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千军如卷席 第二十节 伤逝(第2/3页)窃明

护。尚可喜左思右想,最后把手下的普通士兵交给金求德这个游击去指挥了,自己则带着五十个家丁赶来。遇上黄石的军队后,尚可喜和尚可义兄弟情深。看到他大哥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后,尚可喜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了。

    黄石地命令已经发向了复州,城里的部队除了要准备绷带和伤药外,黄石还下令杀猪宰羊,顺便把城里没居民有带走的狗打一打,今天晚上一定要给士兵们再吃顿好的。

    又走了大半个时辰后,军队就快走到复州城外了。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复州方向上也出现了一条火龙。黄石知道那是复州的辅助部队带着担架和车辆赶来帮忙了。他回头望了望,明军纵队的火光后尽是一片黑暗。后金军虽然勇悍,但抹黑赶夜路追击的事还是没有地,就算有也追不上举着火把行军的纵队。

    既然危险彻底消除了,黄石就喊来了贺定远:“今晚张攀他们必定要来叫我开酒宴,你先去帮我扛一晚,有你和吴公公主持。我晚点去也就不算失礼了。”

    贺定远知道黄石要去安排善后地问题,所以也不推辞就是一躬身:“末将遵命。”

    “好,记得去把金游击他们都叫上。虽然你们品级较高,但一定不要轻慢了他们。”黄石对辽南这些军头都是刻意拉拢的,大明朝廷一向喜欢在军队里搞“大相制”,就是用大头的权威来震慑下面的军头,再用下面军头来分最大军头的权力,基上唱黑脸的事情都由大军头去干。而唱红脸的工作则由朝廷来完成。文臣认为这样军队就不太容易变成一块铁板,也就不容易作乱。

    这种“大相制”地规矩白了就是挑拨上下级内斗,比如东江镇左协的军饷部发到黄石的长生岛(一般来不会足额),但各部应该发给多少则清清楚楚地发给左协的各个军头,至于到底是黄石狠还是黄石手下倔,朝廷就不管了。反正无论谁把谁坑了朝廷都不在乎。

    辽南的这些军头黄石是整不下去的,朝廷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么干,就好比朝廷决不会容忍毛文龙擅自吞并黄石的军队一样。在整个辽东,黄石是朝廷用来制毛文龙这个“大”的“”,但在具体地辽南地区,黄石就是“大”了,张攀这些就是用来制黄石的“”。朝廷觉得只要军队中山头林立,那么大明的天下就安如泰山了。

    “一定不要让他们觉得你怠慢了他们,不要让他们觉得你居功自傲……”黄石还在喋喋不休地嘱咐着。

    贺定远一开始还勉强耐着性子听下去,过了一会儿就开始乱看乱动。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好了。大人,某知道了。大人你也忒啰嗦了。”

    虽然被无礼地打断了,但黄石倒也不生气,“知道就好。还有,记得不要多话……”

    “知道,知道,大人您教过某的,不就是酒宴上多吃少嘛,”贺定远一颗心早就飞去酒宴那里了,现在他和黄石话属于私下交流不太讲究礼貌,所以贺定远极其不耐烦地:“大人您还过啥要点来着?哦,对,有空多吃块肉,多喝口酒比什么都实惠,不话别人也不会把某当哑巴。”

    “记得就好。”

    “记得,记得,某去了。”贺定远草草一拱手就打算去招呼张攀、尚家兄弟喝酒去了。

    黄石想想也没有要提醒的了,就微笑了一下:“嗯,去吧。”

    ……

    回到复州城内,伤兵很快就得到了妥善安置,“长生神医”胡青白也带着救护营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治疗。

    救火英和磐石营地十个步队和两个马队则重新集结,准备接受营官——也就是黄石的最后检阅。黄石的军队中没有常设的代理营官,这次出征的时候贺定远就是两个营的临时营副,而上次出征日的时候,杨致远就是暂编远征营的临时营官。

    这些士兵身都斑斑血迹,大多数人手上也都满是风干了的血迹,用“浴血奋战”这个词形容这些官兵已经不再是一句夸张了。黄石在内卫队的簇拥下,盔甲铿锵地走向正中地一个台子,下面密密麻麻地站满了高举火把地战士。

    一个年轻的军官首先带队上前,他走过来地时候身后还紧跟着两个旗手和一个鼓手。旗手和鼓手都站的笔直,两个旗手一个擎着大明军旗,一个擎着队旗——也就是救火营的营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并且在蛇首旁写了一个大大的“甲”字,那个鼓手则神色肃穆地缓缓敲着鼓,四个人身后还有一个士兵抱着一面旗子。

    “大人,卑职救火营甲队队官。千总王简。”

    王简对黄石鞠躬抱拳,黄石则回了一个后世标准的军礼。

    “职部定编四百人。战前实到三百九十七人,战殁一十七人,负伤三十二人,长枪把总乙海亮殉国,此外还有一名把总重伤,现有官兵三百四十八人。”

    “职部……”着王简就转身从身后的士兵手里接过了那面旗帜,那个士兵交出旗子后就退开了两步。王简转过身双手捧着旗子奉上:“职部缴获建奴正黄旗牛录旗一面,特奉献于大人阶下。”

    接下来王简又叙述了一些有功地人,黄石神情专注地听完后就勉励了他几句,最后王简和黄石再次交换了一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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