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踏雪无痕精妙暮(第1/2页)无穷极
() 见云松云鹤二人退走,徐斌这才轻轻一笑,快步走到躺着不动的那西贝公子前,双手抱拳,道:“姑娘莫怕,我与那白光阁弟子绝非一路人。我这便帮姑娘解穴。”罢抬手欲解那西贝公子被封的穴道。
熟料那西贝公子闻言,“嘿”了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直把徐斌唬了一愣。“谁要你多管闲事,那几个脓包能拿得住我吗?”西贝公子秀眉倒竖,嗔道:“我不过是为了试一试我这新得的玩意儿而已,全被你坏了好事。”
新得的宝贝?徐斌一愣,目光中满是疑惑。西贝公子冷哼一声,轻轻嘟起嘴吹了一声口哨儿,从她衣襟里竟钻出一条通体布满绚丽色彩花纹的蛇来。蛇三角般的头上布满细细的花纹,一双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斌。
徐斌被吓得倒退一步。他对蛇类并不熟悉,但观此蛇身上花纹如此妖艳,料想必是毒蛇无疑。而这西贝公子竟与这毒物相伴,让他心中不由想起自己曾听古木起过的诸如盘蛇教之类的门派来。这类门派中人往往终日与毒物相伴,以养毒物为乐,他们往往行事怪异,出手狠辣,喜怒无常,令诸多江湖人士所恐惧。
见徐斌向后退去,那西贝公子冷笑了几声,手指在那绚丽蛇头顶轻轻抚了几下。那蛇乖顺地一缩,瞬间钻回了她衣襟之中。“你怕什么,我又没要它咬你。”她眼珠微微一转,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徐斌几圈,道:“我方才见你的功夫也不错啊,以掌为刀,凌厉得紧哪!暗器手法也甚是高明。你叫什么名字,又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徐斌心道,若门派,我实在是无门无派。方才所用的刀法虽是学自我外公古木道长,但却是他早年未入玄妙观时所使的刀法。可我毕竟练得是玄妙观的内功心法,这次娘也要我以半个玄妙观弟子身份去赴宴。可若是认了玄妙观弟子身份,万一传到白光阁的耳中,只怕会徒增祸端。若是不认晚上又有什么脸面去赴宴?
想到此处,他笑道:“在下徐斌,所学的都是一些家传武功,若是算起来,也学过一些玄妙观的功夫,算是玄妙观半个弟子吧。”
西贝公子奇道:“嘿,玄妙观乃是正一丛林,不是向来功不外传,只收道士的嘛?你想糊弄我,可没那么简单。”罢身子一晃,提步上前,双掌一番,便拍向徐斌面门。
徐斌见她猛然出手吃了一惊,提臂欲格,猛然间想起她那“沾衣十八跌”的功夫来,连忙向后急退。可这西贝公子得势不饶人,接连出掌,似是定要拿下徐斌。徐斌几番躲闪,心头也是渐渐火气,多次想要出手,却又畏惧她那衣服里藏着的蛇,是以投鼠忌器。
她这般紧逼,无非是觉得我冒充玄妙观之名骗了她。若我显露出正宗的玄妙观功夫来,她便知我未曾谎。徐斌在她紧逼之下,一味躲闪,败像渐生,暗自思索一番,向后一跃,朗声喝道:“姑娘功夫实在了得,在下这一掌所使的也不知是否准确,还望姑娘指教。”言罢双掌齐划,所走图形似太极阴阳二鱼,左右掌先后向前推出。
西贝公子目光一凝,失声叫道:“阴阳手?”不敢硬接,使出沾衣十八跌的功夫借力退出。一双俏目闪烁不定。“这阴阳手乃是玄妙观的绝艺,你真的是玄妙观弟子?玄妙观武功从不外传,你又是从何习得?”
“侥幸和玄妙观一位道长学过几年功夫而已。”弥罗宝阁事关玄妙观隐秘,徐斌自然不肯全盘托出。
“好,好,好!”西贝公子点头连了三个好字,“你的功夫应以算得上是年青一代翘楚,希望今晚仍能见到你。”言罢,转身对酒坊道:“把我要的东西准时送过去。”深深看了徐斌一眼转身离去。
“这人真怪。”徐斌暗道:“不知道她是哪个门派的弟子,适才她今晚再见,莫不是也要去赴宴?”他问酒坊,酒坊一众也只摇头推做不知,连她要的东西送到何处,也只赔笑不。
徐斌一路心事,提着上好的酒来到弥罗宝阁,寻到古木,开口便道:“外公,我今日遇到了个怪人。”
古木瞧见他,嘿嘿一笑,伸手夺过酒壶,摸着他的额头道:“没事一次栽了跟头,没什么了不得。改日找回场子便是。”
“栽跟头?”徐斌疑惑不解。古木似笑非笑往他腰间一指,徐斌低头望去,顿时一惊。那腰间的百宝袋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抹去。
“糟了有贼,把我那百宝袋当钱袋抹去了。”徐斌本能叫出声来,随即又顿住。以他武功之高,一般贼如何摸得走那百宝袋?“是她!”徐斌心中对那西贝公子忌惮更盛,自己与她过招时一味躲闪,她的招式如花遮掩,竟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将百宝袋摸了去。
“吧,是谁啊?”古木漫不经心地问道。徐斌便把自己大战白光阁弟子与那西贝公子的事了出来。
“白光阁弟子,两个脓包而已。倒是那假子。”古木仰头饮了一大口酒,道:“沾衣十八跌,好久没见到了。你晚上去可要心些了。你与玄妙观的弟子一同去吧。”
徐斌点头道:“玄妙观是那几位师兄前去?”
“什么狗屁师兄。这月林楼之宴有个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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