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宫廷献舞(第1/2页)链画传奇

    ()    鸣柯一路朝着山下行去,正遇到找寻她的待卫,鸣柯重新回到那顶通往皇宫的轿子,太监梁珫问她去了哪里?那人是谁?鸣柯惝恍迷离地答道:“不过是一个痴人罢了,只是他找错了人。”    梁珫见她并没有受伤也就作罢了。    时光似乎是那么的漫长,这一路如同走了几十年,父母兄弟姐妹死后的凄惨又一次映入脑海中,鸣柯定了定神,深深呼吸,如今计划已成功一半,相信报仇指日可待。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了下来,轿帘被人掀起,迎面走来几名宫女伸手扶起鸣柯,鸣柯走下轿子,抬头一望,牌匾上写着“金华池”几个大字,原来她已经进了皇宫,宫女根据皇上的旨意,先送她洗浴更衣,她被宫女七手八脚地送入了浴房洗浴、化妆、更衣,可鸣柯的魂魄早已飞到完颜亮那里。心里谋划着该如何刺杀完颜亮,这里本是皇宫,刀剑之类的利器是很难拿到手,她伸出手来,也许这枚戒指真的能派上用场。    出了“金华池”,鸣柯被安排至皇宫北侧的“凝香宫。”让她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完颜亮并没有立即召见她,进宫三日依然没有见到完颜亮,鸣柯在“凝香宫”里坐如针毡,如果完颜亮想不起来她的话,此次的计划是不是永远不会得到实施?    鸣柯只有每日望着风雪凄凄的冬景,静静的等待,初入宫廷,陌生而又孤寂,宫女们除了准备日常所需,对她大多无人问,孤独忧郁的鸣柯,没有人理会,她只得让一名叫做梅的宫女从乐宫局中拿来一把琵琶,整日以此渡日,犹如池鱼笼鸟一般。    这一日,来了一位掌事宫女,这名宫女年纪在二十多岁,冷若冰霜,从骨子透出一股漠然的冷傲,难道宫中的人都不会笑吗?每个宫女的青春都献给这里的皇室家族,她们难道都失去了自我?    鸣柯忍不住问道:“宫中为什么总是有一种透骨的清冷?”    那掌事宫女道:“不是清冷,而是在任何环境下都要学会冷静,姑娘此话不要向外人起,否则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罢转身打算离开。    她的话似乎预意着另一种含义,自己不该如她们这般放任自流,几日没有见到皇上,理应竭尽全力见到皇上,鸣柯试探的叫住那名掌事宫女:“冒昧的向这位姐姐询问一事,皇上招我入宫,但为何将我弃在这里几日不见?”    那宫女转身站定:“前日刚刚入宫一名美人,想必这段日子皇上与美人在一起,未必会见你,再过些日子吧,相信皇上一定会见你的。”    鸣柯心道,怪不得,原来完颜亮正与那美人如胶似漆,当下也只好等完颜亮厌倦了那女子,但要等到何时?    宫女见她垂首不语,心中认定鸣柯鸣是一名爱慕虚荣,贪图富贵之人,语气变得轻蔑:“这里的妃嫔美眷为了讨皇上的欢心,都会想尽办法,绞尽脑汁,但美好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鸣柯虽感到语气中的敌意,但她也暗示了宫中女子最终的下场,不过鸣柯依然硬着头皮道:“我知道姐姐在宫中定是一名聪明的女子,能否告知皇上每的去处?或是喜好?妹妹在这里谢过了,如有出头之日定不会忘了姐姐。”    那宫女思量片刻道:“其实皇上很喜欢汉人的诗词,另外他有个习惯,就是傍晚喜欢到怡香花园的亭阁中练剑。”    那宫欲踏出房间时回头道:“请不要叫我姐姐,还是叫我林月吧。”    林月?这个名字好生熟悉,难道她就是赵檀所要找的宫女?当鸣柯如梦初醒时,林月已不知去向,还有必要去深究林月与赵檀之间的恩恩怨怨吗?当下要想个万全之策杀了完颜亮,但这是刺杀皇上,无论成功与否,活着出去的机率都不会大,但现如今已经身处绝地,别无选择,为报血海深仇,死又何妨?    时近黄昏,色晦暗,寒气袭人,完颜亮却选择这般阴沉时候候练剑,鸣柯拿了一件厚厚的大红绵衣披在身上,对宫女梅道:“我要去怡香花园的花亭,梅,拿上琵琶,帮我带路。”    梅犹豫道:“每月都有几日皇上会在怡香园练剑,并且从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你这样会自寻死路的。”    这一点林月并没有,可见她对爱慕虚荣,贪图富贵深恶痛绝,也罢,只有见机行事,鸣柯道:“你送我到那里便可,我自有办法。”    梅道:“姑娘只在远处看看便罢,千万不要走上前去,皇上最不喜欢在他练剑时打扰。”鸣柯点头答应,但心中另有打算。    虽然宫中处处可见华丽的楼阁,流光溢彩的琉璃瓦,珍贵的山石,在眼前一闪而过,鸣柯心中不免黯然,如此豪华的宫殿,真乃劳民伤才之举,行至一松柏之后,隐隐听到练剑的“沙沙”声,梅停住脚步道:“前方三十步以外便是皇上练剑处,请姑娘不要走近。”    透过树枝向前望去,亭前守着几名高大威猛的待卫,一名身穿紧身衣的男子,挥剑如虹,虽身材魁梧,却动作敏捷,早就听闻完颜亮文韬武略兼备,今日单看剑风凌厉,便可知果然名不虚传,想到这里,鸣柯拿起琵琶,拔弄琴弦,一阵如急风聚雨的乐曲融合在快似流星的剑法中,完颜亮并没有因突如其来的乐曲而停止动作,而是越舞越勇,最后剑尖穿进一花亭的柱子中。完颜亮向鸣柯所站的位置望去,鸣柯躲在树后偷偷观望,那完颜亮两道剑锋一般的黑眉,黑眉之下目光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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