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情归何处(第1/2页)链画传奇

    ()    赵檀为何要送书给自己?他到底是何用意?回到房间里,鸣柯呆呆地望着《读心经》、《脉经》。    想到从今以后就要与赵檀永世不再交集,泪水潸然而下,滴落于书面上,清痕蔓延,如花展颜,曾经面对死亡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为何要为虚幻飘渺的情感而痴迷?所有的眷恋,只能留下一段纯洁隐没在心间,李暮推门而入,见到她哭泣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他轻柔心地拥她入怀:“怎么了?我从来没见你哭过,都是我的错,不要害怕,有我在,以后我一定会保护你,不要让你再受一点委曲。”    他哪里知道她心中所思?她信手环住他的腰间,抬首凝望着他:“你会在意你是汉人,而我是金国人吗?”    李暮一笑,轻抚她的脸庞:“傻丫头,怎么会呢?我不会再乎这些的。”    “如果有一,你厌倦了我,会不会弃我而去,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死去?”    “爱情是什么?是珍惜和理解,是相知和相伴,是不离和不弃。”    鸣柯没想到李暮会如此回答,得如此云淡轻风,若要倾情一生,生死相随,谈何容易。    鸣柯在李暮那眸中却看到了深挚的怜惜,是那般真真切切,赌?是她唯一的出路,鸣柯思忖良久,终于开口道:“我答应嫁给你。”    鸣柯的话让李暮瞪大了双眼,有质疑,有惊喜,有慌乱,这是鸣柯第一次如此正面的回复。    李暮眸光潋滟:“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过二娘刚过世,可能要过一些时日才可迎娶你。”    鸣柯轻轻点头,然后把头贴在李暮的胸前,心中空寂而茫然,赵檀不过是匆匆的过客,就让这只飞累的青乌让深宅成为她盼望以久的栖息之所吧!只是不要落得如徒单氏一般的下场。    想到徒单氏,鸣柯禁不住问道:“你可知杀害二姨娘的凶手是谁?”    李暮语气微变:“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也不要问。”    鸣柯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你最好置身至外。”    鸣柯露出一丝苦笑:“是啊!你曾经过,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李暮叹道:“仆散忠义一生娶了三位女子,而她们却争风吃醋,相互残杀,所谓适者生存,过于仁慈只会让自己走向绝路,所以要生存就要残忍。”    鸣柯的心骤然一懔,本能地放开环抱着李暮的双臂,这就是李暮真实的本性?自己的一生是否真的要交付给这般冷酷的人?而要在仆散府中生存就要学会残忍,三姨娘和二姨娘的下场,是否预示着自己的未来?那个占有欲极强的月蔻又怎会轻意放过她?鸣柯闭了闭眼睛,突然感到迷惘,身心疲备的她,长叹一声,李暮见鸣柯面露倦意,轻轻扶她躺下,鸣柯渐渐的闭上双目,把一切烦恼之事都挡在世界的外面。    而就在此时,房间里的赵檀,却有一种茫然若失之感,空坐在床上,浮想联翩,索性拿出书来,以读书来消除内心的不安,忽然,房门被人撞开,霎那间,十几个人冲进了进来,仆散忠义没想到赵檀竟然悠闲自得地坐在灯下读书。    听见房门响动,赵檀并没有抬首瞧那来人一眼,他泰然自若道:“都统大人,你还真是一个急性子。”    仆散忠义目光历如刀锋,脸上闪现一丝冷笑:“赵公子,看来你已经猜到我今的来意?”    赵檀放下手中的书,淡淡道:“你杀了我,你家中的秘密就会无人知晓了吗?”仆散忠义眉头一紧。    “都统大人,你即已知道谁是真凶?就不应该让无辜的人替凶手去死。”    “我不知道你和鸣柯是何种关系,但即然鸣柯死不了,你就要死。”    赵檀傲然一笑道:“想不到金国堂堂的都统是这般乱杀无辜,这让我明白了,你的家为何冰冷无比,我的出现虽然将你的棋盘打乱,却因此没有让你们父子反目,可是你却要杀我,难道家族的秘密就真的值得牺牲人命吗?”    仆散忠义冷笑一声道:“阁下真是深藏不露,其实杀了你这等人才,着实可惜了。”    赵檀凛然道:“深藏不露的是大人你吧,以大人久战沙场的经历,早就知道姨娘是被何人谋害,但你却偏偏找鸣柯当替死鬼,大人虽然是骁勇善战的猛将,可是却不能治理好你的妻妾,男儿虽志在四方,但是,在你老的动弹不得的时候,谁会坐在你的床边?你有妻有妾,能陪你到最后的是最爱你的那位?还是最恨的那一位?反观你是如何对待她们的?你希望是谁会是陪伴你人生最后一程的那个人?”    赵檀的一番话让仆散忠义呆了半晌。    赵檀继续道:“看来都统大人是个明白人,但想让一个人为你保守秘密,杀人不是唯一的办法。”    仆散忠义轻咳一声,语气稍缓:“那么你想要什么?”    “我只要我的命而以。”    “希望你即刻离开这里。”仆散忠义语气如同军令。    赵檀正色道:“临走时我要提醒大人,你的儿媳定会让家无宁日,大人还是心为妙。”    赵檀没有与李暮鸣柯告别便离开了仆散府,依然是悄无声息,他心中认为,缘分本来如水,来去从容,在心灵抹去对一个人的情感,却是对自己定力的一大考验。    赵檀的离去,是鸣柯预料之中的事,她信手拿起赵檀所送的书仔细翻阅,原来《读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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