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最好(第1/3页)你的时间
再次见到祁树已是一个星期以后,他打电话到咖啡馆点外卖。童遇安没有从咖啡馆里取餐,而是买了食材打算到他家做饭。
彼时,傍晚六点,天已经全黑,倾盆大雨垂直而下,敲打地面的雨声格外清晰、犀利。
童遇安下了出租车,没有淋雨,因为有个男人撑着雨伞来接她了。
回到家,祁树先换鞋。
就在他把拖鞋放到童遇安跟前时,她脱了大衣,里面穿着短裙,那两段细腿坦露在他眼前,白雪似的,很美,尤其是披着一层柔光。
祁树静静地看着。
童遇安把衣服挂在玄关处的衣钩上,顺道踢掉高跟鞋。
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她的脚很纤巧,很白嫩。
童遇安说:“地板这么干净,我不穿鞋,可以吗?”
祁树抬眼,和她对上了视线。
那一刹,祁树从那目光深处看到一股类乎渴求的空阒感向他袭来。看似平缓,触及了却是始料不及的沉重。险些让他的大脑无法负荷,进而小腹底下阵阵烈焰直冲而上,缠绕他的心越收越紧。
童遇安上前一步……
他低下了头,边摆好她的高跟鞋,边问道:“为什么不穿?”
童遇安说:“这双拖鞋太丑了。”
祁树笑笑,站起来。
他个子很高,她瞬间从居高临下的俯视转为追随似的仰望。
“地板很凉。”
他的语气有了说教的意味。
童遇安的视线绕过他快速滑动的喉结,轻缓道:“我很热,光着脚,舒服。”
这房子不大也不小,窗明几净,暖气也足,木地板凉爽的触感十分微妙。
祁树两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她修长的腿圈住他劲瘦的腰身。
“你记不记得是谁把你推倒?”他看着她脸上的两道伤疤。
“王警官告诉你了?”
祁树默然。
童遇安说:“一场意外。”
“意外?”祁树冷沉着脸,“林止他明摆着不想活了,他能叫你来给他收尸?你看不出这是一个局?”
童遇安想起那天那通电话。
【林止,你在哪?】
【我不是林止,我是他的朋友,你是他姐姐吗?】
【我是。】
【姐姐,林止受伤了,怎么也不肯去医院。我们现在在嘉和公园二十四街,你能过来一趟吗?】
给她打电话的当然不是林止的朋友,林止的手机以及用了十年的电话号码那天就丢了。她当时并未发觉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局。
而她也没有告诉林止,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
童遇安回神,平静道:“我知道。”
祁树看着她,稍顿后说:“你知道是谁。”
“如果她没有一颗妒恨我的心,林止就死了。人那么多,打起来根本不要命,林止已经伤得很重,还要往里面冲。他不想活。五年前他就不想活了。如果我没有拉他,他就没了。当时很乱,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把我推倒。我缝了二十几针,林止才知道害怕,跟我害怕他丢下我一样,害怕我有事。他抱着我哭了一个晚上。是我脸上这两道疤,把我弟弟拉了回来。事情已经发生,我真的没有力气追究过程。”
“我来不是为了跟你商论这个,如果你还要说下去,我……”
祁树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的话:“你什么?走?”
童遇安说:“不走。”
两个人贴着额头对望着,呼吸相闻,无数隐忍的情感从这一呼一吸间迸发、流转。
“想给我做饭?”他声音清沉,引力似的牵绊住她。
童遇安对他耳语,媚语如丝,每说一个字,唇瓣就若即若离地刷在他的耳廓上。“我想找个人给我做饭。”
祁树没有片刻停顿,抱着她进了卧室。
两人重合在一起倒在床上。祁树的呼吸很重,用嘴唇压住了她。她张嘴,接受了他,柔润而灵活的舌头和他纠缠,吸吮。她的温存,是顺从,又是呢喃。
祁树受不住这些,强硬而迅猛地直戳她的咽喉……
童遇安有点难受,软弱地哼了一声。她抬起手,拉着他的毛衣,帮他脱掉。
紧接着,解他的皮带,可能是心急,动作反而毛躁。
祁树急不可耐,他握着她的手腕伸向两侧,猛一下扯掉皮带,脱了自己的牛仔裤。他的腿修长有力,肤质细腻。
童遇安直直盯着他身上的三角裤衩。祁树被她看得胸口里百爪挠心,要扒她的衣服。
童遇安一脚踹开了他。
“猴急什么?”
祁树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猴不急,鸟急。”
“咳……咳……”童遇安呛着了,咳个不停。
祁树俯身,埋头在她脖颈间,如饥似渴地,时而嘬,时而啃咬。
室内只亮着床边的落地灯,那暖橘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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