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建国看着崔以安欲言又止的样子,挥挥手,道:“好了,我是你叔,以后咱们是要成为一家人的。到现在,我把底细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忌讳的?直接吧,再大的事情,再难听的话,我也能承受得了。” 崔以安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道:“叔,既然你都这么了,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 我看了帐目,去年有一笔四五十万的大支出,我想这件事,你应该心里也有数,是婶子生意出事之后的赔偿金。 我细看了那笔出错的生意,婶子是一直经营瓷砖的,而且他们这个新公司也一直以倒卖次品的瓷砖为主。 那么,问题来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经营瓷砖的店,怎么就突然要卖建筑材料了,还正好出事了呢?” 苏建国也是在商场上混迹的人,很快就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精神一棱,瞪着眼睛,迟疑地问道:“你是,这件事,是郑万福故意设的套?” 许多事情,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往往都会很快地生根发芽。 崔以安示意苏建国靠近一些,压低声音,道:“叔,不瞒你,我也是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不过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个公司是婶子的,所以就没有放在心上,当了一个笑话来听。 去年,我跟朋友出去喝酒,曾碰到过那个有后台、被骗了之后还找婶子麻烦的人。 我朋友悄悄跟我,那个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化肥职工,以前是个地痞流氓,上班也经常不务正业,拿不了几个工资。 前段时间跟人合伙设套,骗了点钱,现在日子过的,都在城边买了一个庭院,娶上了媳妇。 而十分不巧,那个被骗的公司名字就是婶子的这一家。 现在想想,可能这件事不简单。” 苏建国气的直哆嗦,从身上摸出一包烟,猛地抽了两口,熟悉的尼古丁味道,让他的心情得到了一丝的舒缓,道:“那你这是该怎么办?都过去一年多来了,我们就是现在想找那个人对峙,也要有证据才行呀!再了,你婶子,你不知道吗?这些事情的处理肯定她比谁躲得都快,现在能不能认出那个肇事的人,都还成问题。” 崔以安摇摇头,跟着叹了一口气,想什么又最后一句话也没有。 崔以安今一直欲言又止,苏建国多少有些在意:“以安,我当你是亲侄子,你到底有什么话,就痛快点吧!郑万福这种缺德的事情,我都忍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那我可真了,苏叔!”崔以安咬咬牙,“要我,苏叔,你怎么就没有想过去找一下灿呢?她可是你女儿,怎么比我这个外人都要可信吧?而且灿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要查郑万福的这些事情,安保公司养了那么多的侦察兵、特种兵,随便出一两个,所有事情的真相就大白了。 你是不是跟婶子一样,对灿都有偏见和意见呀? 苏叔,我一个外人都看得比你们明白,灿是一个注重家庭和亲人的人,有情有义,不然,我师父师叔他们的性子,怎么能跟灿一起做起生意,估计早就分道扬镳了。 兰这些日子住医院,你和婶子也没有回家,都不知道,灿也很久没有回璀璨区了,一直住在公司里,现在人还在远山镇的工地上吃着土。 苏叔,灿她也是你们的女儿,而且只比苏兰大了三岁。你们觉得苏兰是个孩子,惹再大的麻烦也觉得可以原谅。 可是,你们怎么就没有替灿想想呢?她一个才十九岁的姑娘,身上本来就担子重的惊人了,还要被自己的父母误会和排斥,明明处处在为家里人好,却要无缘无故地承受各种的偏见和指责。 我都替她心疼,你这个做父亲,就从来没有觉得愧疚吗?” 苏建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中的香烟燃尽烧了手指头,才记起来抿掉,道:“以安,你不懂。就是因为愧疚太深,所以,我才更加不希望让家里的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再去烦她。 而且,这件事又是涉及到她妈妈和她一直不待见的舅舅,她要是稍微强硬一些,讨不到她妈妈的好,反而落下埋怨,怕是更伤她的心。 你婶子的心,早就偏得看不到灿的好了,兰又一门心思地跟灿作对,我要是再表现得偏心灿一些,估计这个家,就要散了。 我知道灿的好,知道她的懂事和乖巧,也知道灿能体谅我这个作爸爸的不容易,所以,明知道伤害她不对,还要这么做,我的心里其实也是在一直流血。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灿远离这些伤害。 以安呀,不妨跟你句心里话,实在话,我已经准备搬出璀璨区了。我呢,最近都在看着房子,在一中附近相中了一个庭院,还是九成新的房子,涂涂强,买些家具,就可以入住。 那里兰以后上学方便,你婶子上班也方便。 老话不是常:远了香,近了臭吗? 兴许,都分开了,她们会想起灿的好。” 真的可以吗? 苏灿这几年一直京都读书,很少回元古市,也没有见郑淑贤和苏兰对她的偏见少一些。 崔以安如是想着,却没有出来,在他看来,苏建国他们搬出去住也好,虽然让苏灿看着更加孤单了一些,但她身边有他们这些比亲人更亲的朋友们,总比她一直让郑淑贤她们欺负,而自己再一旁干着急强很多。 崔以安整理了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