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卷_七、新婚之夜(第4/4页)巴黎圣母院

,那就夫唱妇随;如果您觉得做兄妹更好,那就以兄妹相待。”

    说到这里,格兰古瓦停住了,等待姑娘对他这番表白作出反应。姑娘的眼睛一直看着地面。

    “弗比斯!”她喃喃自语,然后转过头来问诗人,“弗比斯是什么意思?”

    格兰古瓦不明白这个问题和他的演说有什么关系,但有机会炫耀自己的知识,还是很高兴的。他不无骄傲地回答:“这是个拉丁词,意思是太阳。”

    “太阳!”她重复一遍。

    “这是一个英俊的弓箭手的名字,他是一位天神。”

    “天神!”埃及姑娘重复道,语调流露出沉思和热情。

    这时候,她的一只手镯脱落,掉在地上。格兰古瓦赶忙弯腰去捡。当他站起来时,姑娘和山羊都无影无踪了。他听见插门的声音,大概是一扇通向邻室的小门从里面插上了。

    “至少她给我留下了一张床铺。”我们的哲学家说。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只有一张长度还算可以的木箱适合当床用,可是箱盖上雕刻着花纹,凹凸不平,格兰古瓦睡在上面,跟米克罗梅加斯躺在高低不平的阿尔卑斯山巅上的感觉差不多。

    “算了!应该随遇而安,”他说,一面尽量使自己躺得舒服些,“不过,这实在是奇特的新婚之夜。真遗憾!刚才摔罐成亲时,我还挺高兴哩,觉得它散发着一种古朴的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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