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登台一首(第1/2页)全能偶像

    ()    那样的歌声纯粹,动听。是用心演唱的。    草台班子本来就是为了赚钱才驻唱的,所以唱歌的时候都是一味地炫技令人折服,这样大家才会给她打赏。可这个女孩却一味地将情感全都抛入在歌曲当中,好像是在开一个演唱会一样。她没有在吸金,而是在吸感情。    云轻仿佛被这个女孩的每一个举动打动。张傲阳何尝不是如此?闯荡了这么久终于发现一个跟着自己有着相同想法的人了,都是那么的对音乐追求,而不是把音乐当做是一种利益。    “你浅浅的笑,温柔的讯号。”    “我无路可逃,躲入你怀抱。”    “谁能解开这困扰,不用服下的解药。”    “梦得越深,慌了阵脚。”    “你浅浅的笑,像致命毒药。”    “全世界乱套,分不清真好。”    “胡思乱想很糟糕,血液涌上了大脑。”    “控制不住这份奇妙,被幸福绑票。”    悦动的音符,像是呼吸到身体里的每一口空气那样幸福。张傲阳是笑的,没有一个人不是在笑的。他们在笑营造出这样一种空间氛围能让他们变得安逸,幸福。在人生道路的追逐上,忽然可以停下了脚,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喜欢的事。不过分叨扰,只是安安静静的观赏。你笑了,我的心也就笑了。    能用心灵演奏的歌声仅此而已。    张傲阳似乎感觉有一短促的呼吸是可以闻到那个女孩散发出来清纯的气息,他没办法不对这个女孩动容。可本能使他停留在原地,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氛围是错觉,只是这首歌曲中营造出来极短促的一个错觉。歌声不在了,这样的错觉也就不在了。    当背景上面的光谱定格在一个点上,映射在女孩的脚下。白色的光晕有时看上去特别迷离,女孩轻轻的从半米高的座子上跳了下来,充满活力。她的歌已经唱完了,意犹未尽。    一分钟后,全场献出了热烈的掌声。但女孩早已不在,每一个人也都知道,给予女孩歌声的掌声是要大于这个女孩的。    像往常一样,女孩唱完了歌,穿起轮滑鞋,从后面窄的通道中渐行渐远。老刘习惯了,毕竟这个女孩是义务奉献,又不要钱,就随她便了。可这个女孩离开以后,草台班子就空缺了下来,有时候人们也只能去玩味已经错过的东西,那种感觉再也找不到了。    云轻忽然拨了拨张傲阳的胳膊,张傲阳眉头一簇,她却微笑着道:“你不打算补上这个女孩的空缺吗?”张傲阳忽然怔住。    他知道云轻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让自己替补那个女孩,继续完成一曲,最起码不要让这些痴迷的观众扫了性。张傲阳点了点头,为观众服务本就是他的职责。只要有舞台就好,管他是不是草台班子?    老刘弹完了那首钢琴伴奏,从地上抄起了一个水壶,解渴。他以为这样的意犹未尽会一直持续到演出谢幕,可没想到刚回过神来,一个挺拔的身影便悄然走上了台。    这个身影好熟悉,不从前,就是近段时间一定会在哪个地方看见过!老刘虽然贵为杰克的师兄弟,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散人。能让这个散人注视到的人,那绝对不是一般人。可张傲阳却没有给他一副正脸,只是背对着他很尊敬的道:“请伴奏老师帮我弹一首钟嘉欣的最幸福的事。”    他张口便要唱歌,既没有提价钱,又没有提分成。老刘眉毛忽然张开,紧盯着这张熟悉的背影,深叹道,这个人真奇怪!    他是拿着麦克风的,更是站在那束嫩白色的光晕下的,相当引人注目。他就像是一个突然驾到的音乐使者,他的出现意味着冲破了每一个人对于音乐的渴望,他在救赎人们心灵中对于音乐最纯真的向往。    钟嘉欣的这首《最幸福的事》曲调不乏哀伤的成分,却是一个先抑后扬的手段。曲中的歌词多半部分是在诉自己的绝望,却在绝望中逆境生存。这是每一个人都值得去学习的一部分。    灯光渐渐从白色转为暗紫,营造出一种非常浓重的视觉感。老刘那手指在钢琴键盘上飞快的跃动着,一首令人陶醉的曲子已经浮现。    张傲阳轻轻端起麦克风,与这舞台渲染的背景浑然一体,开了口。    “就算雨伞破了身体湿透,没法子。”    “就算冷笑冷到不是味儿。”    “就算我向世界飞奔千百里,又再输。”    “就算跌过百次,再寻下次。”    这是一种多么令人看到不堪的往事!这些经历足以令每一个人成长,却又不得不回想起。    他轻轻地用嘴巴去诉,歌词不单缠绕在忧伤的曲调里,更像是他明晃晃的站在台上,给台下的人讲了一个大家都经历过的故事。    记得时候家人常,哭是懦弱的预兆。从那时起,便不会哭了。所有的不堪都要自己一个人慢慢承受着,直到有一,比其他人都要坚强,比其他人都要耐寒,便做到了。    闭上眼睛静静聆听,好像前面就有一个艰难行走的老人。他拄着拐杖,深知身子骨单薄,却还是依旧咬着牙拼命地往前走去。他不借助朋友的帮助,儿女的爱护,他做到了一个人都应该做到的顽强。迎着风雨而上,就算衣衫在风雨中飘摇不定。他的心,也从未飘摇过。    “温室无非,逃避灾或雨。”    “心锁从来没有锁匙。”    “心弦若果,频率很类似。”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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