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九 章 明火执仗(第2/3页)中外英雄传

枪，又喊话，这个闹腾劲头，这不是最大的强盗吗？”

    “阿拉明白了！”高地：“日鬼子侵略咱们中国最可耻！”

    “总算明白啦。”高玉林点点头。他另起了个话题，又问高地，“一家子，假设你家招了土匪的抢掠，你家的人们应该怎么办？”

    “还用吗？”高地眼一瞪，“跟他干呗！”

    “不会再吹牛皮吧！”高玉林认真地，“你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高地不假思索，“不打他个腿断胳膊舍才怪！”

    “我不大信！”高玉林笑眯眯向窗外看着。

    “不信？”高地一正经地，“自从那年我家被土匪抢了以后。我每宿都是枕着砍刀睡的，就等着坏人再来呐！”

    “那明你是时刻准备和来抢的人拼命的！”高玉林，“咱们姓高的一家子，咱假设，你老子和闯进你家的强盗干上了，你家要是出来这样一个人，他不光不帮助你老子跟打土匪，反而帮着强盗打你老子，你这个人可耻不可耻？可恨不可恨？”

    “太可恨了！”高地咬牙切齿地，“但我家不会出现一个同土匪站在一起的人的！”

    “是嘛？”高玉林笑了一下，“这我也倒信。强盗闯进你家，你家的人们，一定不会有谁站在强盗一边的！可是，在咱们的国家，却有这样的人——日强盗打进中国来侵略我们了，凡是中国人，不是都应当起来抵抗侵略者吗？可是有的人并不这样，他却站到日强盗一边，帮助日侵略者，跟反抗日强盗的我**队对着干呀！”

    “这个……”高地张口结舌。

    高玉林瞟了高地一眼，问道：“一家子，你有没有这样的中国人呀？”

    方才，高玉林慢条斯理地着的时侯，地听得很入神。可是，高玉林突然一问他，就脸红起来，：“有。”

    “我问你一家子。”高玉林一正经地，“这号人叫什么？”

    “叫汉奸！卖国贼！”高地道。

    “对头！”高玉林，“也叫民族败类！这种人可恨不可恨么？可耻不可耻？”

    “可恨！可耻！”高地道，“还可杀！”

    “是吗……”高玉林沉静了一会儿，又变换了一下口气，又，“当然，有些人被迫当了特务汉奸，并不能他们就是真汉奸、真卖国贼。可是，如果这些人渐渐地变坏了，净做坏事，那就跟主动投敌的坏东西没有多少区別了！我一家子啊，我希望你不要变成那样的人呀！”

    高玉林到这里，突然从窗口里射进几颗子弹。那子弹吱吱地尖叫着，擦着高玉林的头皮飞过去，打在北墙上。吓得高地赶紧把头低下，不停地向门外看着。

    不巧，北墙上的土块儿，稀里哗啦崩落下来。这时的高地，直吓得又闭眼，又咧嘴，又抽脖子。而且还失声地嚷道：“我的妈哟！”

    让人一听，就象子弹已经打在他的身上似的。其实呢，他的头顶比高玉林的头顶矮着一大截，那子弹连他的头发梢儿也没碰着。再高玉林，他就象压根儿没有这回事一样，不仅身子纹丝没动，面部的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他接上方才的话碴儿，又开了腔。

    在高玉林谈话的过程中，有数不清的子弹从他的头皮上擦了过去。高玉林压根儿不理睬头顶上嗖嗖飞过的子弹。现时，他问高地：“家子，他们这么疯闹，究竟是要干什么？”

    “不好。”高地摇摇头，“阿拉弄不清！反正阿拉进屋以前，日大鬼子犬养健下了一道命令，一定要抓活的！还，这是他的上司影佐祯昭的命令！”

    高玉林暗下决心：“我要利用敌人这个目的，和他磨到天黑，好设法突围！”于是，他又向高地道：“日鬼子必然完蛋，中国人民抗必然胜利的这样道理你可明白？”

    “阿拉对你在满院枪声中讲得是那么坦然，沉着，又是那么幽默，从容。你的这种气派，既使阿拉高地十分惊奇，又使阿拉高地万分敬服！”

    高玉林讲了一阵以后，又转了话题：“我一家子啊，你想过吗——当汉奸特务将来会有个什么样的下场呢？”高玉林用的虽是发问的口气，可是并没容高地回答，只是撩撩眼皮朝这个家伙一瞥，便自问自答地下去了：“叫我，你当来当去，要是熬上个汉奸头子队长什么的，那就成了罪恶滔天的汉奸卖国贼了！这不单单**放不过你，就是国民党也不会放过你呀！”

    “啊呀，我的妈妈呀！”高地胆战心惊地，“是的！可是……”

    “可是什么？”高玉林看到这里，又，“那样，你想想，抗战胜利后，你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高地还胆战心惊地：“没，没有！”

    “另外，你的下一种下场是，为日强盗当炮灰，就会死在战场上！果真是那样，不仅是一文不值，而且还会遗臭万年！你是不？”

    “是！”高地大惊失色地，“阿，阿拉的亲妈妈呀！”

    “树活一身皮，人活一张脸！”高玉林又将话题转回去。笑了一下，“我家子啊，我希望你能记住：你不要光看到日鬼子眼下这种不可一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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