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岩岗上的人(第2/5页)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那么我就回答吧,肯定没有过。”
“就是在查尔兹爵士死的那天也没有过吗?”
脸上的红色马上褪了下去,在我面前出现了一副死灰的面孔。她那焦枯的嘴唇已不出那“没有”来了。与其我听到了,不如我是看出来了。
“一定是您的记忆愚弄了您,”我道,“我甚至能够背出您那封信中的一段来,是这样的:‘您是一位君子,请您千万将此信烧掉,并在十点钟的时候到栅门那里去。’”
当时,我以为她已经晕过去了,可是她竟尽了最大的努力使自己恢复了镇静。
“难道天下就没有一个真正的君子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您冤枉查尔兹爵士了。他确已把信烧掉了,可是有时虽是一封烧了的信还是可以认得出来的。您现在承认您曾写过这封信了吗!”
“是的,我写过,”她喊道,同时把满腹的心事都滔滔不绝地了出来,“是我写的。我干什么要否认这事呢?我没有理由要因此而感到可耻,我希望他能帮助我,我相信如果我能亲自和他见面的话,就可能得到他的协助,因此我才请求他和我见面的。”
“可是为什么约在这样一个时间呢?”
“因为那时我刚知道他第二天就要到伦敦去,而且一去也许就是几个月。由于其他原因我又不能早一点到那里去。”
“可是为什么要在花园里会面而不到房子里面去拜访呢?”
“您想,一个女人能在那个时候单独到一个单身汉的家里去吗?”
“噢,您到那里去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我并没有去。”
“莱昂丝太太!”
“没有去,我拿一切我认为是最神圣的东西向您发誓。我没有去。有一件事使我不能去了。”
“那是件什么事呢?”
“那是一件私事,我不能。”
“那么,您承认您曾和查尔兹爵士约定在那正是他死去的时间和地点相会,可是您又否认您曾守约前往。”
“这是实情。”
我一再地盘问了她,可是往下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莱昂丝太太,”最后我结束了这次既长而又毫无结果的拜访,站起来道,“由于您不肯部彻底地出您所知道的事,使您负起了严重的责任,并已把您自己置于非常危险的地位。如果我不得不叫来警察协助的话,您就会知道您受着多么大的嫌疑了。如果您是清白无罪的话,那为什么最初要否认在那一天您曾写信给查尔兹爵士呢?”
“因为我恐怕从那问题上得出什么不正确的结论来,那样我就可能被牵连到一件丑闻中去了。”
“那么您为什么那样迫切地要求查尔兹爵士把您的信毁掉呢?”
“如果您已经读过那封信的话,您就应该知道了。”
“我并没有我读过信的部啊。”
“您却引用了其中的一部分。”
“我只引用了附笔,我过,那封信已被烧掉了,而且并非信都能辨认。我还要问您,为什么您那样迫切地要求查尔兹爵士把他临死那天所收到的这封信毁掉呢?”
“因为这是一件纯属私人之间的事。”
“更重要的原因恐怕是您要避免公开的追究调查吧。”
“那么我就告诉您吧,如果您曾听过任何关于我的悲惨的经历的话,您就会知道我曾经草率地结过婚,事后当然又因此而懊悔。”
“我听到过很多了。”
“我过着不断遭受我已厌恶透顶的丈夫迫害的生活。法律袒护着他,每天我都面临着被迫和他同居的可能。在我给查尔兹爵士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听如果我能支付一笔钱的话,我就可能重获自由了。这就是我所想望的一切——心地宁静、幸福、自尊——这就是一切。我知道查尔兹爵士是慷慨的,而且我想,如果他听我亲口讲出这事的话,他就一定会帮助我。”
“那么您为什么又没有去呢?”
“因为就在那时候,我又从别处得到帮助了。”
“那么,为什么您没有写信给查尔兹爵士解释这件事呢?”
“如果第二天早晨我没有在报上看到他的噩耗的话,我一定会这样做的。”
那女人的叙述前后相符,我提尽了所有的问题也找不出破绽来。我只能调查一下,是否恰在悲剧发生的时候或是接近悲剧发生的时候,她确曾通过法律程序向她丈夫提出过离婚诉讼。
看来,如果她真的去过巴斯克维尔庄园的话,恐怕她不见得敢她没有去过。因为她总得坐马车才能到那里去,这样的话,要到第二天清晨她才能回到库姆·特雷西,这样一次远行是无法保守秘密的。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她的是实话,或者至少有一部分是实情。我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这是再度的碰壁,这堵墙好象是修在每一条我想通过它而抵达目的地的路上似的。可是我愈想象那女士的面孔和她的神情,我就愈觉得她还有些东西是瞒着我的。为什么她的脸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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