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不用看,正文在后2(第3/8页)我男人是坏蛋
中间的围栏,月娘的视线从那女子的穿着打扮上,挪到对方脸上,立时被惊住。
将才远远的看,觉得这女子很眼熟,现在才看清,这女子哪里是眼熟,那长相明明就与自己一模一样,惊愣中,那女子已翻过路中栏杆,刚落在地上,有辆汽车呼啸而来。
李月娘下意识的伸手去拦她,“小心……”
却是晚了,一声急促刹车后,翻过围栏的长发美女被撞翻在地,而月娘在那女子倒地后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就感到浑身无比疼痛,随即晕过去。
晕过去前还在想,不是做梦么,梦里怎会有这样清晰的痛感?
痛感持续不久,她便再无知觉。
......
当月娘知觉恢复时,她发现自己竟躺在医院里。
挣扎坐起身,虽然环境很陌生,但月娘确信这里是医院,白色的的床单、白色的被子,手臂上还被输着液,而且……
而且她的手能触到的一切不再是虚的,她实实在在的触摸到了一切。
正当奇怪时,病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帅气男子,帅气男子到床边,一把将坐起来的人拥入怀中:“月华,你怎么搞的,放着天桥不走,咋去翻马路围栏,亏了我哥们开车技术好一脚踩住刹车,要不你的命真就玩完了。”
月娘窝在他怀里,不由自主道:“撞了我的是你哥们,他是不是得赔我医药费!”话出口月娘愣神,她怎会这样说话?
不光说话变了,月娘居然很自然的窝在来人怀里,靠上对方肩膀抹开眼泪,此时做派就仿佛她的习惯似的,竟没感到一丝尴尬与不自在。
沈经拍拍女友肩,顺便又为怀中人拭去腮边泪:“乖,没事了,万幸擦破点皮,我都给你处理好。”
安慰好病床上的人,沈经从怀中摸出个红色的桃心小盒子:“你呀,温柔的时候温柔的要命,泼辣的时候也够泼辣,明明是你翻马路围栏引起的交通事故,咋可能让人家赔你医药费。”
刮下她鼻头继续:“医药费的事咱不说了,我今天有件重要事,来,把这个带上,等你出院了咱们就去领证。”沈经取出红盒中的钻戒,为她戴在无名指上,戒指戴上后,沈经又在她额上落一吻:“你先休息,我去查完房再来陪你。”
月娘呆望无名指上亮闪闪的钻戒,大脑涌出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李月华,90年出生,上海经贸大学毕业,现于上海一家跨过企业供职,名副其实的现代白领。
月娘不知脑中记忆哪来的,但因这些记忆的存在,她觉得,她就是李月华本人,医院躺了三天,也想了三天,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什么贞操、什么道德、什么女人生不出孩子男人就要讨小老婆,让它们通通见鬼去吧。
有个疼爱她的男人相伴,这才是美好人生。
沈经办好出院手续,他换掉白大褂,一身阳光休闲装束,看在月娘眼里怎是个帅;原本立在病房的窗户前看外头景色,见男友进来,忙转身迎上,就要扑进他怀中,耳畔忽传入:“少奶奶醒醒……”
春兰早起进到少奶奶屋中查看,见少奶奶睡的安宁,她便没有打扰,早饭没吃就算了,可这都到中午了少奶奶还没要醒的迹象,春兰有些忍不住,这才去摇晃闭眼入梦的人。
月娘缓缓睁眸,眼前是春兰那张放大的脸,她扶着昏沉的脑袋慢慢坐起,“春兰,什么时候了?”
“都已过晌午,少奶奶从昨儿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呢,先吃点东西了再休息吧。”说着,春兰就去端早已备好的饭食。
好半天,月娘昏沉的脑袋才算清醒,看四周依旧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环境,顺手撩开被子下了地,披一件外衣去到香阁外,院中湿泞。
抬头仰望天空,她自语:“难道我真的在做梦?”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上光秃秃,无名指上根本没有什么钻戒,再想起那阵就要投入沈经怀中被他拥抱,却被春兰将她唤醒,明显的失落袭来;这丫头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要在那时唤醒她,真是讨厌!
月娘被自己的心声吓一跳,她这是怎么了,原先从不会对下人有这样苛责的心思,现怎会冒出这想法?
难道她被梦境影响的连性子也变了?
“少奶奶,来吃饭吧。”春兰端着午餐回来。
月娘收起思,肚子的确饿了,即使再失落,填饱肚子才是重要。
……
得知月娘醒来后很安静,前院都放下心,还怕她再想不开,恐家中又要不宁;既然月娘不再寻死腻活,沈家老两口又琢磨开,什么时候同月娘商量下给云巧抬位份的事。
秋云巧进门时,沈镇南给朋友保证过,云巧生下孩子就为其抬位份,若食言,他沈镇南不得被人唾弃死,但由谁去给月娘做思想工作,难住了沈家老夫妻,商量来商量去,这个任务落在沈乾身上。
沈乾觉得爹娘有些过分,可他又不愿忤逆爹娘的意,爹娘就他这一个儿子,百善孝为先,再与爹娘尿不到一个壶里,也得顺着他们的意;但他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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