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拗相公(下)(第2/6页)新宋

。不断的修改与完善,才能让新法做到真正的有利于国家与百姓。”

    这一点王安石至少暂时难以接受,冷冰冰的了一句:“书生之见。”

    石也不生气,笑道:“不错,在下的确只是一介书生,见识不如丞相广博。但是在下敢问丞相,新法在历史上,可有过现存的例子可以学习?”

    王安石警惕的看了石一眼,显然担心这是个圈套,心的回道:“虽然无具体的事例,但是却合乎圣人与祖宗法制的精神。”

    石听他这样回答,意味深长的一笑,知道王安石担心什么,也不破。他看到王安石如此在乎新法的法理正义,就更加确定王安石已无去意。当下接着话道:“既无具体的事例,丞相如何可以保证新法的每一条都是完美无缺的?”

    王安石辩护道:“虽有的不足,却无损于法令身。何况所颁行的新法,大都是试行于一县一军一州一府,有成效,而又在中书经过仔细的讨论,又有提举官监督执行。整个过程相当的周详与细致,便有弊端,也可以及时发现。”

    真是不可救药的鸵鸟主义,石在心里叹道。明明新法有许多弊端,却偏偏不肯承认,或者是因为我不值得相信的缘故吧?心里感叹,嘴里却道:“丞相,当新法在一州一府有成效之时,也许只是因为那一州一府的地方官非常出色的原因呢?仅仅凭一些没有多少实际政务经验的提举官,又如何可以保证天下的州府地方官都能执行得好呢?何况执行中的弊端,岂是在中书省讨论便能发现的?因此如果新法在执行过程中产生了弊端,而受到批评与指责,难道不是正常的吗?毕竟批评者是没有义务要面的了解新法的内容,他们只需要看到了弊端就足够了。如何正确面对这些批评,难道不是丞相您的责任吗?”

    王安石看起来却并非石所能服,他冷冷地道:“又是盲人摸象这种老调重弹。”

    石知道再辩论下去就显得多余了,便把话收住,道:“总之,在下了这么多,是想告诉王丞相,批评新法的人未必就是反对新法,和王丞相政见不同的人未必就不是为国家着想,而批评者偶尔做出一些激烈的举动,执政能够有宽容的态度来接受与对待,会有一个更好的结果。如果双方都负气而为,那么石某担心总有一天朝廷会陷入唐代牛李党争那样的局面,丞相与在下,都会是大宋的千古罪人。”

    王安石听到石这番颇为诚恳的话,心里也不由的一动。他知道石这是在暗示他,自己并不是反对新法,白水潭的学生也未必就是反对新法。只不过后面的话,却显得有点危言耸听了,王安石还是不能理解,如果纵容反对者的存在,朝廷怎么可能果断的推行新法呢?

    但石的好意他也不便拒绝,便抱了抱拳,道:“王某受教了。”

    石用非常诚恳的语气道:“这句话子承受不起。在下是衷心的希望丞相能早日回中书省视事,政务乱一团,非国家之福,况且西北又在用兵。丞相如果久不视事,后果不堪设想。”

    王安石显然也知道其中的利益关系,默然良久,忽然叹了口气,抬头盯着石的眼睛问道:“石大人,王某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盼望我回中书省视事?”

    石也不回避,用他最好的演技回道:“原因很简单,在下认为丞相是个真正为国家着想的人。”

    王安石看了半天,终究是不能明白石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嘴里想什么,终于还是吞了回去。

    石微笑着看了王安石一会,认为时机已到,忽然站起来,走到南面,高声道:“有圣旨!”

    石志得意满的从王府走了出来,显然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一边上马一边声哼起了在当时人听来怪声怪调的流行歌曲。他绝对不敢大声哼唱的,所谓的“音乐”这种东西,也并非是不受时间与空间的影响的,在他听来相当不错的旋律,当他试着唱给桑充国、桑梓儿听后,二人马上就是皱起了眉毛,问道:“哪里学来这么难听的曲子?”倒是剧和黄梅戏的调子,他们更能接受,不过那种东西,石所知实在有限。

    名满天下的少年骑着马刚出董太师巷,就被一个人给拦住了。那个人拦路的行为显然有点孟浪,差点把石从受惊的马背上摔下来。石半滚着下了马,正要发脾气,看看是谁敢这么对自己这个当今有名的名人,结果才看清楚对方,顿时就没有了脾气。

    这明显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子,虽然宋代的男人有不少长得比较秀气,而且有一些年轻人喜欢做涂点粉画点妆这样在石看来极度恶心的事情--由此让宋代的女孩扮男人更加容易,但是对石这样经常在电视里、生活里和女孩子打交道的现代人来,女扮男装这种事情对于他来是无效的。

    不过看到这样中的情节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身处宋代这样的时空里,石不能不产生几分戏剧感。

    “这位哥有什么事吗?”石忍住笑问道,这个女孩子谈不上漂亮,不过倒很难得的有几分豪气。

    自己的身份没有被石认出来,显然给了那个女孩极大的信心。她粗着嗓子道:“实在是失礼,我家公子想请公子上楼一叙。”着指了指旁边的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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