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夜谈(第1/2页)鬼佛爷
() 我看到刘警官的冷汗也流下来了,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恐怕,他还想到了,如果瓶子里的婴孩肉味苦,那么,哪里的婴孩肉味不苦呢? 这是个细思极恐的问题,因为,就在这地下室的正上方,就有看起来肉味不苦的孩子,他们每都在操场上嬉戏,玩闹,毫无戒备。 而且,还有个问题,那就是既然他们两个也能够藏到石墙后,那么是不是,在石墙后,也有一条连通到外面的通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有危险的恐怕就不仅仅是孤儿院的孩子了,外面的孩子是不是也有被抓起来的可能。 没准,刘警官这几一直在找的那个孩子也...... 我们四个坐在桌前,分别表达了自己的看法,竟出其的一致,我们觉得,有必要进入到下沉仓库中一探究竟。是人是鬼也要把它们揪出来,扔到太阳底下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可是,刘警官现在正在停职期,没法弄来正规的手续,我提议,反正自从上次刘警官进入下沉仓库中后,那个声音就再也没出现过,不如就按照原先的计划,在半夜抽出盗洞的石砖,从洞里直接进入到下沉仓库,神不知,鬼不觉。 对于刘警官来,这是个违反纪律的行为,可想到那个孩子的父母,他骂了一句:“纪律就是他妈的狗屁,找到那个孩子才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最后商定一致,先各自回去休息,半夜九点在此集合,抽出石砖,潜入下沉仓库。 没想到,到这个时候,黑子却不乐意了,赌气的道:“你们都研究完事了,咋不问问我这张照片的事?” 我一拍脑袋,心想:把黑子选出的那张照片给忘了。 刘警官冷笑一声,道:“我看,没必要了吧。” 白却道:“刘警官,先别着急,咱们还是听听黑子他这张照片的问题所在吧。” 刘警官又坐了下来,道:“那你吧,赶紧的。” 黑子挠挠脑袋,指着第十一张照片,嘿嘿的道:“其实,我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我就觉着吧,这跟蜡烛好像不是随便扔在这里,倒像是......” 刘警官道:“倒想什么?” 黑子道:“倒像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点着了,后来又被什么人给吹灭了。” 我一听黑子这话,赶紧将照片抢过来,仔细的看,黑子的没错,这根白洋蜡不是跟着教具随便堆放在这里的,下端用滴蜡固定,上端也烧得没剩多少。 难道,这也是话的倪威和刘主任点的蜡吗? 如果是他们点的,为什么不把蜡烛放在仓库中间,而偏偏放在堆满了教具的东南角呢? 有些问题想不明白,那么再漫无目的地纠结下去也还是想不明白。我们最终决定按原计划行动,刘警官回家睡觉去了,我们三人收拾妥当,也各自打地铺休息,准备养足精神,半夜开干! 黑子躺下就睡着了,呼噜声跟池塘里的发情的雄性青蛙一样大,吵得人心烦。 我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地铺上,望着花板,并不是因为黑子的呼噜声,而是脑海里的思绪一直在不停的飞转。 一些曾经的经历不断的浮现在我的眼前:没皮的猴,鬼儿歌,闹鬼的下沉仓库,倪威和刘主任,半截老鼠,装尸体标本的玻璃容器,古人的左眼,东南角的半截蜡烛,老王家失踪的孩......还有杨教授,我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他来,这个事看起来似乎和他并无干系。 想到了杨教授,我就又想起封门沟,想起封瘸子,想起大灰狼,还有那只会笑的兔子...... 无数碎片一样的信息就这样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纷乱混扰让人无法理清一个头绪。 它们在冥冥中似乎有着某种联系,却又让人着实猜不透联系在哪里。 没皮的猴——它是一只被扒了皮的白毛老猴,我身上还长着一块本来属于它的猴皮,我不知道它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我感觉它的魂魄就呆在我的身上,尽管元气大伤,但还是驱之不去。这家伙,死后也不让旁人安生,咦,它真的死了吗?我记着它好像没死,最后捂着自己的肚子从封瘸子的院墙逃掉了。可这和下沉仓库又有什么关系? 鬼儿歌——“锅里的白肉已不多。”“有肉也得等明。”......每句话看似普通,却渗透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我不知道这些话究竟是出自谁口,也不清楚这些话究竟有什么意义,它出现在下沉仓库,像一阵阵恶毒的咒语,环绕在我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闹鬼的下沉仓库——仓库里当然有鬼,只是我不明白,这个仓库里是真的鬼还是只是有人在捣鬼。这是老张头的话,可信度有多少?他的鬼会不会我和听到的鬼儿歌是一种东西,我想,十有**就是一回事,难道是刘主任是被这里头的鬼儿歌吓疯的?不对,从我梦中的经历来看,出鬼儿歌的应该就是刘主任,她怎么可能把自己吓疯? 倪威和刘主任——如果真是他们互称母子,那又为何儿子的声音苍老,母亲的声音稚嫩?而且,我记着倪威的爸爸杀死了他妈妈,他又怎么会管刘主任叫妈? 半截老鼠——这半只老鼠的尸体让我一下子就想到,在封门沟夫妻墓里,我吃掉的那半只老鼠,它是被谁吃掉的呢? 装尸体标本的玻璃容器——完全没有一点思路。 古人的左眼——是谁在用那张画的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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