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最后一个冒险家(第2/4页)阿拉德缥缈录
色半精灵少女赛丽亚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没好气地说,“是哥布林见财起意,怎么到你口中就这么猥琐。”
“是是是。”我表面附和,另一边却小声嘀咕:“天知道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句话的代价就是我三天没进去旅馆,风餐露宿在洛兰地下城外。
这就是冒险伊始,是我人生中最高兴的时刻之一。
后来我去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做过许多事,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这一生的经历,大抵只能用传奇来形容。
我去过艾尔文防线,迷恋过赫顿玛尔的繁华,爬过高耸入云的天空之城,享受过西海岸的和煦阳光,登上过斯顿雪域的万年雪山,潜入过阿法利亚营地的暗黑城。我还有幸在天帷巨兽的背上翱翔,打败了第九使徒“长脚罗特斯”。
你以为结束了?不,这才是个开始。
阿拉德大陆的龙族何其稀有,无论是潜伏在暗精灵墓地的不死邪龙斯皮兹,还是在万年雪山作威作福的冰龙斯卡萨,亦或是穿越异次元裂缝跨时空击败“爆龙王”巴卡尔!我虽然险些殒命,但还是解决了问题,也在冒险的丰功碑上再添一笔。
后来,我的冒险愈发刺激。我见过不止一位死神,跟异能者交过手,在阿拉德大陆上就跟卡勒特打交道。调查过瘟疫之地诺斯玛尔,在诺伊佩拉消灭了“黑色瘟疫”狄瑞吉的分身。我本意本来是追寻异变的根源,阴差阳错却解决了这么多事件。
再后来,我去了天界。天界是凯丽的故乡,嗯,这个女人我们还是不要讨论了,还是说天界。那时的天界远要比现在乱得多,天界的最高领导人皇女艾莉婕竟被敌对组织卡勒特俘虏,而且伊斯宾岛上的根特市四所城门几近失守,天界政权更迭似乎迫在眉睫。
那时候根特守备队队长泽丁还是一个不被人看好的假小子,原卡勒特领导人之一的沙影贝利特也白发苍苍,根本看不出他当年在无法地带的意气风发。后来在我和巴恩以及当时天界几乎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我们成功保卫根特市,并且一举反攻卡勒特,将其根除,解决了天界当时的问题。
无法地带是天界的一根刺,恕我直言,如果天界贵族乃至平民百姓不改变对无法地带的异样眼光,倒下一个卡勒特,还会有千千万万的卡勒特,倒下一个“黎明之眼”安祖·塞弗,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梦想不曾被岁月改变的安祖·塞弗出现。
解决掉伊斯宾群岛上的问题,天界局势也只是暂缓,更为棘手的是伊顿岛上斯曼工业基地四大发电站被第八使徒噬火之安图恩下属占领。可以说如果不是他们占领了能源,天界远不会陷入如此窘境。
其实天界局势之复杂,远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就是我上述的经历,在打败卡勒特和收复能源中心之间,我便隐瞒了去虚祖的事实。在虚祖的经历真是做梦都不敢相信,其中的曲折,还要追朔到阿拉德历980年,四剑圣打败第五使徒“无形之希洛克”谈起。
那一役,紫雾调查团团长凯恩战死,年轻的魔法天才琳恩发现希洛克所在地后战死,紫雾团的他们甚至死后都不得安宁。纵横阿拉德大陆三百余年的暗精灵狂战士兼阿甘左恋人的卢克西以生命为代价除掉极度虚弱的希洛克,巴恩、西岚、布万加、阿甘左勉强活下,从此四剑圣名震大陆。
在那后来的十年左右吧,我才在大陆上崭露头角,怎么说呢,似乎要用运气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冒险之旅,总之有那么一段感觉,我遇山有人为我指路,遇水有人撑船渡我过河。我可以这么跟你说,与我敌对的使徒,他们都死了。后来谁给了我一个“征服之刃”还是“试炼之刃”的称号来着,那些细枝末节我也记不清楚了。
我其实也隐约感觉到被人当了棋子使唤,从罗特斯开始,到流放狄瑞吉为止,我的冒险有些莫名其妙,阿拉德大陆上也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许多事,直到我又见到了西岚,开始了一段奇妙的冒险,这才接开了真相的冰山一角。
要知道,在我历险之初,大森林格兰之森已经面目全非,精灵也不知所踪,动植物开始异变,阿拉德大陆风雨飘摇。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半精灵少女赛丽亚,身世竟然有着惊天的秘密!幕后黑手纵火格兰之森,欲破坏大魔法阵,让天空之海倾泻,是精灵族举全族之力,牺牲自我,现在只剩下了月光酒馆老板娘索西亚,以及知识渊博的半精灵少女赛丽亚。
后来我又去了死城诺伊佩拉,那里瘟疫横生,僵尸遍地,我果断地找到了克伦特,拿到了解药,回去时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有人在转移第六使徒“黑色瘟疫”狄瑞吉!诺伊佩拉的惨案不是天灾,而是**!我发誓要将那人碎尸万段,后来的一系列,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在马上追溯到黑衣人时,骷髅骑士竟然赶跑了他,那时的他已经没有神智,我无奈打败他后发现了一片破碎的布料,自恋的罗莉安告诉我,这是天界的东西,我又动身。
有时我就想,一个人的运气到底逆天到什么程度,才能心想事成。要知道时空之门的时间是不能主动调度的,我这一去,刚好回到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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