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皇城风云(1)(第1/2页)醉红颜
() 安博什么也没,两眼发红像只发怒的老虎般冲了上去,和几个孩子扭打起来,边打边嚷: “我让你叫,我让你笑……你们这些混蛋,我不是臭要饭的,我不是……” 只不过,身体极度瘦弱的他,哪里是人家的对手?一番纠缠,便被人摁倒在地。安伦哪里还顾得上包子,扑上去,只用自己的身体死命护住安博,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两人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群野孩子终于散了,两人浑身挂彩,安博恨恨地: “总有一,我会十倍奉还。” 从那开始,安博的目光里只有森冷,笑容从他脸上奇迹般消失。安伦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一变得可怕,一一变得沉沦。 后来在会封他们遇到了楚大叔。好心的楚大叔收留了他俩,还送他俩上私塾读书,请师傅教俩人习武。可安博的心仍然停留在那场大火,停留在那次扭打事件,冰冷冰冷的。 又过了几年,资聪慧又文武双全的安博十七岁便拨得头筹,成为皇朝最年轻的状元,很快便显示出他超出凡人的能力,在人人如履薄冰的官场玩得风生水起;而安伦自己只对习武有兴趣,便一直跟在安博身边。他们之间像兄弟,像主仆,又像是朋友,那种信任无法言喻。 不久安博有了自己的府邸,而楚大叔,顺理成章地成了相府的管家,操持着相府里里外外大事务。建后园时,楚大叔问安博: “孩子,后园种点什么?要不种点兰花,有气节。或者种点果树,秋还能有果子吃。呵呵,种果树好。” 每次楚大叔发问,安博都会回答两个字:随便。 可那次,安博: “种梅!宫粉!” 于是后园便种上了一片宫粉,那以后的每个冬,后园堆满雪,安博不准任何人清理,任雪四处飞扬,一树树宫粉在雪中争相怒放。他一下朝,便呆在后园里对着梅,时走时坐,有时还在听雨阁上一人独饮观梅,脸上闪现出笑意。 时光飞逝,身在官场的安博一日日地深沉,只在冬来临后园梅开的时候,他才放下那张面具,成为真正的自己。从前安伦是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他的想法。 红叶对自己朝中只有安相能配得上公主,安伦不信。安伦不相信有这样一个女人,能化解他心中一切的恨,尚书府的雨淑姐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而在这之前,无数达官显贵上门攀亲均无功而返,更是坚定了他的看法:这个女人不可能存在。因为他知道,安博的心比冰冷,即使他脸上有笑;安博的心比刀口利,即使他看起来多么温和。因为表面的一切都是假象!十年,官场上春风得意的他练就了表里不一的性格。冷酷已经融进了他的血液,融进了他的骨髓。 当年那群野孩子虽然可恨,却不过是扔了他们的包子,打了他俩一顿,终还是应了他的话十倍奉还!那场火的元凶也早就进了地府。若人死后会化作鬼,这些人变的鬼见到安博,必还将胆颤心惊! 自打从岚王的紫玉行宫回来后,安博就了无生气,就像大地突然失去了阳光,重新堕入夜无边无际的黑暗。太后婚旨一下,那张脸便更没有了理性。安伦再笨也看出他是为了谁,可谁又改变得了既定的事实?那个让安博思念十年的女子,真实的存在!只是这种存在如今化作了如影随形的苦深深扎进他的血肉与灵魂,如同他的冷酷一般,生生不息。 即使安博多么可怕,多么无情,自己也不能离开他,因为安博只有他和楚大叔两个亲人!只有对着他们,安博才会是正常人,面具下有悲有喜的正常人。而如今,安博失去那份心底深处的爱,再次沦入万劫不复的纷扰。 安伦眼见自己的手足经受着无尽煎熬,无奈之下所剩的竟还是束手无策! 颜不在身边,童钰的心再难平静。才几日,就听一路上又是刺客,又是放火的,他的心怎么平静得下来?这不,又在御书房踱着步子!母后做主下了婚旨与安博,本是喜事。安博不识好歹,几日来接连称病不上朝,百官私下里众纷纭。吏部尚书这几日也一病不起,朝堂众臣子又唯唯喏喏,怎能不气人? 颜还没到尼亚。昨日接大将军邵正密报,楚成王已在自己的封邑内结集了十五万大军蠢蠢欲动,探子频繁出入楚湘。楚湘驻扎兵力仅两万,刚训练的新兵也才两万,能从附近城池调动的兵力勉强接近三万,总数还不到楚成王的一半。京城目前尚有十二万精锐,但从京城至楚湘需十路程,远水救不了近火。如果一旦宣战,也不可能将京城精锐全数调至楚湘,京城安危不可不顾。 “前是虎,后是狼,如此虎狼之心,下危矣。”童钰仰首长叹! “父皇!”清脆的童声打断他的思考,一团肉球滚了过来。童钰将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膝上。 “你怎么来了?”皇子的脸粉嘟嘟的,十分可爱。 “母后父皇烦心,孩儿来给您解解烦!”才三岁就这般懂事,真不愧是皇家的嫡长子! “臣妾给皇上请安!”童钰这才抬头,见自己的皇后笑意盈盈,显然已入内多时。 “朕也有几日没去你的景秀宫。也罢,今日皇儿也来了,一起去看看你的妹妹。”罢,童钰怀抱咧嘴笑着的皇子起身出了书房。 一路上,皇后默默跟着,一言不发,似有心事。 “皇后,有心事?” “皇上,臣妾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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