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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购买比例未达30%的两后才可看哦。 自然,官府的大牢不会那么好坐的。更何况她还特地的使银子让里面的狱卒好好的‘关照关照’采月。 现在见沈承璋问起,沈沅就垂下双眼,轻声的回答:“父亲所记不错, 女儿身边的大丫鬟原是个叫采月的。只是女儿也没想到这个丫鬟竟然会是那样的人。女儿那时候还在去常州外祖父家的船上, 这丫鬟就暗地里同其他丫鬟女儿不得父亲宠爱了,只怕往后父亲再不会接女儿回京的。她就懊恼当初不该到女儿身边来做丫鬟。后来等到了常州外祖父家,她竟然偷盗了女儿的贵重首饰,想要逃跑。所幸被上夜的婆子撞见了, 这才没有跑成。女儿那个时候对她实在是寒心,就以偷盗主子的财物为名,遣人将她送到官府去处置了。” 又转头看着采薇, 同沈承璋道:“这个丫鬟以往虽然是女儿身边的一个洒扫丫鬟, 但是个忠心的, 性子又和顺, 所以女儿就将她提了上来, 让她做女儿的贴身丫鬟。” “这件事你做的好。”沈承璋点头, “做下人的,最重要的, 那就是要对主子忠心, 不可坏了规矩。” 又不轻不重的敲打了采薇几句,让她一定要忠心, 采薇低眉顺眼的受了。 沈承璋又问着沈沅:“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女儿是申时左右到家的, ”沈沅垂着双眼, 声音柔顺恭敬。 沈承璋算了算时间,就道:“你到家之后就来我这外书房了?没有先回去歇息一会儿?” “您是我的父亲,又一年多没见您,女儿今儿回来了,自然是先要来拜见您的,哪里能自行先去歇息呢。” 沈沅回答的极是毕恭毕敬,且也表明了自己对父亲的依恋想念之情,沈承璋听了,心中自然觉得快慰。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下颌的胡须。又见沈沅眉眼间有疲累之色,想着她刚刚还在院子里跪了那么长的时候,沈承璋就忙道:“你现在赶紧的回去歇着吧。” 沈沅恭声的应了一声是。但却并没有走,而是转身看向采薇。 采薇会意,便将怀中一直抱着的一只锦边弹墨包袱双手递了过来。 沈沅接过,打开包袱,拿出了里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一领玄青色绣松鹤长春纹的斗篷,双手捧着递到了沈承璋的面前去:“女儿见近来气越发的冷了,想着父亲早晚去衙署寒冷,所以就特地的做了一件斗篷给父亲。父亲早晚穿着,也是女儿的一点孝心。” 这斗篷的料子是杭缎的,上面绣的松鹤长春纹极是细致逼真,色彩又清雅,猛一看,倒要以为上面的两只仙鹤会腾空飞去一般。 沈承璋伸手接了过来,摩挲着上面的松鹤刺绣,只觉心中极欣慰,也极熨帖。 沈沅的这几句话,句句都到了他的心坎上面去。又有儿女对父亲的一片拳拳孝心。 “你真的懂事了。”他就感叹着,“父亲见了,心中也高兴。” 又同她笑了笑:“往后父亲早晚去衙署必然都会穿着你做的这件斗篷。” 沈沅便也笑了,看着很温婉清丽的样子。 从前她心中真的亲近沈承璋,在他面前流露的都是自己的真性情,但却遭他各种不喜责骂。现在她心中对他疏离了,话都带着客套,他反倒觉得心中欣慰。 沈承璋知道沈沅还没有进晚膳,正在吩咐厮去厨房传他的话,要弄一些丰盛的菜色送到沈沅的漱玉院去。 厮垂手答应了,转身走了出去。 沈承璋随后又转头同沈沅道:“你坐了这许多日的船,也累了,赶快的回去歇着罢。” 沈沅恭声的应了,带了采薇和常嬷嬷转身退了下去。 幽蓝色的空中挂着一轮上弦月,微微几颗星子,闪烁不明。 沈沅在长廊上慢慢的走着,一面走一面看着周遭的一切,心中平静。 常嬷嬷却是感叹着:“姑娘,您刚才哭的可真是,老奴听了,心中都难受呢。” 沈沅微笑。她若不哭的让人心中难受动容,刚刚父亲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原谅她以往做过的那件错事呢?有的时候,哭和示弱也是一种手段。无疑以往薛姨娘和沈澜这一招就用的极是熟练。 不一会儿就到了漱玉院。青竹正手中提着一盏篾纸灯笼站在院门口等着她们。 沈沅被父亲遣送到常州的时候身边只带了采月采薇和另外两个丫鬟。到了常州不上两个月,有个丫鬟就得了病死了。后来沈沅重生,惩治了采月,剩下的一个丫鬟也被她给打发了。她记得这个丫鬟被薛姨娘收买了,经常将她的事告诉薛姨娘。后来她身边无人可使唤,外祖父就拨了两个才留头不久的丫鬟给她,这就是青荷和青竹了。 青竹生的圆圆的一张脸,很机灵的一个丫头。远远的见到沈沅和常嬷嬷,采薇等人过来了,她忙提着灯笼迎了上前来,笑道:“姑娘,您可算回来了。” 又提着灯笼在前面给她照着路。 漱玉院两扇绿漆的院门开着,廊下挂着几盏灯笼,屋子里更是灯火通明。 沈沅走了进来,就着廊下屋中的灯笼光看着她院中的一草一木。 她是嫡长女,母亲素来又最疼她,给她的一应之物都是最好的。这院中栽种的垂丝海棠,芭蕉山茶,点缀其间的山石,哪一样都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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