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〇四 算子知言画上龙(第3/4页)刀戏
物生得可怖,也就李高人能胜之罢。”
“阁下有所不知,在下昨日起夜可是亲眼所观,是个使剑高手。”
“哦?是真是假?如此说来另有其人?快快与我等说道说道。”
“那打得可叫一个天昏地暗,在下远在楼中都被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刀光剑影吓得慌,起先是十数人围着妖物相斗…”
……
梁秀几人静静听着,有些哭笑不得,又是李苍术出手又是十数人围攻,各种说法层出不穷,再传些日子,怕是能讲成神仙打架。
不一会儿大年结账归来,几人也不再听着这些个人大谈高论,顺着道去向李苍术的门院。
今日人更盛,城中传言以李苍术为民除害一词居多。
这不,城中大小老百姓提鸡蛋的提鸡蛋、拿银子的拿银子,堵得水泄不通,都来感激这位李英雄呢。
大年见此景,要算上卦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告知三位公子前去处理便入了人群,不多时归来,缕了缕胡须笑着说:“老拙卖了公子的脸,那李先生准了先算公子的命呐。”
“可别,我哪有这么大个面子。”梁秀笑了笑,“这些年可都未见过有何事是大年叔办不来的。”
大年得了梁秀的夸,更是开怀大笑,在人群中喊着借过借过,带着三人到了院门前,回头示意梁秀与澹浜入院。
与那日一样,二子报了名便静坐等候,此次李苍术却是开了房门,对梁秀微微一躬,缓缓道:“小人拜见世子殿下,还请世子殿下赏脸,入寒舍一叙。”
梁秀起身回礼,正准备要入时,李苍术止手说道:“九文,世子殿下得先投九文钱入井中。”
从袖中取出九文钱投入井中,梁秀先一步进了屋,屋内和院里相似,亦是十分简陋,李苍术请梁秀到木桌前相对而坐。
“世子殿下,您命相皆清,实乃画上龙也。”李苍术闭眼缓道,声长而悠远。
“谢李知命吉言。”梁秀微微作揖,想了想又道,“不知可否让李知命也给家父算上一卦。”
李苍术一听眉头微皱,面色显得犹豫不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缓缓道:“南延王已入暮年,命相显——”
显字音刚出,李苍术双眼猛然睁得滚圆,本挂满皱纹的脸霎时紧绷,冷汗从额头翻腾而下,一连喘大气。
梁秀见此景有些惊讶,赶忙起身上前扶住险些倒地的李苍术,询问何样。
过了好一会儿李苍术才缓过来,干枯的手掌有些颤抖地抹去额头的汗珠,缓缓挥了挥手叹道:“实在对不住,南延王的命数…小人说不得了,世子殿下请回罢。”
想来是李苍术犯了大天命,被反噬?
梁秀心中想罢不再多问,谢过之后便朝屋外走去,随后澹浜走进屋中。
这时候李苍术神色已经好了许多,看着一袭白衣的澹浜走来,眼中赞意微露,点头道:“澹公子十八入尊气,眉心含龙胆,行步间有虎贲之势,实乃大将军相。”
听得此话澹浜也是道谢,随后静坐相对于李苍术。
“当年老夫也曾与高将军有几面之缘,与澹公子的气数,十分相像。”
“还请李先生明示。”
李苍术看了看澹浜,又说道:“檐下蛟,怀龙胆,想来江南有望了。”
算完澹浜后紧接着便是马迟,马迟出来告知二人,李苍术给自己算命为孤稚虎,涉世尚浅的马迟听得有些不明不白。
一旁的梁秀倒是心中有些惊讶,若说不信此人真知天命,那这李苍术算自己画上龙三字可称拍马屁,算檐下蛟亦可同是,可这孤稚虎的孤,从何而来?背井离乡?
澹浜是如此与马迟说的,孤是孤身南下,稚是年纪尚小,虎是说马迟勇猛如虎。
听得马迟心中有些欣喜,能得如此评价,定要写信至山中告知那两位看低自己的胞兄。
算完了命几人回了客栈,本是打算收拾行李往江南东道走,入苏州城,但梁秀说还有一事,随后带着澹浜二人朝城北渡口去,马迟则往驿站去,想来是写信回乡。
渡口处泊船大大小小莫约有数十,且人来人往数量也颇大,运货的大船边不少汉子在拼命地搬运,还有马车将富贵人家送至有酒楼的客船等等,也是一番别样景色。
如此大数人流,梁秀顿了顿,顺着船工的指引寻来了今日当值的小官,那小吏起先高高在上,十分不屑地瞅了梁秀两眼,本是想不作理会。
梁秀对此也是屡见不鲜,将玉符递出,淡淡道:“苏州梁府人。”
这可把那关口小吏吓得不轻,跪下叩了数个响头,梁秀喊了才敢止住。
也不顾额头处肿红,一个劲地喊着大人饶命此类话语,梁秀有些不耐烦,挥手说:“昨日夜中可有船渡关?”
小吏赶忙跑去吩咐下人询问,不多时小卒带来了数位船夫,这几位船夫皆是做小舟生意的。
“昨夜可有见几位穿着蓝袍的人渡关?”梁秀直言问道。
几位船夫想了想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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