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最后一个冒险家(第3/4页)阿拉德缥缈录

的天界,准确的是,回到了卡勒特之初。

    吉赛尔博士当年还是一心科研的,虽然他因为梅尔文叛逃出了七神之鞘翅。得知我来意之后,他首先是不相信,我无奈取来另一时空的零件,他才将信将疑地告知军事化卡勒特全是那个黑衣人的主意。

    我思来想去,安祖一定是不会告诉我真相的,无奈只得咨询贝利特。年轻的贝利特不仅体力智力都是巅峰,在无法地带中他还能操控沙暴。好在我认识几十年以后的他,对他的脾气还是略知一二,在我谈到卡勒特与梦想之后,他才勉强同意与我一起偷听,结果黑衣人再次逃跑,又是无功而返。

    本来头绪全无,西岚突发奇想,说是要回到暗黑圣战,谁能想到这二者有什么关系?抱着试试看看的态度,我去了号称阿拉德历上最大浩劫的暗黑圣战。

    在那里我沾染了人人谈之变色的血之诅咒,我还见了五圣者之一的夏皮罗·格拉西亚,跟踪奥兹玛头号心腹恐怖之阿斯特罗斯,发现他竟然也能开启异次元裂缝,偷袭了夏皮罗·格拉西亚的后人,也就是歌兰蒂斯·格拉西亚的哥哥——尼尔巴斯·格拉西亚。

    时空之门是什么?是历史的见证,历史不会因为你而改变,如果你没有出现,历史依然会回到本来的轨迹上。

    依然没有头绪,转身我又去了帝国的实验场,发现巴恩和艾丽丝竟然参与其中!昔日悲鸣的氛围依旧沉痛不已,凛冬的巴卡尔依旧说着一些让人不知所云的话。

    但巴卡尔不愧是巴卡尔,是那个统治天界五百年的暴君,他作为第一个逆命的使徒,所有的谜团就此揭开,黑衣人是鼎鼎大名的吟游诗人艾丽丝!包括我在内,没有人能相信这个事实。后来讨伐艾丽丝,发现她全身被诅咒包裹着,原来也是一个可怜人,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指着一个名字——第二使徒“泪目”赫尔德!

    斯曼工业基地的冒险就有些乏善可陈了,无疑就是为了打败安图恩做准备,安图恩的守护者占领了能源站,为其源源不断的输送能量。几乎和以前一样,我们总攻格蓝迪发电站,打败虚空之弗曼,收复工业基地。

    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这是我,冒险家的回忆录,但是我为什么会取“最后一个冒险家”这个名字呢?我昔日的伙伴呢?

    这要从那一天说起,我的一生,我的世界,就此改变。

    我伫立在苍穹贵族号的甲板上,望着远方庞大试图逃跑的安图恩,思绪乱成一片。

    有时候我就在想,以前的冒险,会不会是大梦一场?在我的认知里,世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冒险过的格兰之森不见了,视为故乡的艾尔文防线消失了,繁华如赫顿玛尔,如西海岸,都消失了。暗黑城竟破开大地,万年雪山崩塌,天空之塔无影无踪。还有等等一切,我熟悉的,我不熟悉的,都变了。

    我仿佛不是自己,又好像是自己,那昨日种种,如过眼云烟,那脑海中不知真假的,又历历在目。我到底是谁?我到底从哪里来?银色村庄还是艾尔文防线?冒险之旅,为什么变成了追逐黑色噩梦?我有幸去过镜像世界,发现那里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哪个世界的我?

    但好在天界的人或事几乎和我记忆中保持一致,四大发电站的失守让安图恩准备逃跑,在安图恩面前,自己真是太渺小了。

    这就是几乎全盛的使徒?

    我们联合整个天界以及帝国,首先切断了黑雾,扫清了进入安图恩体内的障碍,然后我们通过舰炮上的冷却装置组织安图恩背上的火山喷发。内外合力,用盖波加摧毁了安图恩腿部关节。

    高级塔尔坦人炽炎之艾格尼丝曾向我发出招揽,在打开通向心脏之前,最后的塔尔坦人全能之玛特伽,也就是安图恩,再次对我说:“你只是一个工具。”

    工具么?我不置可否,没来得及细想的状况下,安图恩死后身体化作了克洛诺斯岛,还看到了卢克修建的寂静城。通往魔界的路,开了。

    后来发生的事,不用回忆,大家也知道了。

    以前我对雷米迪亚大教堂毁誉参半,具体原因我不便多说,我尊其守护人类,恶其不讲道理。后来我和马杰洛大主教混熟了,常常想烧他的羊毛胡子,但总是找不到机会,直到那天,也就是他们说的旷世之战,雷米迪亚大教堂又守护人类一次,而参与的我却很愤怒,我愤怒起来很可怕,你们现在可能不知道,但看着我的旅程,就一定会知道。

    我拿着圣耀救赎武器绕着教堂走了好几圈,身上魔能环绕,海博伦的力量若隐若现,眼中凶光大作。

    说实话,我当时有些发疯,我看着这座圣职者教团的象征,不止一次想挥剑毁掉。历经十年的冒险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心里一直有声音怂恿我:“动手啊,动手啊,他们不知欺骗了你一次,还一次又一次伤害你重要的人,留他们有何用?”

    我被说动了。

    但有人陆续站了出来。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年过半百肉身腐朽却依旧处在与使徒斗争最前面的红衣大主教马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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