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他没有错(第5/6页)原来你还在这里(全文)

可以这么,既然我决定了要重新在一起,自然要给他个交待,他可以不在乎,但是我没有办法再继续在徐致衡手下工作,这会让我觉得很别扭。”

    “你真的确定可以重新开始吗?难道就不害怕重蹈覆辙。”我不是泼她冷水,只是她和程铮这几年的分分合合我看在眼里,如果相爱可以解决问题,那他们当初就不会分开。

    “我什么都不确定,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所有问题都解决,我现在才开始明白,爱情这不能太较真,只能彼此宽容。”也许她是对的。

    韵锦接着:“还有好笑的事情呢,我前天半夜醒过来,听到房间里不断有人翻箱倒柜的细索声,吓了一大跳,开了灯,才发现是他。我问他,半夜三更地找什么,他在找我们两人的户籍证明。”

    我笑问,“他不会是向你求婚吧?”

    韵锦也笑道:“我也这么问他,他只是对我‘苏韵锦,一个男人二十八岁是花一样的年纪,可以女人到了这个年纪都开残了,所以我们得结婚’。”

    “这的确的程铮的风格。”

    “郁华,你相信吗,有时候爱情真的需要一点盲目和冲动,所以当时我只回答他:不知道民政局多少点钟开门。来没有人相信,民政局八点钟上班,我和他这两个傻瓜七点钟已经等在门口,好不容易等到办事人员就位,才知道原来那天只办理离婚。”

    我忍俊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我对她:“韵锦,我有没有过我嫉妒你。”是的,不管有过多少的苦,只要她愿意转身,总有那个人在等她。然而等待我的那个人在哪里。

    周子翼跟程铮成为生意上的伙伴后,工作的重心慢慢地移到了G市,反正也离了婚,在上海也了无且。大半年后的一天,我已经上床休息,却接到了醉醺醺的他打来的电话,背景是沸腾喧天的音乐声,他:“我喝多了点,你能不能来接我?”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严厉地拒绝他,可是末了,我还是问了他地点,然后重新穿戴出门,将喝的七荤八素的他运回家。

    凡事有过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我成了他的救火队。渐渐的,有时他自己结束应酬,也会开车到我住的地方坐上一坐,他是因为喜欢我泡的茶。

    周子翼喜欢碧螺春,我却不爱那样的“吓煞人香”,反倒是六安瓜片更合我心意,每次他来,我总是给他泡好茶,然后再自己喝自己的瓜片。他通常喝过茶就走,除非喝得烂醉,很少留过夜,偶尔,我的客房里也常会有他遗留下来的东西。

    韵锦问我:“你们这样算什么?”

    我没有回答。我知道他依恋在我身边的温暖,这也许是他有钱的双亲和美丽清高的前妻都没有给过他的。后来我也慢慢知悉了他离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她不满他应酬太多,他责怪她没有把家庭看得太重。美丽骄傲的人都一样,容易挥霍他们的任性,他和她都是如此。原分歧变大,最后大家都感觉疲惫,只得各走各的路。9li?e

    每次送走了他,我都会独自一个人在原处坐上很久,直到茶都凉透。韵锦得对,她:“周子翼不过你利用你的感情,心安理得、毫无负担地享受被爱的感觉。”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人就是选择清醒地沉溺。

    有时他也会:“郁华,你也不了,别再拖下去,找个好男人吧。”是的,我已经不了,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蹉跎?在我的乡下老家,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姑娘已经是父母心头的一块心病,到了我这个年龄,简直是可视为怪胎,曾经以我为荣的父母如今最怕的就是乡亲们提起我的婚事,他们急过,催促过,责怪过,也死拉活拽地撮合过,慢慢地也就死了心,由得我去了,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也省了操心。

    我三十岁生日那一天,周子翼为我庆生,他:“郁华,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家人?”我沉默不语,他是个现实而残忍的人,明明比谁都清楚,我要并不是这句话。

    彼时韵锦和程铮早已结了婚,两个倔强的人难免还是磕磕碰碰,但是失去过的人总是更会懂得珍惜,正如韵锦所,爱情需要一点的模糊和妥协。遗憾的是,这样一对男女,居然没有孩子,这一两年来,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各种方式,结果总是失望,韵锦不,但我感受得到她的压力,程铮这样的家庭,他又是独子,正是应了那句话: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也许这就是年少轻狂的代价。

    我生日过后的第二个月,周子翼正式邀我单独吃晚饭。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认识这么多年,他少有的几次早到。

    我坐下来,发现他莫名的严肃紧张,于是索性先不点单,直接对他:“如果有话,你可以直。”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抬头看着我。

    “……洁洁她回来了,我发现我还是爱她,所以……我打算复婚。”

    刚从天寒地冻的户外步入室内,我的眼镜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我摘下眼镜,用布细细的擦拭,就在他因为等待一个回答而变得焦虑的时候,我只了一声:“哦。”

    从始到终,我只是个局外人,除了知情之外,没有别的权力。在我离开之前,我对他:“我祝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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