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可悲而又可叹的台湾“皇民...(第2/7页)大穿越时代
例如上文所的后藤新平,在其滴台湾民政长官期间,就大力推动台湾的铁路、海港和公路建设,为台湾打造了现代化的交通系统,几条重要的铁路干线被一直沿用至今。此外,他还在台湾建设了最早的一批发电站,铺设了电,奠定了日后台湾工业发展的基础。
另一位献身台湾水利事业,主持修筑了嘉南大圳水利工程的日工程师八田与一,在很多台湾人的眼中,更是犹如白求恩医生一样可敬——在日殖民台湾之前,位于台湾西南部的嘉南平原由于缺乏雨水,曾经长期是一片荒芜的不毛之地,而日水利工程师八田与一则决心改变这一现状,将这片荒野变成良田。
他在台湾花费了十年的光阴,与当地民众齐心协力,建成了当时亚洲规念大,也是世界第三大的乌头山水库‖时修筑了总长度一万公里的灌溉水道,足以灌溉嘉南平原十五万公顷的农田,占岛耕地的百分之十四⌒了灌溉水渠,再加上彻底的土地改良,当嘉南大圳于1934年最终完工的时候,之前困扰嘉南平原的洪水、干旱和盐碱化等三大开垦障碍,部都被基扫除,农业产量从此遽增,六十万农民受惠,也让八田与一至今仍受台湾人的感激和怀念——嘉南人民为了感念他的贡献,在乌头山水库旁边铸造了一座身着工作服、穿工作靴、席地于堤堰上沉思涅的八田与一铜像,迄今依旧巍然矗立。
在公共卫生方面,日殖民当局也对台湾普及了现代的公共医疗体系,大幅度降低了各类传染病的发生率,同时又在台湾禁绝鸦片、废止缠足,推广卫生常识,让台湾人初步具备了现代卫生观念。
此外,日还在台湾强制推行了六年制学义务教育,到1944年,台湾地学童就学率已有71。17%,不仅远远胜过遍地文盲的中国大陆,也高于当时世界的平均水平。虽然高等教育依然优先为日侨民服务——例如在日据台湾仅有的一所最高学府台北帝国大学,始终以日侨民为学员主体,台湾当地学生很难考入就读。1945年,台北帝大的1666位学生之中,台藉者仅为3人——但至少是普及了初等教育。
当然,日殖民者并非慈善家,他们建设台湾的根目标,还是为了从这里榨取资源,以及移民拓殖——没有一个“好日人”或很多“好日人”的影响力,可以超坏的国家机器,以及坏的制度政策。
首先,日据时代的台湾经济,是一种相当典型的殖民地经济模式,即以台湾的自然资源与人力,来培植宗主国日的整体发展,依靠从台湾掠夺的资源,来养肥日土的经济与工业。
为了有效实现控制台湾经济命脉和掠夺台湾资源的目标,日殖民当局从191年开始就在台湾设立专卖局,对台湾最主要的盈利产业,如石油、烟草、食盐、樟脑、鸦片、酒类等由官方垄断性专卖管理,从中牟取暴利,其收入占殖民当局财政总收入的5%。但同时也严重挤压了私人资和民营企业的生存空间——凡是最赚钱的行当,基都被在台湾的日殖民当局或日商社把持垄断,台湾地人根不准插手,还要在出口原材料和进口日用品的过程之中,承受各种沉重的盘剥,故而台湾人一向对专卖制度最为诟病。
其次,日也一直在迁移国侨民定居台湾。只是由于台湾的面积有限,人口稠密,故而移居台湾的日人,在数量上不如东北三省的“满洲开拓团”,但也多达三十万之众,并且在台湾享受超国民待遇。
不过,虽然日据时代对台湾人来有着上述种种不如意之处,但毕竟没有残酷的万人坑(作为预定的农业和木材基地,日在台湾也没有建设多少重工业),也没有“满洲开拓团”那么过分的跑马圈地(日商社和侨民占地还是有的,但至少比东北温和一些),只是用不平等的经济和贸易政策来掠取台湾的农产品和原材料,外加法律上的若干歧视而已,其程度并没有超过同期中国大陆人民头上压着的“三座大山”。而日殖民当局的办事效率和廉洁程度,甚至还要比腐朽黑暗的晚清地方官府更好一些。
实事求是地,在曾经被日占领的各个地区之中,台湾是治理得最为成功的一块殖民地,甚至要胜过朝鲜。当时台湾人对日殖民政府的认同程度,可能略逊于英属香港,但至少达到了英属印度的水平。
而与此同时,在嚎对岸的中国大陆上,却是一片军阀混战、遍地饿殍、愚昧落后、民不聊生的空前惨状‰之相比,台湾人在日殖民统治之下,虽然屈辱却相对安稳的日子,居然让民国时代的不少大陆同胞感到羡慕,同时也让一些台湾人对祖国彻底失去了信心——他们不再抵触日的统治,而是真正地想要融入日人之中,开始努力学习日语,适应日的文化风俗,试图让自己“归化”成日人。
结果,当1937年抗日战争面爆发的时候,相对于中国大陆的“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战之责”,台湾百姓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其中既有渡海参与抗战的爱国义士,也有充当苦力追随日军行动的“志愿者”,而绝大多数人则是对着这动荡的时势无可奈何,只能从心里叹息着战争带来的悲哀。
(日人认为台湾人和中国人是同文同种,难免担心台湾人在战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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