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突如其来的一棍子(第2/2页)入土难安
刀子,形似鹰爪,他拿刀子在我脸上拍了两下,对我“子,我劝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下次可就得留下点什么零件了,嘿嘿嘿。”完还在我耳边阴阴笑了两声。 我被扔了进来,一声巨响,厂房的门被拉上了,紧接着就有哗啦哗啦的声音,门被那个络腮胡子用铁链锁上了,除了从门底的缝隙处射进来的少许光亮,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蜷缩在一个角落里颤抖着,终于绝望了。 腹的疼痛让我有些哆嗦,心里想着“妈的要死了要死了,要被这帮孙子挖出心肝脾肺肾拿去卖了,然后把我像扔个破口袋一样扔在这荒郊野岭喂狗了,完了完了,老爸老妈儿子不孝啊,孝敬不了您二老了……。” 有道是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这人要是急了那就不要命了。 哭哭啼啼一阵,我心下发了狠,扶着墙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心里骂道“妈的早晚是个死啊,早死早偷生,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去你妈的!” 我环视了一周这个地方,眼睛虽然有些适应了黑暗,但还是看不清的,匆匆走了一圈,其实是厂房最多也就能算个库房,空间不大连个窗户都没有,零零散散的堆放着些塑料桶,有刺鼻的酸味,外加一地的破烂儿,门边还有一个老旧木制写字桌的残骸,像经历了一场非常激烈的打砸抢。 王有钱老人家曾经过,先给自己定一个目标,我他妈现在的目标就是要照着那个一脸络腮胡子的怪蜀黍后脑勺来一记惊地泣鬼神的闷棍。 那个写字桌的残骸时间太长了,都酥了,根本没法用,我不死心,围着这间只有二三百平方的库房转悠着,想找其他趁手的,周围很黑,我右手扶着墙,两只脚一边走一边去趟地上的东西,大多是一些纸箱的碎片和木制托盘的碎片,我这身板用根本没什么杀伤力。 老话的好,这书到用时方恨少,力到要时才知弱,就是一件事你平常不在意,等到哪你真的需要的时候,才会后悔当初没去做,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早知道有这么一,妈的大学先报几个格斗班健身班啊,现在可倒好,一米八的身高,一百三十斤的体重,这也就是一根大豆芽菜啊。 周围的黑暗,让我不自觉的有些胡思乱想,这里很静,络腮胡子把我扔进来之后,我就再也没听到过那伙人的声音,不过我知道他们没有离开,因为在这种环境下,车子发动的声音还是非常刺耳的。 猛然间我一愣,仔细想来我好像只听到过那个络腮胡子过话,难道这是一个由残障人士组成的团伙?那个络腮胡子是他们请来的犯罪顾问?难道他还会哑语?看那面相最少都快五十了吧?不过这好像能得通了啊,现在这年头还拿棒球棍打劫的,那也是相当的老派,相当的复古了啊。 我大力的甩了甩头,反手一个大嘴巴抽在自己脸上,整个右脸火辣辣的都麻了,嘴里也泛起了一丝血腥味,强烈的痛楚让我彻底的清醒了,心中暗骂“这他妈都什么情况了,还瞎琢磨呢?”缓过劲之后不免哎呦了两声,妈的下手太重了。 正当我一边哎呦一边后怕的时候,人突然就像被冰冻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扶着墙的手,正按在一片还没干透的液体上,很大的一片,那液体的手感有些粘稠,我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有些发臭的铁锈味道。 虽然无法分辨出颜色,但我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