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三 章 计出牢笼(第2/4页)中外英雄传

玉林昂首挺胸站得笔直，紧紧地闭着嘴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正前方，在迎揍着一场即将到来的“上刑”战斗。

    过了好大一阵，只见那个杀人魔王日特务副机关长，象死里还阳似地撩起了下垂着的眼皮，将高玉林他们四个人逐个地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又象老母猪似地吭了一声，然后指着其中的一人恶声恶气儿地问道：“你的大大的好人，你的地下党的干活？”

    “不好！”那人摇摇头，爽朗地答道，“不是！”

    “你的不承认！”这个家伙又指指另一个人，又问，“你的要承认，他的地下党的干活？”

    “我承认！”那人再次摇摇头，“可是，我的不是，他的也不是！”

    “八嘎！”鬼子头的手指头又指向另一个人，仍问那个人，“他的**员的干活？”

    “不，不不！”那人照例摇头道，“他的也不是！”

    这个坏东西照这样的问法，问完了这个又问那个，将那两个人都问了一遍以后，便轮到问高玉林了。

    这个鬼子特务副机关长心想：“这样问不行，下一个要这样问。”于是，对高玉林的问法与前三人稍有不同——他不是先问高玉林自己是不是地下党，而是先指着高玉林身旁的一个人问道：“你的一定要好好地听话，你的要实的，你的地下党的开活？”

    “不，不是！”高玉林早就分析到鬼子有可能要来这一手儿，现在他胸有成竹地板着脸：，“我的不是地下党的干活，他们的是码头工人扛大包的劳动！”

    “幺西，他是什么东西？”鬼子的头皮笑肉不笑道。

    “你不是东西！他是人，一个咱上海的老百姓！”高玉林笑容可掬道。

    “八嘎！你的可能担保？”鬼子一瞪牛皮眼，“不许假话，否则就死了死了的！”

    “我不假话！我担保！”高玉林嘴是这么回答的，可心里骂道，“狗日的鬼子，老子保证你他妈妈的狗蛋！”

    “他的土八路的干活？”坏东西又指指另一个人，又问高玉林，“他的地下党的干活？”

    “我的不是土八路！”高玉林理直气壮地，“我特别了解，他的更不是地下党的劳动。”

    “八嘎！”坏东西现在开始板着面孔道，“他也不是**员！他是什么人？”

    “他是善良的中国人，也是咱大上海的老百姓。”高玉林理直气壮。

    “你也担保？”坏东西又嬉笑着。

    “我也担保！”高玉林拍拍自己的胸口。

    坏蛋问到这里，脸色猛地黑了下来。他指着坏东西，厉声叫道：“这个的不是地下党员，那个也不是土八路，那你的一定就是地下党的干活了？”鬼子着着忽地站起身，一手拄着桌子边儿，一手指着高玉林，朝前倾着身子，以威吓的态势连声逼问着，“你的！快！快快的……”

    该怎么回答呢？高玉林对这个问题，是用不着回答的！因为早在刚刚入狱的时候，他在想着狱的办法的同时，就已经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一旦敌人“审讯”，我就是死了也不承认！呆子也明白，只要承认了，那就会换到正规的监狱去了。

    是的！在大广场上，他所以吼出一声“我就是地下党”，那是为了用这句话来堵住敌人的枪口，好救下那几千号被围的阶级弟兄。而今，他为什么还要再承认“我就是地下党”呐？

    当然，高玉林也曾想到，我硬不承认，鬼子一定是要给我上刑的。可是在高玉林看来，敌人的刑罚，对一个正义者来，它的作用只能是实践好汉的意志！同时，还可以借此和敌人多纠缠一些时间，有利于那些正在挖墙狱的市民逃出虎口，安脱险。因此，高玉林摇了摇头，坦然而有力地回答鬼子道：“我不是地下党。更不是你们所的土八路！”

    “八嘎！”鬼子又问，“你的什么的干活？”

    “我的是出大力的劳动！”高玉林平静，“也是当地的老百姓。”

    “你的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杀人魔王日特务副机关长声嘶力竭的叫道。这个鬼子的一双母猪眼盯着高玉林，张了几下狗腚嘴，又用非常肯定的口吻加重语气，“你的，**当官的大大的！”

    高玉林听了，冷冷一笑，心中暗道：“你这个狗强盗，又用上了这套自欺欺人伎俩了！”因为高玉林早在进入这个“审讯室”之前，已经作过分析。现在又经过观察，便得出了结论：这个鬼子是不认识我的！因此，他面对着鬼子的发问，先仰天大笑了两声，又以轻蔑的口吻继而道：“太君先生，你的眼力真不怎么样啊！”

    “八嘎！”这个鬼子一愣，“你的，这是什么的意思？”

    “请八嘎别再八嘎行不行呀？这两个字要多难有多难听。”高玉林着，又反问道，“你们成天兴师动众，扯旗放炮，捉地下党，逮八路军、新四军，可知道那人净是些什么样的人物吗？”

    “八嘎！你是大大的不是好东西！”鬼子拍打一阵眼皮，“**净些什么样的人？你的快快的来！”

    “当**员的，都是些不怕死的英雄好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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