的泣血之犬,据轻易的咬死过两头熊。梁俱独来独往,脾气古怪,凌逸捏着刀柄,手心全是汗。    “就在这里吧。”凌逸轻轻掩上窗户,站在原地,不肯过去。    他打算保持距离。    梁俱一晒:“凌大人贵为太守,却躲在女人背后,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凌逸冷笑:“你不用挤兑我,没用的。况且男人女人又有何不同?听你这意思,摆明看不起女人咯?”    嘴上虽如此,凌逸还是站了出来,与北落师门肩并肩站立。    梁俱摇摇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那你直接不就行了么,这样子像是问别人‘在吗’一样。”    梁俱一脸懵逼:“什么?”    “有什么事你直吧,废话忒多。”    “覃家要杀你。”    凌逸沉默数秒,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覃老儿邀我做帮手。他们已有两个三星幻兽使,还嫌不够。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覃老儿把我也拉上了。你只有40几个卫兵,其中8个是听覃家的话,还有9个被收买了,你们的兵力几乎持平。他们打算今晚灌醉你的手下,然后三个幻兽使一齐出手,将你当场格杀。”    凌逸暗暗心惊,布下这么大阵仗,覃家真是处心积虑要弄死我啊。老子就一普通人,他居然动用那么多卫兵和三个三星幻兽使,真尼玛看得起我。    他沉吟片刻,问梁俱:“他们给了你什么?”    “钱,一大袋钱。足够我吃喝半辈子。”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    梁俱看到凌逸脸上怀疑的神色,沉默片刻,他长叹一声:“凌大人,你还记得芳么?”    我记得个鬼啊.....凌逸内心无语,嘴上却:“哦,芳啊,她怎么了?”    梁俱眉毛一挑,道:“看来是不记得了,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哎,我们这些苦命人,不过是路边的野草,被人踩死也没人知道。”    北落师门见气氛缓和下来,便松开握剑的手,眼光朝内屋的大狗望去。    梁俱没注意她的动作,继续述往事:“当年,我还没你大,芳也才14。芳她爹总是让她干重活,我看不过眼,虽然只有一臂,但我好歹是个男人,便常常帮她。一来二去,我们...我们就....”    梁俱到这里,似在追忆往事,脸色现出柔和的光,但这片温柔却转瞬即逝:“可她那势利老爹,看出了苗头。他每次见到我,都没给好脸色。哼,这老儿,嫌我家穷,断不同意我和芳在一起。”    “但我们哪管那么多?芳暗许终身,我们偷偷约定,只要攒够盘缠,便即私奔。可没想到,没想到......覃锋那狗贼,也看上了芳,将她强掳了去。可恨我当时懦弱至极,连话都不敢吭一声.....”    梁俱叹了口气:“哎,就算我逞强,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是一个残疾人,定然斗不过覃家。后来我又想,芳嫁进覃家也好,她跟我只怕会吃更多的苦吧.....但没想到,覃锋根本就没打算明媒正娶,芳被他玩了几就丢在一旁,他又去祸害别家姑娘。后来芳不知怎的,惹恼了覃狗贼,竟被他....竟被他...”    梁俱到这里,情绪激动,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凌逸见状,戒备之心放下了一半。只听梁俱道:“我永远忘不了那,我在羽烈崖找到芳的尸体,当时她已被野兽啃的面目全非......”    “除了芳她爹,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我和芳的秘事。我一直在伺机报仇,但覃家势力不,覃老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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