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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一战成名,武馆生意兴隆,身价水涨船高,名号更是从剑侠一路升到剑宗!” 胖子耐心听她完,这便问道:“你和她很熟?” “谁?”女刺客还没从八卦中恢复过来。 “公孙氏啊。” “我却不熟。倒是家父曾为她治过病,也算是世交。”女刺客很有些得意的笑道。 “那你能不能帮我捎句话?”胖子随口一。 “公孙氏曾在剑断处立誓,终身不再言剑!”女刺客铿锵答道。 “那算了。”果然还是不收徒啊。 “不过嘛……”见胖子一脸失望的表情,女刺客话锋一转,“家父与她有救命之恩,所以曾言……” “何所言?” “他日,家父若有所求,必有所应。”女刺客掷地有声。 “敢问姐姐,如何才能有求必应?”刘备急忙行礼。 见他举手投足一副大人模样,还学人作揖,女刺客不禁笑道:“好啦,我这有块信物,你拿去给她。只是‘钜鹿故人来求’,便可。” 钜鹿!胖子眼睛缩了又缩。 因为作着揖,脸朝下,所以女刺客并没有看见他的表情。这便笑道:“若随了你的心愿,姐姐却不知,你该如何报答我?” 胖子郑重的昂起头:“他日若为敌,我饶你不死。” 女刺客一愣,旋即格格笑道:“好好好。好弟弟,饶我三次可好?” “一言为定。”胖子亦笑。只不过比起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女刺客,胖子的笑中多了许多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信物是一个香囊。 嗅了嗅,还有余香。香味很特别,似乎加了麝香。这种香囊,若不知配方,很难作假。想来定是公孙氏活命所留。 钜鹿故人,不会是张教主本人吧。 关于黄巾起义,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貌似是一场穷苦人民翻身闹革命的正义之举,似乎不少史家也是如此认知的。不然也不会用起义这个偏褒义的词。 但是,站在中山王裔,汉室宗亲的角度来,‘黄巾之乱’,根本就是自家的生死大敌!胖子好死不死,偏偏家有一棵大桑树,还改名叫刘备!从此与黄巾军势不两立。起兵讨贼,那是必然! 送走女刺客,胖子思绪万千。 事不宜迟,明就去拜师。 女刺客动不动就在自家茅房出现。不啻于头悬利剑! 这种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胖子一都不想多尝! 从三叔那学来的骑术,胖子每日不缀。如今已成。老是劳烦母亲,胖子自己也过意不去。再加上牛车花钱不,脚程又慢。哪有一骑绝尘来的爽快。 对母亲只是出去遛马,这便套上笼头、马鞍,穿上缰绳,将黄骠马牵了出来。 黄骠马颇通人性,又与胖子人马情深,断不会抵触主人的乘骑。 虽乘骑的整个过程,已在驴身上练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可骑马还是头一遭。 胖子年后又蹿高不少。不仔细看,或以为是半大子。确是个实打实的童子。加上高桥马鞍和三阶软梯,采用后世速度赛骑师们的前蹲式骑乘法,身材矮或也无妨。 打定主意,这便深吸一口气,踩着马镫上的三阶软梯,翻身而上。待坐稳,胖子深吸一口气。无需扬鞭,缰绳一抖,这便绝尘而去! 完美! 古代少有岔路一。一条大道通南北。胖子辨过方向,十余里的官路,纵马片刻即到。 难怪这个时代,马贵若斯! 见胖子高头大马,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好在礼数周全,也不讨人厌。问清饮马巷所处,这便驱马离去。 城内不可纵马,这个规矩他还是知道的。 饮马巷前,有个石槽,很好认。 笃笃笃! 将马拴好,胖子这便敲响了房门。 许久,并未有人应声。 正准备再敲,忽听头顶一声轻咳,“牵马来后院。” 再抬头,窗户紧闭,未见话之人。 胖子摇了摇头,这便牵马向后院走去。推了推,角门已开。把马牵去马厩,添了把草料,便寻路向后堂走去。 堂中只有一缁衣女盘膝静坐,胖子踮着脚尖,走上前去:“敢问,公孙先生何在?” “给我。”缁衣女缓缓睁开双眼,面无表情的伸出手。 胖子随即醒悟,遂将香囊双手递了过去。 “故人可好。”女子闻了闻香囊,这便问道。 “一切安好。”胖子一愣,“敢问……” “你不是要寻我么?” “什么!你是剑绝?”胖子脱口而出,“不是……十年前就已归老的么……” “难不成非要老掉牙才可回家?”女子缓缓起身,竟有七尺之高(1.65米)!且皮肤白皙、鼻挺唇丰,细细看去,眼珠竟透着丝碧波! 显然有异族血统。 “所为何来?”女子居高发问。 “拜师学剑。”胖子仰头答道。 “我已立誓不再言剑,如何收徒?” “那……”胖子挠了挠头,“可有转圜?” “如何能转?” 胖子想了想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有道是先入为主。敢问先生,这两誓,哪个在前?” “剑在囊前。” “呃……”胖子顿时语塞。逻辑很严密啊…… 女子暗忖片刻后,又道:“即是故人,且与我有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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