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开(第2/3页)三流鬼差
“这是为什么?”钱元奇道:“我儿子是被绑架了去对不对?那倒不用仙人亲自营救,只要告知我匪徒藏匿的地点,我就能请全城的警察出动,我生意做得那么大,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只怕人多反而会坏事啊。”张一开忧虑道:“这件事不是人多就能成功的。我非亲自出手不可,而且最多只能带一个帮手。” “那我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吗?”钱元问道。 “准备钱就行了。” “什么?” “哦,不是,我是你要虔诚的向太上老君祷告,请他保佑你儿子平平安安。”张一开道,心想:“差点把心里话出来了。” 正在这时,钱太太从门外跑了进来,披头散发,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黑色的不知名液体,钱太太喘气道:“张道长,你要的黑狗血我给你弄来了。” 张一开点了点头,接过黑狗血,打开瓶盖,用食指蘸了一滴,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又从布袋里拿出一只纸织出来的狗。用那黑狗血在纸狗身上画了个奇怪的符号,嘴里念念有词: “太上老君座下第二百五十代传人张一开,借通灵犬之魂一用,千里寻踪。” 嘴里念了好几遍,纸狗一点儿反应没有,张一开笑着解释道:“神犬贪玩,要多叫一会儿才肯听话。我请其它大罗神仙都是一叫一个准的。” 钱氏夫妻心里生疑,可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一点儿不满,生怕张仙人拂袖而去。 张一开又念了两遍,纸狗才终于有了动静,尾巴摇了两下,然后脖子扭了九十度,四只脚缓缓地往前走。 张一开兴奋道:“成功了。”见钱氏夫妻奇怪地看着他,轻咳一声,道:“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又问道:“请拿钱公子一样贴身的东西来,让这神犬闻上一闻,就能知道钱公子现在何处了。” 钱太太立刻在儿子房间了拿了一条白色外套出来,递给张开,张开把衣袖放在纸狗面前,纸狗耸了耸鼻子。张一开左手端着纸狗,右手端着罗盘,纸狗一下子跳到罗盘上,跑了好几圈,最后四脚朝,再也不动了。 张一开把纸狗收进布袋,对钱氏夫妻道:“钱公子的位置我已经知道了,等我筹划一番,就去带他回来,你们不必再担心了,凡事有我。” 钱元见到纸狗会跑的怪事,终于肯定了眼前的糟老头,不是纯粹的骗子,也是个有本事的人。喜道:“那我就全指望仙人了。” “既然已经知道钱公子下落,我就先回道观了,过不了几,就能把钱公子平安送回来。”张一开道。 “仙人这么快就要走?我还没个见面礼送给仙人呢。”钱元急道,见张一开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腕,忙把手表取了下来,硬给张一开戴上。 “便宜东西,我一片心意,一定收下,一定收下。” 张一开强忍笑意,严肃道:“我本来是不受他人孝敬的,有辱我三清祖师的名声,不过看你这么诚心,就勉强收下了,以后可再不能这样了。” 张一开在钱氏夫妻亲自护送下,出了区,抬头挺胸地走远了,才露出满脸的笑容来,把那手表看了又看,喜道:“这么金灿灿的手表,该值多少钱呢。师兄还要我紧守山门,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下山。他自己就在玄心洞里闭关了二十年,是不是还活着也没人知道。害得我也在山上过了这么久的清苦日子,要是我把那个有钱人的儿子找回来,不知道能收多少香火钱总该足够把玄心观重新装潢一遍吧。”想到这里,他又面露难色,想:“按照道书上面写的,这次肯定是鬼母无疑,只不过不知道是存活了多少年的怨念,要是几十年还好,要是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我可能把自己的命白白搭上。” 他正在心里思量性命与金钱哪个正重要的哲学问题,突然马路对面,一棵杨树下,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注视着区门口的地面。 那少年生得平平无奇,不太难看,可是与美男子却也有一段距离。 张一开不以为意,正想离开,感觉怀中的罗盘不停地转动,他心里一惊,想:“师兄的乾坤罗盘可从来不会自己转动的,我法力不强,平时都只能让它转个一两分,看看风水什么的还勉强,今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难道那少年是什么惊魔头不成?” 他躲到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少年。 那少年正是陈飞。那他看了《阴间晚刊》,联想到富翁之子失踪,心想自己来看看也无妨,若是人作怪,自然有警察去侦破,假如是鬼作祟,那他也责无旁贷,需要显一显他丁等鬼差的威风了。 他成为鬼差那时起,就拥有了地府执法者特有的“邪目”,能看清世间一切魑魅魍魉,连他们残留下来的痕迹也能看得一清二楚。此时,他就能看到一些怪异的东西。黑色的脚印,从区里面一直延伸出来,往西南方向去了。脚印正在慢慢的变浅消失,陈飞心想:“再过一两,这只怨鬼留下的痕迹就会永远消失了,到时候除非她再次犯案,不然根本找不到她,看来我只能今晚上去找她了。正好白灵送我的那把折羽刀,可以试试它的威力。” 正想回学校休息一会儿,休养精神来面对晚上可能遇见的变故。突然邪目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窥探他,那人拥有着一对金色的瞳孔,金光一闪而过,把陈飞看了个透。 陈飞猛得回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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