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不用看,正文在后2(第2/8页)我男人是坏蛋
方。
月娘站在繁华马路上,随处可见的高楼大厦林立,来来回回从身边经过的人都穿着很奇怪的衣服;路边停靠一辆汽车,她伸出手想摸一摸,沈家也有汽车,但那车的样子和这车相比,还是眼前的这辆车漂亮。
伸出的手摸了空,月娘疑惑了,想叫住擦肩而过的人朝他们打问下这地方是哪,可人来人往居然没人理她。
月娘又朝人流量最大的地方过去,随人群迈步下台阶,太神奇了,这个楼梯不但修到地面下头,而且还是活动的,月娘小心的上到扶梯,随着人流下到月台。
看着黑洞洞的通道驶来长长的地铁,月娘越发震惊,她知道那是火车,她曾坐着火车去过上海,但还是头一次看见,火车也能从地底下开过来,而且这列火车比她坐过的看起来上档次。
眼前自动开合的地铁门,令月娘一个劲思索:确定不是做梦?
月娘是个容易接受新事物的人,她想尝试下坐这样的火车是种怎样的感受,就要朝还开的地铁门过去,准备挤上她所理解的这列火车时,忽闻耳畔传入男人的哭泣声。
“月娘,你个傻瓜,有什么想不开的……”
“好了若坚,你媳妇不是没事嘛,咱们先出去,等月娘醒来了你再过来看她。”沈夫人立在床边安慰伤心的儿子。
沈乾不理他娘,还抓着妻子的手低头垂泪,一个男人为女人伤心成这样,的确叫在场的所有人为之动容,但不包括醒来的月娘。
觉得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痒,她忍不住咳嗽出声。
“月娘……”听闻妻子发出动静,沈乾顾不得再抹眼泪,连忙接过春兰递来的一杯茶,将躺着的人扶着坐起,再将茶水喂到妻子嘴边。
一口清茶入喉,月娘才觉嗓子眼不再那么难受;回忆之前上吊,月娘反应过原来她还活着;这么说,方才看到的一切真是做梦,可那梦实在太清晰,清晰的如身临其境。
见妻子目视前方发呆,沈乾以为月娘的气还没消,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后,拉过她的手说:“月娘,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我是你丈夫,不管发生任何,你都要相信我……”
月娘脑袋昏沉,过了好一阵才将身心又融入现实,本该对现实不满的她也不知怎么了,看床前围着公婆与丈夫,满腹气愤竟莫名消逝,若按她之前的性子,定会将头蒙在被子里放声大哭。
此刻却没一点儿想哭的意思,只一再回味方才做的梦。
她还起了一丝抱怨,若非被吵醒也许就能上到那列火车上,抽回手继续躺倒:“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可以吗?”虽是朝丈夫问话,其实也在朝公婆问话。
沈夫人走上前好言安慰半天,得月娘承诺才同意出去叫她独自休息,怕万一再出事,沈乾离去前交代春兰,要时刻小心伺候少奶奶,倘若大少奶奶再出事,她也可以不用活了。
打发走一众人,月娘觉得一下清净许多。
经过一场梦,月娘不想再寻短见,她更多的是期待否能再做一次那样的梦,让她再看看梦中的奇怪世界,挨到晚饭结束后困意袭来,她倒头就睡。
春兰守在少奶奶的卧房门口,前半夜过后,后半夜实在熬不住眼皮打架,才倚靠门框上睡着了。
李月娘心中期盼实现,她又接着那个梦继续站在月台上,她发现这一次居然能想起睡觉前发生的所有,清楚记得丈夫的哭泣,公婆对她的劝说,还有春兰时刻小心的侍奉于床边。
不由的开始怀疑:莫非我现在真的在做梦?
举头看眼周围场景,眼前的火车门依旧大敞,再看眼挂在车站顶子上方的时钟,清楚记得那阵刚到这时,时针指在中午十二点十分,这阵,那钟的时针依然指在十二点十分。
从钟表上收回目光,月娘陷入思绪:难不成我这梦是连续着的?
于思绪中踏入地铁,地铁开启轻微晃动,直到地铁停在终点站之后,她又随着人流踏出车厢,有了先前经验,月娘不再找人问路。
她在想,既然是做梦,那就好好的在自己梦境里玩耍一番,梦里无需压抑被束缚久了的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能做这么清醒的梦可不容易。
走过街边橱窗,橱窗里摆着的漂亮衣饰,一看就是女人的衣服,月娘暗叹,她能将这些衣裳穿在身上的话那该有多好;可是,除了脚能踩在地面上之外,她触不到任何,心痒痒着别过眼,打算去别处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望着来来回回的行人,过马路时她直接横穿而过,也不避疾驰而来的汽车,反正触不到,避不避又有什么关系。
行至路中央,没任何阻碍的穿过马路中间的栏杆,准备继续往前,却见迎面而来一个打扮清凉的女子,那女子长发飘飘,白色露肚脐上衣,下身就一条包裹着臀部的热裤,两条大长腿就那么的光着。
这里很多年轻女孩都这打扮,月娘刚看见还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这阵看多了反而释然,其实她们这样穿蛮好看的。
见那女子到跟前,就要翻过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