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会笑的兔子(第1/2页)鬼佛爷
() 我一个人在林野里走着,辨别不清方向,我不知道自己该走向哪里,我想,再这么漫无目的走下去会不会累死在这森林里,我有点发慌了。 这个时候的我感觉又累又困又饿,只好停下脚步,找了一课大树,靠在树下休息,我累坏了,想睡一会,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睡。 夜里的风在林中穿梭,发出渗人的怪叫,黑夜中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而我却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或许,挨过了黑夜就好了,我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便拿出了那把匕首。 之前无暇仔细查看这枚匕首,此时此刻,危险似乎都已远去,我借着月光,仔细的看这枚的匕首。 这个匕首模样有些古怪,黑漆漆的刀身,黑漆漆的刀把,刃处狭窄锋利,它不像一个人工打造的凶器,更像一个浑然成的艺术品。 它的全身大概十厘米左右,跟水果刀一般大,即便是个6岁的孩子,握住它也毫不费力。 可它的刃口实在是太锋利了,别是头发,就是手指粗的树枝自然落到刃口上,也会应声而断。 我从未见过如此锋利的匕首,我想,用它来挑断肉线分开猴皮再适合不过了。 我背后的猴皮被狼撕掉了一块,也只是红肿了,或许疼了一会就好了,现在那猴皮子还没有长死,我完全还可以自己用刀挑开肉线,再揭开猴皮。 我打定了主意,便伸出了手,想先割开手上的猴皮。 可我刚刚伸出手,我就愣住了,套在我手上的猴爪子似乎变得有些奇怪,爪子上的毛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黑色,我的心一惊,赶紧看刚才藏匕首的腰间,腰间的一块猴毛也已经变黑,似乎还在往周围蔓延,我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匕首是不是有古怪?到底是哪里有古怪呢? 一些疑问不断的撞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仔细的思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想。这枚匕首原本是插在一个死人身上,死人趴在棺材里,他的身下是棺材的真正的主人,那真正的主人的白骨已经被蛇虫鼠蚁啃得粉碎。可偏偏那个还长着腐肉的死人,他的身上却没有一处老鼠或蛆虫啃过的痕迹!这明了什么? 而那匹要置我和封瘸子于死地的饿狼,只是受了两处创伤,一处是眼睛,一处是后腿,怎么看都不是致命的伤害,可当它掉到墓室的时候,精力和体力似乎在迅速的衰减,不到十分钟,就口吐白沫,成了一匹死狼,这又明了什么? 或许......这本就是一把沾着剧毒的匕首,我吓得赶紧把它扔了出去。 我有点庆幸,幸亏没用这把匕首去割自己的猴皮,但随即想到,现在猴皮已经中了毒,没准现在已经蔓延到了身上,只是我还没感觉到而已。 匕首还躺在几米外的草地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幽蓝色的光芒。 我看着手心和肚皮上蔓延的黑色,束手无策。 夜深月明,风嘈叶嚷,声音沙沙戚戚,好似有人在不停的抱怨。 我累得不行,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的打架,我甚至开始想,就这么算了吧,痛痛快快的睡一大觉,然后不知不觉的死在这里。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不远处闪着灯光,像幽暗的灯,又想缥缈的星辰。 我立刻精神了起来,我像四周望去,这样的灯光不止一个,大概有二三十个,再仔细的看来,我发现那不是二三十个,而是十几对。 它们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凉了。 爷爷过,深更半夜,狼的眼睛会发出光亮,像一盏盏的灯光。难道,那些都是墓室里的那匹狼临死前呼唤来的伙伴,它们来给它们死去的伙伴报仇? 它们还在向我移动,我渐渐的都能听见它们粗重的喘息声,难道,葬身狼口的命运,我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吗? 我一咬牙,又捡起了那枚匕首,我想,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就用利刃一下子结果了自己,这样总好过活活被群狼吃掉。 可是,我才仅仅是个六岁多的孩子,连鸡都没杀过,又怎么有勇气杀死自己? 群狼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它们龇着牙,嘴里吐着血腥的气味。我把刀放在我的脖子上,想等着它们扑过来的时候,我便扎下去。 我又开始哭,哭得很绝望,这样的哭声更能唤起饿狼的野性,它们离我已经只有几步远,就要对我开始展开攻击,我握着匕首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 可就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一件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我听到了一个不寻常的声音。 那是一个女人的笑声,她笑得很甜,很美,让我想起了我妈妈。 狼群听到这个笑声,顿时吓得把尾巴夹了起来,他们低吼着看起来十分的惊惧和恐慌,这个笑声越来越近,狼群似乎已经无法忍受,它们竟放弃了我,四散向林野深处逃去。 我如遇大赦,却仍止不住自己的哭声。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更可怕的事情即将到来。 我很的时候,我爷爷给我讲过黄皮子的故事,黄皮子就是大家口中的黄鼠狼,它擅长诱惑和魅术,会利用身边的东西制作假象,将人类和动物骗入其中,再将其祸害。这山野林间,半夜三更,哪里会有什么女人,莫不是,真的碰到了爷爷故事里的黄皮子精? 可什么样的黄皮子精能让狼群都感到恐惧? 好在,我的担心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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