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毕业季等于旅游季(第1/2页)乱世纪事
() 在经过杨庆之的教授后,李文孝也理解了这卷书的意思,两人也慢慢熟络起来,他卷起竹简后道:“不愧是我父亲时常称赞的麒麟之子啊,不怕告诉你,其实我是非常讨厌你的,你总是被别人称赞,不嫉妒那就是骗人的,但如今我对你改观了,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担待得起。”
杨庆之呵呵一笑道:“恶吾者,或不但有汝。”
李文孝跟他翻了个白眼道:“都了,别用这种文绉绉的话来跟我讲话,我根本听不懂啊。”
“抱歉,抱歉,我一时忘也。”杨庆之陪笑道。
“我很好奇,你明明会通俗语但为什么你不用啊?”
杨庆之面露为难之色思考一番后道:“这其实是为我父母亲而做的,恐怕你也已经知道我从失去父亲的事吧?”他见李文孝默默点头后道:“听母亲之言,父亲是个白丁,却有一个想当文人的愿望,这个愿望父亲还未实现便离去。我为了替父亲完成这个遗愿,所以努力学习知识,模仿夫子的语气,久而久之便形成习惯了。”
李文孝哦的一声道:“你现在早已算是大学问家了,谁也无法否认,应该可以再也不用这种语气话了吧?”
“早已形成习惯,难以更改,但我会尽力而为的。”杨庆之起身后道:“时间已不早,母亲正等我用午食了,我先走也。”
“难道你不在这里吃吗?”李文孝见他微笑不语便会意道:“那我送一送你吧!”
很快俩人便来到书院大门外,杨庆之拱手道:“二少庄主,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剩下的路我一人行走便可。”
李文孝也拱手道:“以后叫我文孝就好了。”
“那我先告辞了……文孝。”杨庆之完便转身下山。
李文孝望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庆之兄长,下次能否再教我?”
杨庆之闻言转身,并未话,而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李文孝见状便举起左手挥动着以示相送。
俩月后,云山书院高年级学子迎来毕业,十八名学子有序地站在书院的空地,等待着教他们的夫子和李甫过来训话,很快李甫和一名身穿褐色儒服的老者向他们走来,众人待他们到来后纷纷作揖行礼道:“余夫子好,院长好。”
余夫子,其名为余叔成,今年七十二岁,可谓是整个云山山庄里的年纪最大的人,文化程度也是极高,但其性格却特别古板,他若生起气来就连李甫都要礼让三分。
他对学子们先向自己问好再向李甫问好的做法特别不满,因为在他看来自己虽然比李甫年长,但身份却在李甫之下,他们这样做就是不合礼数,于是呵斥道:“尔等读书多年,难道不知何为以尊为先乎?”
随后向李甫作揖道:“院长,此乃吾之过也,请院长宽恕。”
李甫本来也没有怪罪的意思,甚至还觉得他有点题大做,他赶忙扶起余叔成哈哈笑道:“夫子何过之有乎?夫子行此礼实在让我受之有悔啊。”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向俩人施礼道:“学生知错,请院长,夫子恕罪。”
李甫道:“今日是尔等的毕业礼,何需如此严肃?放松便可。”
余叔成闻言就不乐意了,向李甫道:“院长,今日虽为毕业,但礼数不可废也。”
李甫自知坳不过这个顽固的老头便收起笑容严肃对对他们道:“尔等学习已有七载,今已略有所成,但尔等需知,学院所教之知识止是沧海一栗,学识亦不可止于书籍,这世间万物皆为知识,只待尔等是否有所发现耳。”
众人皆道:“学生受教。”
接下来轮到余叔成了,他跟众人了一大堆之乎者也,其忠主要意思就是即使不在学院也要讲究个礼数尊卑,不能做出些不合规矩的事情,最后还流露出对他们的不舍,到动情处声音还带有几分哽咽,众学子眼睛也有些湿润,有几个比较感性的还直接哭出声来,毕竟是朝夕相对七年啊。
李甫搀扶余叔成回到教学楼,在身后学子们大声喊道:“学生谨记夫子教诲~”这句话连续了四五遍直到他俩的背影消失为止。
待李甫再次出来后。见到他们的情绪稍微低落便打趣道:“好了,现在余夫子不在,咱们就可以不用那么严肃了,都放轻松点吧。”
这句话确实有点成效,众人都面露喜色,李甫见状便继续道:“你们都知道学院的规矩吧,凡是毕业的学子皆需下山在师兄的带领下游历一年,以增长学识。他们就在南阳城等候你们。五日后启程,由负责此事的人带领你们下山。还有,在临走之前好好跟你们的父母道个别,希望下次见面时会看到崭新的你们!”
在学子们应声后李甫从衣服里拿出十八块打磨光滑细密的竹板道:“这是你们的照身贴,千万不可弄丢,否则会为你们还有整个云山带来麻烦,懂否?”
“学生明白。”
李甫将一块块竹板发给众人后再了几句话便自行解散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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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中午
在主宅一间较大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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